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姥姥家?這是什么話?李宗仁一怔。不過卻見小楊楊,抹了一下脖子,伸出舌頭。
李宗仁瞬間明白過來,氣急之下失聲道:“你......”不過也就這一個字,隨即,似乎反應(yīng)過來。
進入宅院,李宗仁領(lǐng)著小楊楊進入了書房,書房內(nèi)散發(fā)著淡淡的墨香。
小楊楊環(huán)顧四下,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
之后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主家之位,李宗仁并未在意,也坐了下來。
“李伯父,咱們長話短說,我要與你結(jié)盟,咱們合力挖礦賺金幣,賺來的金幣開去各種開支,咱們平分,不過有條件,就是必須兌現(xiàn)了我這一萬五千枚金幣?!?p> 李宗仁知曉山地主人是房楊笑那一剎那,說實話第一個念頭就是奪過來。
不過隨即又滅了這個念頭,因為鐵礦消息一旦散播,那時候三大家族以及章無極會眼睜睜看著這么大的財富不動心?
誰占有,不用說,必成為眼中釘肉中刺,不除不快。
“呵呵,房公子,你這話我是動心不已,可是,你不會天真的認為,你我合作之后就會順風順水挖礦煉鐵吧?”
小楊楊嘆口氣道:“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我一個人做不來,才會想著找個幫手,而導師李長卿欠著我的金幣,我就想與其合作,順便還能討回金幣,這就是兩全其美?!?p> 這番話也說的在理,不過這不是李宗仁的用意,好在小楊楊又道:“我明白你在說什么,而且,我也想到了主意,但是這之后怎么操作,就要看你的了?!?p> 李宗仁眼睛一亮,道:“你是說,有辦法讓三大家族以及章無極,對山地無可奈何?”
小楊楊點點頭道:“嗯,想到了,你想聽?”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再一次瞅著他李宗仁,這眼神那就是趕緊把一萬五千枚金幣,給我準備好的眼神。
瞧著李宗仁仍然不為所動,小楊楊給了李宗仁一個,真不會事的眼神,口氣無奈道:“是這么個主意,你看,可不可行。”
未過多久,小楊楊講完了,而李宗仁陷入沉思,之后卻是再次道:“有件事,我不太理解,就是你與費無極是何關(guān)系?”
小楊楊要與他李宗仁合作,或許小楊楊之前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他房楊笑畢竟乃是費無極的人員,而費無極是誰,能力不輸三大家族任何一家,于情于理也應(yīng)與費無極聯(lián)手才是,不說明白李宗仁可是不敢橫插一腳。
小楊楊馬上氣憤道:“費無極這老鬼心眼壞得很,想讓我房楊笑給他做一輩子奴隸,他休想,還有那個波曹面善心黑,別以為我看不出他嫉妒費無極對我好,指不定在想著用什么辦法害我房楊笑!”
李宗仁實屬想不到,房楊笑會說出這話。
規(guī)矩講究,大到國家,小至家族小家都有。
而小楊楊這話,放在任何一個家族,就是背主棄義大孽不道,主家一旦聽到必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而對于小楊楊來說,這外間的規(guī)矩講究,就是一個笑話,只有他自個那千變?nèi)f幻,有利于他小楊楊,這才叫做講究。
“好呀!這么小,就這么無德,一旦長大必然人憎鬼厭!”
李宗仁心下冷笑,心下也算解了一份擔憂,了解了這房楊笑對那費無極心懷二一,絕無可能聯(lián)合起來抗他李宗仁。
當下李宗仁道:“好,跟你合作了!”
小楊楊大喜道:“當真?”說的時候,卻是看向文房四寶,又道:“寫個字據(jù),我不反悔,你也不反悔?!?p> 而李宗仁卻道:“信任便是信任,不信任一張字據(jù),就能做得了數(shù)?不需要!”
李宗仁這是留有余地,一旦事情敗露,脫身也容易一些,一旦寫上合作字據(jù),那就是有了把柄在手,所以李宗仁卻是傲骨屹立,很是大氣直接拒絕。
而小楊楊心下也根本就沒有想與他立字據(jù),也就做個樣子而已。當然,自然也要表現(xiàn)的有心擔心,模樣神情那是猶猶豫豫。
李宗仁一瞧,為了斷了房楊笑的念頭,當下道:“我這就給你準備一萬五千枚金幣?!闭f完離開書房,準備那一萬五千枚金幣。
隔壁老王打頭陣領(lǐng)著諸多二流子家族主事嚷嚷著勾別山山地那主人太不是個東西,把成州頂級建筑師全部籠絡(luò)走,讓他們這些主事沒建筑師可用,等等義憤填膺大罵不止。
章無極與波曹聯(lián)手除掉翟氏父子意欲何為,也就是謀奪山地鐵礦。
這時候隔壁老王的咒罵根本不在心上,而是想著波曹果然是個干事能手,這就著手開工了,不過,你波曹是不是太招搖了,應(yīng)該低調(diào)才是。
不過隨著,隔壁老王喋喋不休,說出“豪氣萬丈”建筑隊。
章無極心下大吃一驚,因為怎么想波曹也不可能每天投入幾千金幣來請這建筑效率,天下無雙的豪氣萬丈建筑隊。
心下疑惑,寫了一張紙條,給了手下讓其趕緊送去與波曹。
也就半柱香時間段,波曹火急火燎趕來。
倆人對了一個眼神,去了后堂說話。
波曹臉色漲紅道:“錯了,我還未來得及著手動工挖鐵礦那!”
章無極一聽,怒道:“不是你,那又是誰?。俊蹦樕幱魺o比,又道:“我去看看!”
隔壁老王這時候也發(fā)泄了心中怨恨,眼瞅著章無極領(lǐng)著官兵人馬出城前去勾別山山地,再次陰險罵道:“‘豪氣萬丈’我呸,去死吧!”
當小楊楊與一指醫(yī)回往費宅的時候,半道上與波曹相遇。
波曹竟然親自架著馬車,臉色很難看,卻是強顏歡笑與馬車內(nèi)的人員說著什么。
在成州有誰能讓波曹給人駕車,還真是奇怪了!
波曹前腳駕車到了費宅,小楊楊與一指醫(yī)隨后也下車了。
這才看清,從馬車上下來一位頭戴道冠,身穿道衣,看似極不平凡的一位道人。
這道人看不出歲齡,看樣子很年輕,可是一雙眼睛又似乎看多了人間百態(tài),經(jīng)歷了人世滄桑,眼中透露著對生命的漠視,那是一股血腥的漠視。
火山.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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