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猜猜,你們要逮捕誰?”青驕瞇起眼:“那個從黑暗逃向光明的家伙?”
喻白無奈:“拜托,如果把地府比做黑暗,那我們又算什么?在我看來,地府可比人間亮敞多了?!?p> 青驕青眸含笑,喝一口酒又聽喻白道:“看樣子你有消息?!?p> “何以見得?”青蛇妖穿著西裝癱在沙發(fā)上的姿態(tài)有些慵懶,他伸出修長的手指不停把玩自己一縷青色的長發(fā),眼神魅惑,右眼角下一顆淚痣讓氣質(zhì)有些妖冶。
“你說呢?”
“……”湊近那張溫潤如玉的臉,蛇信子試探著向那張唇出發(fā),喻白側(cè)臉避開,便聽見蛇妖嗤笑道:“喻小白你還真是無情?!?p> 喻白推開那張臉:“發(fā)情了就去找你那些小伙伴去,還是說你學(xué)不乖?”
話落喻白瞟了眼他下身,青驕只覺得曾經(jīng)被白無常痛扁的地方又開始疼了。咧嘴笑了笑,回歸之前的話題:“給你消息。”
“不過……我要獎勵?!?p> 別說,青驕實在是不怕死。但往里說的徹底一些,也許是蛇族的天性——因為會到指定的時期褪皮,蛇族總是習(xí)慣性皮癢,但自我解決并不能達到他們心中的標(biāo)準(zhǔn),只有別人力量滿滿的拳頭打在身上,那種力道穿過皮肉直達骨髓——解癢極了!
久而久之,就養(yǎng)成了這種欠揍的樣子,簡稱作死。
喻白從青驕湊過來舔他的時候就基本確定這貨又皮癢了,每次見面總是想出各種法子來試圖惹怒他。
他唇角挑起一抹淡笑:“好啊……你把消息給我,我,絕對會好好疼你的?!?p> “去房間?”青驕試圖往喻白身邊靠得更近。
西鶴茫然看著新搭檔摸了摸叮囑他腦袋讓他好好待著,然后和那個有些sao里sao氣的蛇離開……
別問他怎么知道這個詞,酆都老頭教過他的東西老多了。
繼續(xù)捧著那杯被喻白換過的桃汁打量,西鶴想了想,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陰氣圍繞桃汁,牽引著杯中的液體濃縮,將其弄成球形,隨后液體表面漸漸附上一層薄冰,由陰氣所包裹逐漸向球形內(nèi)面蔓延。
不一會兒,一顆兩指寬的晶瑩的粉色冰珠就出現(xiàn)在杯底。
西鶴把冰珠含在嘴里,盡情享受濃縮的桃汁,雙眼幸福地瞇了起來。這種由陰氣凝結(jié)的冰珠很難化開,濃縮后的汁水十分香醇,對于愛喝人士是很不錯的便利。
“你……是黑無常嗎?”
身后突然有道弱弱的聲音傳開,西鶴看過去,是個身材瘦小的女孩。
不……
西鶴瞇起眼。
準(zhǔn)確講,是一只骨瘦如柴的貓妖,魂魄有些不穩(wěn)定,顯然剛死不久……
話說另一邊——
“怎么樣?”喻白撩起衣袖,露出不夸張但卻很好看的肌肉。垂眸看著縮在墻角喘氣的蛇妖。
青驕扯扯嘴角,從他的角度看喻白,那家伙為了配合無常服增長的頭發(fā),背著光線打下的陰影稍微遮住面色,有些陰沉危險。
沉默一會,青驕總算恢復(fù)了些,給自己換了個姿勢讓自己坐舒服點,又緩了片刻才開口道:“不錯,有長進,比起第一次可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