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雷震門在此地建立中山國,逍遙山便和雷震門保持了良好的關(guān)系,基本上是生意上的往來,其他宗門也是,長期的貿(mào)易關(guān)系加上此處獨特的地理位置,雷震門在此處建立了仙界最大地下交易市場。
逍遙客棧是逍遙山建立在此地的根據(jù)地,別的宗門也有建立的自己的根據(jù)地,但是一般都只供自己的弟子休息打坐,而逍遙客棧除了接待自己人,也會接待別的散修,只要你出的起錢。
逍遙可真作為中山國內(nèi)最大的客棧,這段時間的客流量都是以萬計的,南來的北往的,基本都在逍遙客棧打尖住店。再加上這的食物都是食之閣的弟子們供應(yīng)的,老板娘又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大家都樂意來此處。
地下室內(nèi),燈光昏暗,炙烤的人肉的味道加上飯菜發(fā)霉的味道混合到一塊令人作嘔,不時的傳出嘶啞的吼聲。
殘香帶著花落柏之倆人,通過一個傳送陣來到地下室里。
殘香:“人都在里面了,大致事情已經(jīng)弄清楚了,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柏之陰冷的說道,“那就弄到清楚為止”,客棧的那次爆炸,逍遙山的不少弟子都受了重傷,還背了那么大的一口鍋。
殘香施法打開結(jié)界,偌大的籠子里關(guān)著一只小狐貍,渾身的血跡已經(jīng)幾乎看不到原來的顏色,就是那個眼神帶著仇恨,看到柏之一行人進來的時候,狐貍化形成一個美男子(唐朝),嘴角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逍遙山一下子出動兩位長老,可真是看得起我啊”
花落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從乾坤袋中拿出了一把椅子,一張桌子,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倒出一杯酒,以靈力將酒杯扔向?qū)γ妗?p> 唐朝接過酒杯,仰著頭全部喝完,舔了下嘴唇,“好酒”,接過杯子的瞬間,本來快要愈合的傷口又開始流血。
花落:“桃花酒,今年新釀的”
唐朝看向窗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桃花開了呀”
花落:“是啊,我還記得我在桃花樹下碰見了一個姑娘,她的額頭有一個桃花的印記,她的眼角有一顆淚痣”
唐朝突然變得特別激動,眼睛通紅,青筋怒現(xiàn),“花落,你敢動她試試?”
花落:“這就激動了,我要是說我還跟她春風(fēng)一度”
唐朝:“混蛋,你不得好死,你”,唐朝噴出一口鮮血,但在地上,怨恨的眼神看著唐朝。
看著眼前的一幕,柏之很滿意,要不是因為他,每每想起那些流血的畫面,柏之就會怨恨,“敢得罪逍遙山,你就應(yīng)該想到這個下場,不過是天理循環(huán),因果報應(yīng)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唐朝仰天大笑,“你跟我談報應(yīng)”,“哈哈,你竟然跟我談報應(yīng),你們逍遙山的人有什么資格跟我談,啊”,“就是莫言那老頭(掌門)來了他都不敢跟我這么說”,唐朝臉上掛著瘋狂的笑容,指著柏之。
柏之的怒氣也開始控制不住,花落看到柏之的樣子,右手搭在他的肩膀,讓他強制冷靜下來,“小七,交給我”
“殘香,帶他出去”
等到結(jié)界中只有花落和唐朝兩個人。
花落:“你說,你這是何苦呢?我跟你妹妹在一塊恩愛你都受不了,要是以后我們有了孩子,你這個當(dāng)舅舅的怎么辦呢?”
唐朝嘶啞的發(fā)出聲音:“她是我的,她不會離開我的”。
“不離開你?她巴不得離開你吧,愛上自己的妹妹,殺害自己的父母,也就只有你這種人,奧,不對,只有你這種畜生干的出來吧”
唐朝的臉上變得脆弱,滿是歉意“不是我殺的,我只是不小心,云兮不會怪我的”,而后想到了他們阻止自己,神色一變“那是他們自作自受,誰讓他們阻止我的,他們該死,這樣就沒有人跟我搶云兮了”。
想到云兮的時候,唐朝臉上帶著笑容,是那么的溫暖,溫暖的刺痛了花落的眼,“云兮,等著哥哥,哥哥馬上就可以出去見你了”
花落:“嘖嘖,這么在乎呀,那我絕對會讓她有個終生難忘的回憶,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我”
唐朝想到了那杯桃花酒,“我也會讓你在乎的人有一個終生難忘的回憶”
在乎的人嗎?自己有在乎的人嗎?花落有一瞬間的失神,
“師傅,這是今年新釀的桃花酒,特意給你留的”夏夏的笑容也是那么的溫暖,
回過神來的花落:“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那一瞬間的慌神沒有逃過唐朝的眼睛,你也有這一天,唐朝看著面前的酒杯,故意刺激花落,“那桃花酒,味道確實不錯啊”
花落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加固了地牢的結(jié)界,“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看到桃花了”,而后離開地牢。
等到花落離開后,唐朝拿出一塊玉牌,“云兮,等著哥哥,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p> 柏之和殘香房間內(nèi)等著花落,柏之那么冷靜的一個人,坐立不安,陣法出現(xiàn),花落隨之出現(xiàn),“怎么樣?”
花落:“八九不離十,就是他做的,小七,你先回去,給夏夏他們說點之后注意的東西,我跟殘香商量雷靈草的事”。
柏之離開后,殘香坐到花落的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摩擦著她的嘴唇,深情的看著花落,“想我了嗎?”
以往的花落,美人坐懷,一般都按照自己的心意,逍遙二字最重要,看著殘香姣好的面容,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看得出花落跟以前不一樣了,殘香轉(zhuǎn)移話題,“怎么,地牢里那家伙的妹妹有那么好看嘛?連老情人都不理了,這不是你啊,花落”
殘香吻到了花落的唇,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冰冷,自己從來沒奢望得到他的心,這樣的人怎么會有心呢?但是今天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那顆心開始跳動。
殘香的手順著脖頸伸到花落的里衣里面,打算在再進一步的時候,手被捉住了。
花落拉著殘香的手,深深的嗅了一口,“當(dāng)然想了,不過今天,正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