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文字都有故事,每一個文字都有感情,文字就是我的血液。
血液流淌著文字,文字是血液的吶喊和淚水。
有幸能夠使用文字,但一樣不能背離血液,套用一句話也恰當(dāng),不在血液中爆發(fā),就在血液中滅亡。
語言因使用不同,語言在使用中疏遠。
只有在一起的時候才有趨同的意愿,小心翼翼地靠近,沒有盛氣凌人和專橫強霸,沒有低人一等和難堪弱爆,我要聽到你,就像聽到了血液的流淌和浮出水面的真誠。
借路?可以借路,相信你們的真誠。我們?yōu)殡y的是大軍借路,我們呈現(xiàn)的是我們不堪一擊的真誠,和賭上的你們的真誠。
真誠值得表彰,邪惡必然遭到扼殺。而得來的這個經(jīng)驗一次一次被證明,就像說,我也是這種邪惡的一部分。懷疑你的真誠,我不得不有我的萬全之策,邪惡必將被扼殺被埋葬,我也逃不了干系。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了,這么說的時候并不代表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真誠。
一枚大釘子釘在我寨口的拷問原木上。
釘上釘子的時候,嘆息就在附近,怕是過去這次,你們聽不見我,我聽不見你們;或者你們看不見我,我看不見你們。
那時我甚至想要幾個咒語,與空氣、呼吸、上升和返回有關(guān)的咒語??諝舛甲兂陕罚粑遣恍枰粑?,哪里都有呼吸,像個東西一樣,不是人手一份,而是只有一個,永恒存在的一個,只要永恒在、呼吸就在。
我要走遍那些路,走不遍看遍,看不遍聽遍,聽不遍感覺到遍,時空之法如果不能至大至小至剛至柔至遠至近,你又何必太息。路不是走著玩的,不是散心而是凝心,在外很長時間了,這個外快要成為了我的永駐。
可是我聽到了我血液的奔流。
有時候是真的,有時候是假的,真的時候我和它一同周流,假的時候我在想它何競周流。不管真假和動靜,不管向內(nèi)和向外,那似乎就是同一個地方。沒有門,只有綿延的高墻,你高的時候他更高,你遠的時候它更遠,你停下來的時候它也安然不動了,就那么一點,一小點。
有的時候我也想到了你,你知道這是必然的,雖然被放逐了,但我們畢竟曾為父子。在我一方面修體一方面修靈的時候沒敢忘記你的那些怪異語言,現(xiàn)在它們是我的路。
身體蘊心,心蘊靈,心還有一個叫法叫腦子,不是那心臟之心而是腦子之心意識之心。身體制造血液,血液滋潤腦子,腦子產(chǎn)生靈魂。
生靈,其實就是指的有腦子的存在,常見的是人和動物,聽說的是鬼和神,求索的是靈魂是什么。人和動物皆有腦子,只是大小和結(jié)構(gòu)不同,這個結(jié)構(gòu)也可以理解為使用了某些語言,人是人,家豬野豬都是豬。
對待動物的態(tài)度介于一個正好,不要太憐憫也不要太強橫,善待即可。它們是為人而存在的,但也畢竟和食物鏈以及環(huán)境保護有關(guān),人的存在不能無視它們的存在。
任何的異常都是對正常的反叛和報復(fù),一種異常來于另一種異常,使常不平了,不能平常了,那么,只有異常才能平復(fù)異常,最后平常正常下來。
鬼頭鬼腦、神來之筆之思,這說明鬼神也是有腦子的,人的意識意識到這個意識,其他的生靈也莫不如此。
也可以說是腦子看見了身體,看見了世界,看見了認識。
腦子可以損毀可以塌陷,也可以探究。探究的只是物質(zhì)的表層,它更深一些的地方一直鐵門緊閉。這些門戶之后,從來不曾安寧。至少有兩點必須予以考慮,一是整體,這個整體說的是人的心思,心思在哪里呢,它雖然有一些具體,但更多的是不具體,受到內(nèi)和外或者說是主動和被動的牽引。
人可以經(jīng)過蓄念和訓(xùn)練,走到這些門戶之外,古往今來的各種嘗試連篇累牘。但都系統(tǒng)不起來,語焉不詳或者斷壁殘垣,只因為這種嘗試大多和個體有關(guān)。人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或者被帶到哪里去,走著走著就沒路了。
向外的巧法是借念,這就不能不提到人是被控制的這樣一種毛骨悚然的可能。生命是被控制的或者安排好的,這種宿命論的論調(diào)自有其道理。人就低下了頭及時行樂,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大有市場。
任何的限制都是為了突破,都是為了找到路途,都是為了使生命更永久更自由。我信你了,我知道你在我的生命中,你既然設(shè)下了埋伏,你就一定也預(yù)設(shè)了道路。
操控者是誰,這也是紛爭之一,是對生命懷有什么樣的希望來決定的。那不是僅僅沒有痛苦吧,也不是自己富兒孫富自己貴兒孫貴吧,也不僅僅是一家一族一國的幸福安康吧,那是全人類的大事。
也不是窺破了一點天機就隱士隱族只留下所謂的傳說吧,更不是邪修歪修殺人如麻或者奴役吧,自以為站在了頂端就世事如棋地一面戧割一面物我兩忘吧。
對生命的尊重才是研究生命的開始,施以挽救才是救自己生命的開端,民間、現(xiàn)世才是最好的著眼點,活著,永活之中的活著就在人的周圍。
二是鑰匙。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如果鑰匙并不是死的,它還富有靈性呢,那無非就是在鎖孔中多轉(zhuǎn)一圈或者兩圈的事,加一加二或者加三。這也和個人有關(guān),我看到的鑰匙你看不見,我用的鑰匙你無法用。
這不是說你無法獲得鑰匙,每個人都有機會每個人都有可能,雖然我還是無法知道你擁有鑰匙,你也不知道我找到了鑰匙,但只要打開門,我們的面目就會清晰起來,你是我的見證,我是你的見證。
最后是生命的見證。
所謂真相大白于天下,藏私一點說,我們都被見證了,原來你還有他、她都已經(jīng)在這里了。這就是返回或者叫故鄉(xiāng),生命的本藏那時候就是生命本身,洞曉一切而無所作為,因為一切都在生命里了,生命是所有的符合。
你要做的都是應(yīng)該做的,你要想的都是本應(yīng)該那么想的,你好像是每一個人,你是所有,你是整體。在天道的天空下,在榮耀的光明中,人人為我我為人人,不是在想而是在做,想就是做,做就是想,禮敬生命享受生命歌唱生命。
我離開了,但我一直在你的呼吸中。
魔王第七把刀忽然聽到了呼吸的芳香和清新的鼓動,如幾株碧玉或金子般的樹在空中站立。
這些樹也正如數(shù),按照自己的脈動有序排列。
關(guān)于思考,關(guān)于玄學(xué)哲學(xué)神學(xué)的涉及,一者是界定此刻在這里,一者是為什么在這里,把歷史和生命、時間和空間、物質(zhì)和意識、被動和主動、次要和主要、記憶和情感、能量和智慧、宗教和教育、天國和人間等都一一養(yǎng)育,一一重新審視。
而關(guān)于點,我們喜歡清晰。清晰的事物不太多,零是一個界數(shù)(也稱為盡數(shù)),一者走向無,零和無之間是小數(shù),微啊小啊忽啊略啊塵啊灰啊的有很多。一者走向有,零和有之間是大數(shù),加啊乘啊方啊積啊列啊突啊的也有很多。
七把刀給天將眨眨眼,天將會意,大喊一聲:小的們,停下來做個游戲。就把整隊人推給了七把刀,七把刀用的是除法。
任何時候都有一個點,比如此時的站定之處。遠去了就是縮小了,用的自然是小數(shù),且只能是與質(zhì)數(shù)有關(guān)的小數(shù),除數(shù)。
質(zhì)數(shù)的意義就和基數(shù)一樣,是物質(zhì)成立的基礎(chǔ),也是最適合散發(fā)意識的有效臺階。不管答案是不是循環(huán)的,質(zhì)數(shù)相除得到的答案分為兩種,一種是遺傳數(shù),一種是死亡數(shù)。
遺傳數(shù)是答案中的數(shù)據(jù)中出現(xiàn)相除的質(zhì)數(shù)或者倍數(shù),有其中一個質(zhì)數(shù)就算;死亡數(shù)是答案中不會出現(xiàn)相除的質(zhì)數(shù)或者倍數(shù),有的把這種現(xiàn)象成為祝福數(shù)或詛咒數(shù)。
答案是為了對應(yīng)前面相除的質(zhì)數(shù),獲得數(shù)的屬性,那么假如找到了適當(dāng)適合的方式或?qū)?yīng)的道具,就會造成祝?;蛘咴{咒的效果。祝福和詛咒是施加和故意引起的共振,或者也藉此可以演算出在相對恒定的情況之下到底是祝福多還是詛咒多,就滿可以放心了。
但不能小看了程度的不同,死亡是最大的詛咒,祝福再多也可能不是想要的,就像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句話,可是在這時候也不要忘了無這個數(shù),無不是沒有,是看不見或者發(fā)現(xiàn)不了應(yīng)用不上,又稱之為抹去數(shù)。
一樣的天一樣的地一樣的我和你,對于另一個界來說,你和我的結(jié)局如此不同,抹去數(shù)是這時候的大數(shù),竟然背負在人身上,令人意想不到。
孩子的呼吸聲越來越微弱,最后消失,就好像有一種存在不見了,發(fā)現(xiàn)不了卻可以感覺得到。好在數(shù)的應(yīng)用馬上銜接上了,就是走好路,走遺傳數(shù)的路。
方位這就不說了,古老的方位圖完全夠用,這時候用的是先天。雖然循環(huán)往復(fù),但畢竟越走越遠。
達到或者說到達是一個滯后組合,這用遙遠星系作比喻就可以明白。所說的光年是以人類的距離、速度和時間來參考的,極遠,到達才是碰撞。
隱性會出賣人的眼睛,某些斷失的數(shù)據(jù)意味著瞬間極大和極小,如失重和超重,眼睛看不見了,或者說某些事物忽然消失了。
眼睛有界域,是溫柔的那么一小段,并且在重疊的時候只看到最近和最顯現(xiàn)的那一層。你可以有另外一雙眼睛,但如果你不信有那么一雙眼睛,就不會有。
到達的“持續(xù)”消除了這一時間代表空間的阻隔,可以任由你看和自己看。
而另界的那些生靈,我們期望他們有更好的手段和美好的善心。因為這是恐懼的計較,怕毫無理由地被滅了。
你還沒有拿到那件看起來像血衣的隱身衣。
其實這都是在擔(dān)心,任何生靈都是要死的,必然要死,只有這樣才能尋找到不死的存在,也才映襯出不死的堅牢(堅固和牢靠)。
或者說時間和空間限制了永恒也完成了永恒,意識的被滅或深層次的阻隔才有了對時空之力的驚悸。
大時間是小時間的至少三個膨脹常量,猶如多了三個維度,這和絕對的阻隔一樣,你不知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