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梁書榕從睡夢中醒來,甩了甩自己的額頭。
還有些頭疼,他傻愣愣的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有些迷茫。
“我這是喝醉了?”梁書榕嘀咕了一句,他有些不敢相信。
回頭望了一眼酒館,牌匾就在他的頭頂,酒館里面仍舊是燈火通明。
早時的那個掌柜坐在柜臺里,桌上還有一只白貓。
梁書榕隱約還記得,自己喝第一杯酒的時候便有些醉了,第二杯酒喝下之后,完全就不記事了。
他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咳咳?!绷簳盼嬷乜谳p聲咳嗽。
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
他看向酒館的掌柜他想,這掌柜絕對是知道那酒的厲害的。
他堂堂白玉簫居然被如此戲弄,說出去可不得丟死個人。
“不過那酒真是好生厲害。”
梁書榕皺了皺眉,要是常人醉了,他倒是沒話說,可是醉酒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
柜臺里的張銘見門外有動靜,抬起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早上喝醉的人。
“醒了?”張銘眨了眨眼。
不過也沒說什么,低下頭繼續(xù)擼自己的貓。
“嗚?!毙∑卟[著眼睛,不得不是,張銘的按摩手法可真是舒服,它現(xiàn)在可享受的很。
梁書榕走上前去,忽然玩心大起,想玩玩這掌柜。
于是他便拍了拍柜臺,惡狠狠的說到:“喂,你居然敢耍我?。俊?p> 小七本都快睡著了,被他這一拍桌子嚇了一跳。
“喵??!”小七朝著白發(fā)男子嘶吼了一聲,被打擾睡覺的它憤怒不已。
張銘抬頭看了他一眼,說到:“我耍你什么了?”
張銘面色平靜,他想不出自己到底耍這人什么了。
喝之前他就告訴過這人,這酒喝了會醉,是你自己要喝的,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而且,之前就說好了,醉了會把你扔出去,你自己信誓旦旦的答應(yīng)了,到頭來還來怪他咯。
梁書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繼續(xù)說到:“我管你耍我什么了,我就是想收拾你,你可有話說?”
“……”張銘看著他就像是在打量一個傻子一般。
梁書榕心里一笑,笑道:“小子,你這是什么眼神?”
張銘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這白發(fā)男子。
梁書榕見狀也不打算玩了,他只是嚇唬嚇唬這酒館掌柜而已,并沒有什么想法,而且確實(shí)也是自己的原因。
他撇了撇嘴,擺手說到:“沒意思,行了,我開玩笑的,好歹我以前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咳咳,有頭有臉的人物,犯不著跟你這個小小的酒館老板斤斤計(jì)較?!?p> “看出來了?!睆堛懛畔滦∑撸ь^說到。
“不過,你這酒可真夠烈的,我都好久沒醉過了,這醉一場舒服多了,再給我拿兩壺,就是白天那酒。”
一覺醒來,梁書榕覺得自己精神頭好了不少。
腰不痛了,腿也不酸了,一路上的疲憊都消失殆盡,他覺得是這酒的原因。
雖然說他第二杯便醉了,但是第一杯的味道他卻是記得清清楚楚。
烈!
真正的烈酒酒香完全聞不出來,只有入口進(jìn)喉的那一刻才真正能夠嘗到他的火辣。
游人醉便是如此。
張銘搖了搖頭,說到:“不賣了,酒館里有規(guī)矩?!?p> “什么規(guī)矩?”梁書榕問到。
“墻上?!睆堛懼噶酥缸约嘿N在墻上的告示。
梁書榕順著視線望去,那張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著一排排字,不仔細(xì)看還很難認(rèn)清寫的是什么,主要還是這字太丑了。
看了老半天,梁書榕這才將這張紙給看完。
看完之后梁書榕的臉黑了下來,游有些無語的說到:“我說,你定這規(guī)矩真是來做生意的?”
張銘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可奈何,要他說,他也懶得要這破規(guī)矩,有啥用嘛。
“那我加點(diǎn)錢總行了吧?!?p> “啪?!?p> 梁書榕一只手拍在桌上,手底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了一枚金錠。
他自認(rèn)為自己是個酒鬼,年輕的時候喜歡喝些富有詩意的酒,慢慢的換了口味,喜歡喝烈酒,十幾年來對于喝酒他可以說是頗有心得。
張銘看到那枚金錠瞳孔一縮,但馬上又恢復(fù)了平靜,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的問了問。
“你這金錠是真的嗎?”
梁書榕的嘴角抽了抽,冷冷的說到:“你覺得呢?”
“怎么樣,心動了吧,我也不要多,給我一壇子游人醉,嗯,這名字倒是取的不錯?!?p> 梁書榕信心滿滿,畢竟誰會跟金子過不去。
張銘看了一眼桌上的金錠,大概有五兩的樣子,他搖了搖頭,說了兩個字。
“不賣?!?p> “那就……什么?”梁書榕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我說不賣。”
“掌柜,你莫不是在開玩笑?你知道這里有多少兩金子嗎,這可夠你花一輩子了?!?p> 張銘抬頭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到:“不賣。”
梁書榕張了張嘴,他想罵些什么,但是又說不出來。
在他看來,這小子就是腦子有問題,五兩金子還不夠你賺的嗎,有銀子不賺,你這是做的什么生意啊。
“那再加五兩金子,賣還是不賣?”
“你擺滿了我都不賣?!?p> 梁書榕皺了皺眉,玄境威壓襲向張銘,他冷冷的說到:“你這掌柜到底是什么意思?”
張銘皺了皺眉,心提到了嗓子眼,對于玄境的武者,他還真沒辦法,系統(tǒng)只能對宗師或宗師之上的人出手。
不過,這人咳的這么厲害,說不好是身受重傷,那樣的話,自己也不用怕了。
“張兄?!?p> 忽然,門口傳來了一聲音,顧青山踏進(jìn)了酒館,身后還跟著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
“嗯?”顧青山皺了皺眉,一進(jìn)門他便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勁。
梁書榕尋聲望去,顧青山倒沒什么。
只是當(dāng)他看到顧青山身后的那位老者時,他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看到那老頭的一刻,梁書榕皺了皺眉,袖子地下的拳頭緊握,一段記憶浮現(xiàn)心頭。
“你是白天那人?”
顧青山皺眉道,右手已經(jīng)摸向了腰間的長劍,時刻準(zhǔn)備著出手。
他的身后站著一位白發(fā)老者,老者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滿是皺紋,還好衣著整潔,要不然就成乞丐了。
梁書榕沒說話,只見顧青山身后的那位老者笑了笑,露出一排大黃牙,直接點(diǎn)穿了梁書榕的身份。
“喲,這不是當(dāng)初的魔門高手嗎,怎么跑到這建安城來了?!崩险咝Φ?。
“魔門?”顧青山愣了愣。
見狀,張銘松了口氣,自己這算不算是安全了,他想應(yīng)該算是吧。
剛才那個老頭說這個白發(fā)男人是魔門的人?張銘對這個魔門還挺好奇的。
據(jù)他所知,這個世界的魔門,似乎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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