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類人啊,或許他生來就不該作惡,任何和善不沾邊的事情一旦做了,就要倒大霉,不論是什么時候做的,大亦或小,報應(yīng)該來的仍舊會來。
也有一類人,壞事做盡到壽終也沒來報應(yīng),有人說是運氣好,可也不盡然,因為享受完了人間,地府還在等你。
顯然這個男人是前者。在他終于意識到什么,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不再變化。
肩上被接觸的皮膚刺骨地冷,男人發(fā)誓以后絕不抱怨夏天酷熱,心中祈禱趕緊來個人救救他吧。
“你說,男人怎么可以這么好色呢……”耳邊是獨屬男性磁性的嗓音,頸部是和肩膀同樣冰冷的氣息,這與男人猜測一致。
他不敢開口。
一只冰涼大手卻附上他的眼,那人說:“你看了她……不如我把你的眼睛挖下來怎么樣,反正它只會看不該看的東西,沒用處?!?p> 接著,那只手又移到了被鄒杏捏過的地方,長滿薄繭的指腹不停摩挲,男人直覺那人在借他手腕回憶什么。
“還有這只手……居然被她那樣捏著……”
“為什么你們這些男人能被她觸碰被她親昵,而我不能?”
那人似魔障般呢喃,眼中瘋狂一閃而過。他像地獄索命的惡鬼,一舉一動滿是癲狂。
就亦如撕扯下男人的手臂,任由熱血噴灑在臉上,.無視他撕心裂肺的喊叫,伸出手向那兩只此時布滿恐懼的雙眼……
天上浮云飄飄,月亮才露出臉,白色月光清冷如輕紗悄落,幽幽小巷,流淌大片鮮紅,深呼吸吸入空氣中令人作嘔的鐵銹味,淡漠跨過地上還在抽搐的身體,鄒良遠離此處后,雙手結(jié)印解開小巷的結(jié)界。
“沒想到你也有穿女裝的癖好?!鄙砗舐曇魷匚臓栄?,鄒良知道自己一身穿著會被人當(dāng)做變態(tài),可死過的人又哪會在意這點羞恥。
他面無表情轉(zhuǎn)過身,那個害他不得不縮在區(qū)區(qū)凡人身體里的罪魁禍?zhǔn)仔τ此?,鄒良上下打量幾日不見的白無常,嗤笑道:“彼此,無常大人你也不賴?!?p> 喻白挑眉,揚了揚手看了一眼:“是很漂亮?!?p> 鄒良:“舊不必敘,你來抓我的?”他橫眼看一言不發(fā)的襯衫少年:“和你的新搭檔?”
“明知故問啊?!币娢鼹Q上道破壞四處監(jiān)控,喻白喚出鎖魂鏈:“要認識一下嗎?”
“并不?!编u良活動筋骨,“說實話再見到你我很不高興,但我們必須做個了結(jié)……”
“我不會讓你們抓到我的?!?p> 喻白輕笑,不再多話,身形絲毫不動控制鎖魂鏈向鄒良飛速使去。
西鶴也不猶豫,身影一閃出現(xiàn)在鄒良身后,右手成爪泛著陰氣直逼鄒良天靈處。
早有準(zhǔn)備的人不慌不亂運行步法避開白無常的鏈子,腦后勁風(fēng)呼來,他忽然下腰環(huán)住黑無常腰身,西鶴心中一驚,正欲轉(zhuǎn)手給他一掌,不妨被他舉起扔向喻白。
在空中穩(wěn)定好身形落地,西鶴抿了抿唇。喻白見他沒事便自己迎了上去,手中招呼鎖魂鏈,和鄒良過招的同時安慰他。
“沒事,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都很緊張,召喚你的鎖魂鏈,用它來攻擊?!?
盲糖
感謝Why…,墨寶,羨羨?^▽^?的推薦票! 給你們分享一件事,今天晚上一個人呆房間碼字的時候家里電路出了問題,電燈老是一閃一閃,連帶著我電腦都黑屏了。 糖渣心里有點小怕然后就關(guān)了電腦下樓在外婆那里求安慰 外婆:下來干嘛? 糖渣:樓上電燈老閃,我有點赫(我有點怕) 外婆:……你有鬼用? 糖渣:…… 發(fā)現(xiàn)打戲好難寫啊,是不是提醒我該多看男頻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