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異常的軟性子,他緩慢飲下牛奶,一雙被法術(shù)掩飾為常人黑眸的清澈的雙眸隱隱掠過身邊“姐姐”,那一節(jié)因?yàn)樗址冻龅难?p> 喻白怕癢,這是他平日少有的弱點(diǎn)。黑無常想著要不立即給他一下,以報(bào)調(diào)戲之仇。
不過介于這人在西鶴看來的確有些暴露的穿著,他想了想,還是算了。
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摸“女孩子“腰,容易被當(dāng)成猥瑣變態(tài)——哪怕酒吧這種魚龍混雜之地比比皆是。
他過意不去,也不好意思。
可惜來到人間有一段時日,竟沒有見過酆都老頭曾在他耳邊念叨過的游樂園,西鶴眼里不由浮現(xiàn)一絲遺憾。在他還沒成年的時候,酆都老頭是不允許他出酆都城的,每每酆都大帝像賊一樣溜出地府,他就會守在酆都府邸門前,等待大帝回來給他講人間各種翻天覆地的變化,如百年前,西方冥界派遣大量死神和墮天使來到東方回收亡魂,而東方地府也因人間生靈涂炭與各種他國恩怨而忙得不可開交。
然而只是一部分,接近新華夏成立前那段時期,被收來地府的人各個喊冤,誓與島國人抗?fàn)幍降?,死也不愿投胎。這也是為什么地府要與其他東方國家地獄進(jìn)行合并的緣由之一。
——他們雖是鬼神,卻也不能預(yù)知未來。
酆都老頭說,那是人間最灰暗的時期,也是人間最光明的時期。
那些人間事跡太過于凄慘可憐,是以他根本不愿意多聽,難免徒增心傷。也是有此鋪墊,在一段時間后酆都大帝給他講人間全新樣貌時,那個聽說能給人們帶來歡笑快樂的地方便讓他深深記住。
“你好。”身邊忽而響起女孩子銀鈴般的聲音,西鶴驀然回神,下意識看向身邊,發(fā)現(xiàn)喻白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
也許是接近目標(biāo)了,見自己在游神不忍打擾。西鶴抿唇,暗暗責(zé)怪自己明明不是該分神的時候,不能再有下次。
“那個。”
聲音再次響起,西鶴才記起自己把女孩晾在一邊了,雖然對女孩有些疑惑,他還是保持耐心的態(tài)度,對她抱歉地笑了笑,看起來有些靦腆:“有什么事嗎?”
女孩子原見西鶴沒回應(yīng),心下慌亂,怕這很帥又很火的小哥哥不理會自己。好在他沒有,看來他還是很紳士的。
女孩想著撩了撩頭發(fā):“我想請你參加我們的俱樂部,小哥哥你愿意嗎?“
女孩的余光不時瞟向身后,西鶴順著看過去,目光與角落里舉著酒杯的女孩子們對上,掃過她們性感的衣物,視覺有些燙。
趕忙收回視線。他耳尖微紅,緩緩搖頭拒絕:“不了,謝謝?!?p> 那女孩似意料之中又似意料之外,被拒絕了也不尷尬,拿手上的酒杯和西鶴手里的牛奶碰了一下,笑笑走了。
待她回到角落,西鶴悄悄施法,幾人交談的聲音落入他耳中。
“我說了吧,看起來那么正經(jīng)怎么會愿意啊。”
“不試試怎么知道,這幾天這么紅,萬一是想火故意炒作呢,現(xiàn)在這種人不多的是?!?p> “我剛剛隔近看,真的超帥唉!皮膚好的我都自愧不如!”
此時此刻,西鶴才明白傍晚喻白說后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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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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