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樣做,就能扳倒頭領(lǐng)?”房間內(nèi)煙霧繚繞,虎子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心下很是不屑,這女人簡直是自取滅亡。不自量力。
“你想綁人,想折磨她,殺了她,老子都他媽的沒意見,但你想借烈焰的手攻擊頭領(lǐng),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p> “呵呵,那你來干什么?”
“老子是想警告你,安分點,別他媽自討苦吃,最后還連累老子給你陪葬!”
“我也警告你,趕快放了我?!碧邑矎拇采献饋恚瑑春莸牡芍x她很近的男人。
“媽的?!被⒆尤恿藷?,撲過來,狠狠的親在女人的嘴唇上。女人也不反抗。
親夠了,虎子爆了句粗口,甩開門走了。
房間里的女人大笑著。眼角漸漸笑出了淚花。
她跟著虎子出來,見虎子正在解寒柏的繩子,寒柏被她下了藥,此刻還昏迷著。
她慵懶的靠在門框旁,嗤笑兩聲:“想放了她?”
“……”
放人是目前唯一的辦法,寒柏一直昏迷,沒見過他,就算見過桃夭,現(xiàn)在桃夭的模樣大變,讓冷清知道,也想不到是她。
當(dāng)年,冷清之所以叛逃,是因為老板見過一次桃夭后,覺得她的性格好,于是背著冷清抓了她,要拿她做實驗,冷清知道后,帶著桃夭逃離,那時候,桃夭剛做完整容手術(shù),臉上裹滿紗布。
他本來就喜歡桃夭,可桃夭不喜歡他,選擇了冷清。他本來也無所謂,女人多的是,可有機會得到時,他也不會放棄。
“虎子,你不是喜歡我嗎?”
“怎么?”聞言,虎子停下手里的動作,挑眉冷笑。
這男人,眉毛粗重,臉部輪廓生硬,天生一副惡人樣。
“你幫我,事后我陪你?!闭f這話時,女人眼角眉梢流露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眼角微挑,勾人魂魄。
“好?!被⒆硬恢氲绞裁矗豢趹?yīng)下來,又重新將寒柏身上的繩子綁緊。一手勾過女人的頭,迫不及待的親了下去。這次桃夭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還小幅度的y—h。這讓虎子心情大爽。
接下來,兩人合作,將寒柏藏在了廠房的儲藏室里,桃夭想折磨她,虎子也隨她。
女人最了解女人,知道她們失去什么最為痛苦。
……
“虎子,你一直是我最為信任的人,這次沒辦好,沒關(guān)系,咱們先吃飯。吃完飯后再慢慢聊?!边@人在外人看來,那絕對是老實人,心地善良,樂于助人的好人。
可誰能想到,這座金碧輝煌猶如宮殿般的地方居然是殺手組織幽冥的老巢,住在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組織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殺手,頭領(lǐng)的心腹。冷清來不了此地,他不夠格。就連山上那些拿著農(nóng)具干活的農(nóng)民其實都是組織的移動哨。
“頭領(lǐng),事情雖然沒有辦好,但我有一個意外收獲?!?p> “哦?”
虎子拍了兩下手,門外兩個男人抬著一個昏迷的女人進(jìn)來。
“這是?”
虎子也不廢話,撩開女人的衣角,女人腰間的皮膚暴露出來,白皙水嫩,細(xì)看之下,在左側(cè)腰窩處有一個水滴樣的胎記。
一向淡定從容的老板,慌了。他猛地蹲下身體,抬手撫摸著那塊胎記,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抬到我房間?!崩习迮呐幕⒆拥募绨?,快步離開。
虎子恭敬的低著頭,余光睨著頭領(lǐng)的背影,眼中暗光閃爍。
過關(guān)了。
接下來會怎樣?會成功嗎?為了一個女人冒這么大風(fēng)險,值得嗎?呵呵,值得,等他除掉老板,他就可以掌控這里的一切。而桃夭不過是一枚棄子!從她背叛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他已經(jīng)給冷清發(fā)了地址,現(xiàn)在就等著這對苦命鴛鴦見面,然后,送他們一起上西天!
身為幽冥的老板,房間布置的像家一樣溫馨,最奇特的是,這里的一切跟京城安然家里的擺設(shè)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床頭柜上是沒有帶面具的安速和秦沁的合影。
此刻,安速坐在床邊,安靜的看著床上昏睡的女人,這個女人是誰,他知道,可這個女人腰間的胎記,經(jīng)過驗證確實是真的。等了二十幾年,他終于等到了他的沁兒,就算這是一個陷阱,他也要跳。
二十幾年,這個女人的出現(xiàn),對于一個坐牢許久的人來說,那絕對堪稱——救贖。
“沁兒,你回來了是嗎?你回來找我了是嗎?”安速深情f—m著女人的臉龐,好似透過這張陌生的臉,真的看到了秦沁的巧笑倩兮,“二十三年了,我等了你好久。我做了那么多研究,我想研究出一個擁有你的基因,你的模樣,從內(nèi)到外都是你的人,我尋了好久,都失敗了,不過,你不要著急,我馬上就要成功了,因為你回到了我身邊。接下來,我們生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寶寶,用他的到來,來完善你,好不好,別怕。我們馬上就要在一起了?!?p> 安速近乎癡迷,雙眸執(zhí)拗,病態(tài),“沁兒,我都老了,你還這么年輕,你不會嫌棄我吧?我知道,你不會,你不會……”
……
y—y—ch—m,安速抱著昏睡的女人,f—m著女人腰間的胎記,想著女人昨晚居然是d—y—c,他心情很好。
他的沁兒,果然最愛他。
女人睫毛顫動,緩緩睜開了雙眸。
“沁兒!”安速激動的看著的sh—x女人。低頭溫柔的吻了一下女人的嘴唇。
寒柏昏迷了好幾天,每次覺得要醒時,總有人給她胳膊上打針,讓她再次陷入昏迷。
她揉了揉迷蒙的眼睛,感覺嘴唇上的觸動,是冷清嗎?他不是不要她嗎?對,他還把她趕出來,她都那樣了,他居然無動于衷,還狠心的把她趕出來,她喝了好多酒,真是喝酒誤事,要不是喝醉了,她也不會被帶走。
是冷清把她救回來了嗎?天吶!身體怎么這么t,尤其是……?
不對!腦子里一道寒光乍現(xiàn)!激的她全身汗毛豎起!
她用力睜開雙眼,看清了近在咫尺的人。不是冷清!是一個陌生男人!她用力推開他,猛地坐起,身上的被子,隨著她起身而滑落。
她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臉上一片慘白。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此刻自己的模樣,身體的痛感,身邊的人,都在提醒著她一件事。
“你是誰?”她只有用力抱著自己,才不會大哭出來。
“沁兒,我是席燃,你別怕。昨晚我們在一起,對不起,我太想你了,沒經(jīng)過你同意,就……”
“閉嘴。不要說?!焙販喩戆l(fā)抖。
“沁兒,”
“滾開!”寒柏用力撥開安速的手。閉著眼睛不愿相信。
“是我不對,你別生氣,昨晚n—t你了,我去給你找點藥,你先休息一下?!?p> 安速離開了,寒柏重新躺回床上,眼角干澀,內(nèi)心荒涼,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