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望著手中的布袋子,想要推遲的手,遲遲伸不出去。知道這是要他好好照看王神童之間。他不禁道:“岳父岳母,不若此次便與我們一道兒走罷?”
老兩口兩兩相望,對視一眼。仍是拒絕了與王父他們一同離去。
王父嘆了一口氣便轉(zhuǎn)身離去,望著其他背影的兩夫妻,心中亦是有些不安。岳母拉著岳父道:“老頭子,不會真出事罷?!?p> 岳父安撫道:“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事,小童那孩子與金花多是母子連心。故有此一夢。”岳母心下稍安。
話說那的李義自不復(fù)與張舉來往,亦是收拾行李,要從留山村離去,兩家村口離去的道路交叉之處,與王神童父子相遇。攀談之下,遂結(jié)伴離去。
而那張舉,自得了神筆之后,作弄過一次王神童。亦不曾去過王家村,他不是不想去,而不能去。
在家的張舉,幾日前,于夢中見著一人,帶著他魂游留山村與王家村之時。忽見夜色中一個驚恐的狂奔,定睛一瞧,原是那王神童的母親岳金花,后面跟著不正是那帶他出來之來。
那‘人’上下飄飄忽忽,卻一直尾追其后,半分不落。驚恐至極的金花,便被那人活生生抽干了全身的血與肉。
張舉亦是嚇得魂不附體,想他一地主家的兒子,何曾見過如此恐怖之景象。
那‘人’抬起頭來,望著他笑道:“你既請我來,我便幫你將這些可惡之人盡數(shù)除去,豈不美哉?!?p> 張舉忙搖了搖頭,道:“我只是想教訓(xùn)他們而已,不曾想過要其性命。”
那‘人’低低笑道:“是嗎,我還以為小公子你很開心呢,那日你不是瞧戲也挺開心的?”
張舉猛然抬頭道:“那日,控制我設(shè)計(jì)王神童的,還有嚇唬我昔日好友李義的,全是你?”
“不錯,正是我,怎的,小公子不開心了?”
“此等喪心病狂之事,如何開心得起來?”張舉簡直被眼前之人嚇瘋了。
那‘人’并不以為意,語帶笑意道:“是么,可是也沒辦法呀,你可曾聽說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呀。兩個村落,可是難得的靈氣之地,本尊已沉睡許久,不飽餐一頓,豈不可惜。小公子,你說對嗎?”
“你,混賬,竟是要屠了兩個村落?”張舉連連后退,跌坐在地,指著他問道。
“哎,小公子,此言差矣。讀書之人,怎可用詞用此之粗鄙且不甚講究呢,這如何叫屠村呢,本尊只是幫你清除眼前障礙,順便又能飽食一頓。兩全齊美之事,何樂而不為?”
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將自家的惡行,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張舉已是被對方給驚住了,望著其人,半晌不敢回話。
豈料對方復(fù)又接著說道:“小公子,莫要害怕,你將本尊解救出來,本尊喜歡你還來不及,怎會傷害于你呢。瞧瞧你長得多么的討喜,這皮囊可真心俊俏。”
張舉雖不明他為何夸上了自家相貌,明明是魂魄,卻抖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