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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藏之老林仙冢

第二十八章王教授的理論“傳承之軌”

大藏之老林仙冢 總有一些奢求 3947 2020-02-26 20:40:09

  聽了杜頡的話,王教授和沃爾剛夫互相對視了一下,而后王教授說:其實這些話現(xiàn)在也不是不能對你們說,只不過這件事說來話就長了。我們還是等張軍回來再說吧。

  沃爾剛夫同意的點了點頭也說道:這件事本身沒什么好隱瞞的,只不過王的理論過于驚世駭俗,因此你們國家通不過他的考察請求,這也是我們合作的原因。沃爾剛夫邊說王教授邊在一旁點頭。

  這時張軍回來了,他的情緒明顯已經(jīng)平緩了,見我們正在聊天就說:聊什么吶這么高興,讓我也聽聽。

  杜頡將剛才的話大體重復了一遍。張軍聽的連連點頭說:我兄弟說的沒錯,我們其實都是想讓這次行動更加的安全,要不然向我上次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見話說開了王教授清了清嗓子說:這件事要從我的研究開始。

  王教授名叫王斌,是國際上著名的考古學家,曾發(fā)表過多篇震驚考古界的重量級論文。尤其對于遠古時代的研究,他已經(jīng)是國際上最頂尖的幾個知名學者。據(jù)他多年的研究表明,在我們有跡可循的歷史之前,應該還存在著一個甚至幾個極其發(fā)達的文明??蛇@些文明一旦發(fā)展到一個極限就會無緣無故的突然間急速衰敗,對于這種衰敗的猜測很多,但能夠站住腳的原因目前還不明確,但是無論從那個原因看,他們滅亡的速度都不符合邏輯。

  而王教授通過多年的研究認為,這個極限不是一種發(fā)展的瓶頸,而是一個時間節(jié)點,這個時間節(jié)點可能各個文明的計算方式不一樣,但是其結果都是大體相同的。一旦到了這一節(jié)點這個文明就會徹底的衰敗而后迅速的消失,甚至很少留下蛛絲馬跡,這也是困擾王教授的一個重大謎團。

  王教授說到這,張軍終于忍不住問:教授對不起打斷一下,你說的這個文明是哪一國的文明,是那個朝代的文明。

  王教授聽了哈哈一笑說:要是真如你想的那樣我也就不用進仙冢了,我所說的是遠古文明,這么和你說吧。如果原子的出現(xiàn)算一個文明的興起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處在第五季文明當中。但是我個人認為我們還處在第四季鐵器文明向第五季文明過度當中。

  按我國的歷史看,以秦朝為線往后都是第四季為鐵器文明。往前是第三季文明,我們習慣叫第三季為青銅文明。當然這不是單單指冶煉工藝的發(fā)展,這只是一個文明的標簽,好讓我們容易理解和便于分別。從年限上劃分大約為公元前2000年,而以朝代劃分的話,就是夏為始以春秋戰(zhàn)國為終,這個時間段可稱為青銅文明。不過這都不是我研究的重點,我的研究重點是在夏以前,大約為公元前4000年到5000年之間,我們習慣稱為神話時代,或用白銀文明來代替。這個時期是現(xiàn)階段我研究的重點,因為那個時代在現(xiàn)代還有跡可循,我們還可以追溯其根由。而再往前就是黃金文明,那個時代在公元前4500年以前到公元前10000年左右,時間上沒有一個準確的估算,不過對于那個時代我還沒有任何經(jīng)得起推敲的線索,只不過通過一些古代典籍中能夠隱約知道那個時代的存在。

  聽到這杜頡有些心馳神往,也有許多迷惑不解忍不住問:教授大禹治水和逐鹿之戰(zhàn),不是已經(jīng)被證實其真實性了嗎,我們之所以被稱為炎黃子孫不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嗎,這還有什么好求證的。

  聽了杜頡的問話,王教授絲毫沒有任何不滿或不耐煩,他開始展現(xiàn)出一個教授的嚴謹和氣度。他扶了扶眼鏡回答:你說的不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證明神話時代是存在的,這也是我之所以選擇神話時代作為研究對象的另一個原因,雖然那個時代的描述可能過于夸大其詞。不過我的研究不是為了證明其是否存在,而是為了證明貫穿于所有時代的一條線。

  先前我說過一個文明發(fā)展到一個瓶頸就會消失,這到不是說這個時代的人全都死了,而是說那個時代發(fā)展到瓶頸的東西消失了。比如說青銅器,我們很難想象古人是如何在那種冶煉條件下創(chuàng)造出如此輝煌的青銅文明的。即使是以現(xiàn)代工藝想要打造一把埋在土里幾千年不朽的青銅器都是不可能的,那么古人是如何辦到的那,他們的方法又是如何發(fā)展而來的那,這些東西完全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也許你不知道,在我國的考古工作中發(fā)現(xiàn)的青銅器制品有些大的超出你的想象,可以說以現(xiàn)在的工藝來制造都是絕無可能的。更不要說有些青銅器的用處根本駭人聽聞,要說那個時代的工藝如我們現(xiàn)在所推測的那樣的話,這些東西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而更為奇怪的是青銅器雖然沒有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可這些制造工藝卻永久的消失了,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而更為奇怪的是,世界上所有處于同一時代的文明,似乎都同時掌握著冶煉青銅的工藝,并且都得到了迅猛的發(fā)展,并且也在一個大約一致的時間里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才是我要研究的對象。

  我認為在貫穿整個地球的文明中一定存在某種力量,一個傳承的力量一個不可磨滅的力量,它在一直支持文明的變遷與延續(xù)。從亞特蘭蒂斯的消失到印加文明的消失直至瑪雅文明的消失,全球大洪水的由來,各種全球性災難的出現(xiàn)。各民族神的大戰(zhàn),皇帝戰(zhàn)蚩尤,古羅馬的諸神之戰(zhàn),奧林匹斯中眾神的隕落,這些雖然一定是夸大其詞的,但在時間上契合度相當高。他們都有著一個軌跡,這種軌跡由時間所貫穿由時間而標記,就好像一條線在每一個相應的點上都系一個扣一樣,我個人將其命名為傳承之軌。

  王教授說完屋子里鴉雀無聲,沃爾剛夫應該早就知道了王教授的理論所以并不意外??啥蓬R和張軍完全被嚇住了,真的被王教授的驚天之言嚇著了。過了一會張軍才干笑著說:教授,你這個說法有幾分把握,你不會是拿我們哥倆尋開心,故意說一個故事逗我們玩吧?

  王教授對于張軍的反應和語氣絲毫不以為意,笑著說:小張我說的這些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和這次行動沒有太大的關系,我之所以將這些告訴你,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絕對不是毫無理由的堅持我的想法,我之所以一定要選這條路,就是因為我們在一部秦朝的典籍中發(fā)現(xiàn)了仙冢這個地方,而那部典籍的作者就是走的這條路,因此我認為他能夠進去又出來,證明這條路還是安全的,只不過我們可能缺少必要準備和手段而已。說著他將目光投向了杜頡。

  杜頡在王教授說完后一直在沉思,王教授的話讓杜頡一下想到了自己家的傳承一字活的由來。王教授說的不錯,傳承一直是人類能夠繁衍生息的不二法門,一些本來應該流傳于世的東西消失了,卻又沒有完全斷絕,這本身就很奇怪。就比如一字活和杜家,要不是生在杜家,你要是說現(xiàn)在的這個世界上有僵尸,立即回招來一頓譏諷和嘲笑。那么這個世界上就真的沒有僵尸了嗎,答案是否定的。也許現(xiàn)在的科技水平可能用更加科學的方法來解釋僵尸這種東西的存在和依據(jù),但即使你能解釋卻不能否定,存在既有道理,這個真理恒古不變。

  而換一個方向看,有僵尸有這些仙兒才有杜家才有一字活,這些東西都是相輔相成的。如果哪一天這個世界上的鬼魅魍魎都真的消失了,那一字活和杜家可能也消失了。就是王教授剛才說的一樣,從鼎盛到衰敗只在一夕之間。

  想到這杜頡的心情一下變得格外的好,沒錯格外的好,仿佛卸下了一個重擔,一個背著20年的包袱。天意可能真的存在,也許如王教授說的傳承之軌就是天意吧,或者說是命運可能更恰當一點。命運的河流從恒古中流來,不管朝代的更迭物種的變換都不曾停歇。天意難違命運難測,想要掙脫它們的束縛無疑比登天還難。難怪古人說,想要證道需破碎虛空,現(xiàn)在想來虛空不一定就是斬破空間,反而更像斬斷命運的羈絆,這一刻杜頡仿佛有了一絲頓悟,雖然沒有什么實質上的改變,可是心靈卻前所未有的清明起來。

  感受到王教授的目光,杜頡平靜的說:教授的話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不過我們還是應該審時度勢,我覺得還是見到實際情況在決定比較好,畢竟秦代與現(xiàn)在相距幾千年的時間,你認為的那條路現(xiàn)在不一定行得通。我們現(xiàn)在應該優(yōu)先解決進去的方法,然后在說其他,別的我不敢說大話,如果只是想通過那片樹林,我應該可以辦到,可我還是那句話,這里面的東西不簡單,我們還是應該量力而行。王教授和沃爾剛夫考慮了一下決定杜頡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于是默然點頭。

  杜頡的話徹底結束了今天的談判,也為爭執(zhí)畫上了句號。在達成了全部共識后,一份合同正式擺在了四人的面前,簽上名字一份受法律保護的合同就誕生了。看著合同杜頡覺得有些諷刺,用一張代表承諾的紙去束縛自己這個黑裝先生怎么想怎么怪。

  回到房間,杜頡的腦中始終徘徊著王教授的理論,再仔細想想傳承之軌似乎真的存在。不過王教授的眼光還是有局限性的,杜頡覺得王教授還是沒有意識到整個世界的全部,就像杜家人最信奉的一句話:存在既有道理一樣。傳承不會選擇合理性,用今人的眼光去看古人的智慧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就拿自己家來說,黑裝先生所面對的妖魔鬼怪完全沒有合理性,但他們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它們都在那里,它們不會因為你不信它而不存在,也不會因為信它而憑空出現(xiàn)。如果不能接納這種可能性,你永遠也看不到這個世界全部的模樣。真相就是真相,不會因為你不愿意接受而有絲毫的改變,也不會因為你的想當然而改變其本質。所以王教授如果不能接受這些詭異的事,那么杜頡相信他想要尋找的真相將會越來越遠,甚至根本都找不到。

  搖搖頭擺脫了這些與此次行動無關的念想,杜頡開始考慮這次行動,自己應該準備的東西。25人的隊伍就需要25枚護符,這可不是游森導游戴的那種護符,無論從張軍的經(jīng)歷還是從王教授的遭遇上看,仙冢里面絕對不是個太平的地方。這就需要杜頡為接下來可能出現(xiàn)的任何一種情況做充足的準備,光是護符絕對是不行的,除了巫荒秘法,杜頡想不到還有什么單獨的護符能夠有在這種環(huán)境中保護眾人的能力。而五行煉咒術中最為高級的護符也不會對這次行動有多大的幫助,這樣一來給杜頡的選擇已經(jīng)不多了,事實上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陣法,只有陣法的威力才能讓小小的護符產(chǎn)生強大的作用,也只有這樣才能讓這些絲毫不懂術法的人,通過那片危險之地。

  當然任何術都是死的,無論是多么強大的術法、陣法都不可能應付所有情況,只有視實際情況靈活應用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考慮到實際情況,25人正好合五行之數(shù),這樣一來以25枚護符結成的陣法,其威力絕對不容小覷,再結合可能出現(xiàn)的意外情況,那么大五行真衍陣就是唯一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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