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名門大派的豪爽奢侈與魯善生眼中的常大夫事件
“說起來的話……”
魯善生的陰陽怪氣終止了,他終于拿出了最終的解決方案:
“你應(yīng)該算是我們名門大派掃盲不利的受害者吧?
如果說你但凡好學(xué)一些,或者多加關(guān)注一些一些古籍之類的,大概早就知道你這種情況常見的很,只要找到儺神會的組成部分然后證明了自己的能力,接下來就可以拿到一個事跡用來混吃混喝才對——明明我們也算是竭盡全力的傳播知識了呢,為什么你們永遠不知道自己努力去尋找一下正確的答案呢?”
穿越者好像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詞——為什么形容事跡要用一個和補償呢?
“原來是這樣的嗎?”
郭犀利卻似有所悟——也就是說當(dāng)年在船上作為壓軸的那個千杯不醉,是真的像師傅所說的那樣有一身頂好輕功,在水面上奔逃了兩天一夜逃出大澤了嗎?
“當(dāng)然是這樣的!
事跡高手的事件有兩種獲得方式,一種是牽扯入此類事件中死里逃生,另一種是手上很是有一套本領(lǐng)并以此搞出一個大事件來——前者通常來說都是一些什么千杯不醉之類的雜碎玩意,后者卻從金槍客萬人迷到嗜血如狂千人斬……”
說到這里,魯善生卻忽然發(fā)現(xiàn)剛剛并不是喬前輩在搭話而是快刀門的那個半廢物鎮(zhèn)守——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個鎮(zhèn)守是因為逼禍被緊急安排的嗎,發(fā)現(xiàn)‘事跡高人’可是鎮(zhèn)守存在的最大價值??!
雖然說起來很是有些薄情寡義,但是坦誠來說,貧窮的鄉(xiāng)鎮(zhèn)對名門大派來說可并沒有什么存在價值——種田不如名門大派的地域土地集中而有的是大畜生勞力,養(yǎng)殖不如名門大派有多年總結(jié)的秘籍,打獵不如名門大派的弟子們有效率,采集草藥之類更屬于不值一提的填頭,哪個名門大派沒有幾百年的藥田?。?p> 什么叫做名門大派?
三流雜魚門派也許只是有一片藥田,二流門派大概會有幾種不同的藥田,一流的門派也許會有幾十種不同的種植區(qū)域——但是名門大派會有從祖上傳下來每年一種(種植)的幾百種百年藥田!
雖然說很多時候有些大夫的藥方張嘴閉嘴多少多少年聽起來很憨逼,但是這并不是那些大夫不知人間疾苦,也不是那些大夫能慧眼識珠,拿起一只藥材大眼睛一瞪就能看出來這是98年人參藥性不足,那是102年人參藥性過剩——不排除有這種奇人異士,但是多半開那些藥方的大夫距離這個級別還差的遠呢!
這是只因為真正的名門大派每年都從藥田中采取每一年一定量的藥植進行藥性分析并撰寫每一年的藥性分析圖譜,這才能讓那些大夫們奢侈的張嘴就是若干年的藥物花樣搭配——這可是那些非名門大派江湖人士完全無法想象的奢侈和浪費行徑,他們怎么可能會有幾百年的師祖師傅專門為他們種下藥植并保留不用以待今日呢?
實際上,如今江湖中確實是有一股子歪風(fēng)邪氣正在肆虐,許多蠢材嘍啰們竟然覺得普通人的存在價值并不是很高,他們竟然開始推行起什么只以武藝論英雄,不管人間多疾苦的調(diào)調(diào)來了——這些殺材哪里知道……
魯善生只是眉頭略微一皺便當(dāng)無事發(fā)生——不管這個快刀門的小刀把子到底裝模作樣還是真的不知所措,反正他現(xiàn)在是帶了一個真真切切的事跡高手在去快刀門的路上——不要看一個人怎么說,得要看一個人怎么做!
“我也能成為?”
那江湖客不敢置信——通常來說,字號高手都已經(jīng)是自己這種少俠出身角色的頂峰,事跡高手這種絕頂高人通常都是傳說中的人物,怎么可能與自己……
“你為什么不能成為?”
魯善生覺得這家伙大概是真的蠢——虛名而已,就算是有窮人名叫王百萬,難道就能改變他是窮人的事實嗎?
“不過還是要去百曉門在任何一個池中的百曉樓經(jīng)過驗證才行——那是只有在百曉樓中才有的高端配置,沒有經(jīng)過它的檢測,縱使是我也……”
魯善生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沒有權(quán)限頒發(fā)事跡高手認證的——靠拳頭的那種如果他曾經(jīng)背著的那個改造武者在也許可以認證,但是如今的魯善生嘛……
“說起來的話……”
他將頭轉(zhuǎn)向了已然沉默了許久的喬前輩——不知道喬前輩喜歡什么樣的事跡稱號呢?
不過也說不好喬前輩可能的未來是怎樣的,萬一要是當(dāng)了快刀門的傳功或者說去快刀門為的就是閉死關(guān)也有可能來著,自己還是不要橫生枝節(jié)比較好吧?
“快刀門的,為什么最初見到你們的時候你懷中卻抱了一個游方神醫(yī)的竹籠呢?”
還是說些別的將話題引開吧——喬前輩的打算不是我能打探的,如果說是小門派也就罷了,快刀門可是儺神會的成員,挖自己人的墻角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這……”
郭犀利不知該怎么解釋這個事情——我知道些什么呢,我一覺醒過來什么事兒都完了啊!
“這事兒要從頭說起來%……”
穿越者打斷了黑廝,開始講解起了關(guān)于常大夫的怪奇經(jīng)歷——如果說不知道也就罷了,現(xiàn)在既然知道與那些怪物相遇再幸存下來是有好處的,那么為什么不趁機試試看自己能不能也……
“外道村?變成了骷髏?路斷了?陽光出來就不見了?”
魯善生的注意力被喬前輩一套又一套的故事會給吸引的牢牢的,前面原本正半喜半悲的江湖客也聽的入神,唯有郭犀利感覺自己好像只是一個呆呆傻傻的擺件——這怎么我全都不知道啊!
我不是參與者嗎?
我也見過常大夫啊!
為什么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我怎么這么廢物啊我!
想起來這一路上自己的表現(xiàn)是那么的不佳,郭犀利不由得心生倦怠——我退隱江湖許久,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年癡愚無知猛沖萌撞,虧的師門庇佑,不然怕是早就灰灰了去……
“這么說來的話,我倒是有個不成器的想法說出來與大家拋磚引玉一番,只望大家不會覺得我的想法異想天開-”
見喬前輩點頭允許了,魯善生便順著自己的思路講解起來他揣測中的事件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