李義從其言,附耳一聽,大驚失色。倒退了幾步,不可思議的望著張舉。
像是從來不認(rèn)識他一般,將張舉從頭到腳仔細(xì)看了一遍。
他沒想到昔日的好友,如此厚顏無恥,亦是如此的喪心病狂。
顯然張舉本人沒有如此的認(rèn)知,他正在洋洋得意,接收到李義的視線,放任其打量,面上還多了幾分得色。
李義斟酌半晌,還是問道:“張兄,如此不好罷,與妖魔為伍,恐禍及自身吶?!?p> 張舉聽著李義如此不看好,很是生氣,望著對方怒目圓瞪,說道:“張兄,此話是何道理,既然能為我所用,便是我的奴隸。有甚本事做害于我?!?p> 此刻的張舉,比之平日的紈绔,平白多了幾絲戾氣,倒叫人有些心懼。遂不敢多言。只一拱手道:“張兄,李義家中今日有些急事,先行一步了?!?p> 張舉亦是不甚在意,擺擺手,任其離去。李義在回去的途中,想著方才張舉告訴他的事,腳步越發(fā)的快了。
腦海中一直清晰的響起:“李兄,前些時日,我翻出了祖上秘法,做法得了一只神奇的筆。這筆它初據(jù)靈識,懵懂無知,只會根據(jù)主人的喜好,來討得歡心。我讓它改了王神童的畫,誰曾想,竟是如此神奇,叫王神童吃了好大一通教訓(xùn)。”
張舉在李義走了之后,獨(dú)自停留,見王神童竟然被其父親帶回了家。仍是有些憤憤不滿。也只得無可奈何離去。
卻說王神童回家之后,緊緊的拽著父親的手。一直在哆嗦,在王父的好言勸慰之下,仍是害怕得不行。
王父找來家中的藥酒,為其涂抹,王神童一臉驚恐的望著望著王父,王父只當(dāng)自家孩子嚇著了,就要上前抱著他再安撫一番。
王神童帶著哭腔說道:“爹爹,今日那畫中景象,我曾在夢中見過。王家村村子荒涼沒有人,是因為有一只看不清面貌的大妖怪將大家都吃了。不止王家村,隔壁留山村亦是如此。爹爹,娘親呢,娘親在哪,她是第一個出事之人。爹爹快去,將娘親尋來,我們逃走罷?!?p> 王父只當(dāng)孩兒糊話,那金花如此兇悍之人,她吃了妖怪還差不多,哪有妖怪吃她的道理。便笑笑過去了,只好言安慰自家孩子。
至于回家沒見著王母金花,只當(dāng)她回了娘家。哪次不是丁點(diǎn)兒事,便回了娘家。過兩日,就她那性子,娘家人自己便會送回來了。
好奇怪呀,已過了五日,這人還是沒有回來。王父心下存疑,莫非,這次還玩兒上新花樣。王父有些不安,決定親自上岳家接人去。
岳家人一臉笑意相迎,王父納悶,這金花此次回娘家,竟是未向娘家告狀嗎。過了好半晌,金花也未曾出來,王父有些坐不住了。
他開口道:“岳父岳母,今日,小婿是前來接金花回家的。”
老兩口,一臉疑惑,齊齊看向王父,說道:“金花,還是兩月前回來過一次,不是第二日就被送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