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小道士還是不愿說么?”
女人鶯聲婉轉(zhuǎn),可落在馮氨耳朵里卻令他毛發(fā)悚然,他忽然激靈,看傾憐眼神不由多了幾分懼意,只是懼意不代表懼怕,他不過忌憚女鬼王的實(shí)力,論保命手段也是不少。
“我說了你不動手?”
當(dāng)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傾憐絲毫不在乎馮氨不敬的語氣,懶洋洋倚靠在喜嬌上,姿態(tài)慵懶:“我不過擔(dān)心你圖謀不軌,若你真是無辜,我又為何傷你?!?p> 馮氨咧嘴笑,可憐巴巴說清楚自己的身份,最后像個鵪鶉似縮在樹底下心甘情愿被紅紗層層包圍,動也不敢動,心里碎碎念道:天知道我多倒霉,殺千刀的破系統(tǒng),完成任務(wù)領(lǐng)了獎金就卸了它!
若不是那只符筆是難得仙器,鬼才來這鳥不拉那什么的地方。
喻白化霧變回人形走來這里便看見這么一副景象,傾憐仿若假寐,喻白也不忍擾她,飄飄著來到被紅紗圍困的樹下下看,本以為會看見什得小妖鬼怪,誰知穿著中山裝的少年郎倒見一個。
少年郎抬起頭,眼角微紅像是哭過,喻白愣了愣,眼前這張臉與早上那張臉重疊,不經(jīng)笑道:“原來是你?!?p> 馮氨快速抹了眼,“你哪位?”
“東方天尊化冥府一殿秦廣手下白無常。”喻白把他拉上來,“我想我們見過,更或者說,你感應(yīng)到我們了?!?p> 馮氨莫名其妙,不外有人搭救便是好事,他欣然接受這位白無常,和接受紅衣女鬼是地府公務(wù)員時的境況簡直天地之差。
然而當(dāng)看見喻白和傾憐相談甚歡時,他頓時又起了防備之心。
傾憐簡單給他說了下馮氨的身份,喻白真正告別傾憐,領(lǐng)著馮氨回了村子。
他已經(jīng)與西鶴通了消息,直接回去那位借宿小姐姐家會合,同時鬼舟也在下降過程中,喻白和另外兩人碰了個正巧。
薩貝一眼認(rèn)出了馮氨就是早上那個裝模作樣的山羊胡風(fēng)水師,在后頭好生了調(diào)戲一番,愣是將好好一小少年折騰成了關(guān)公。
小姐姐半分不意外這群人繼續(xù)蹭住,更不介意他們多加一個人,“進(jìn)來吧,料到你們回來,客房也給你們整理了一下,還是原來那間,不過,要加錢哦~”
錢自然不是問題,喻白嘴角含笑,轉(zhuǎn)身一起上樓,來到昨晚的客房,薩貝依然倒在他那張地鋪上裝死,西鶴話少,靠在床上履行酆都大帝每日一聊天的諾言,馮氨左瞧右看,最后默默掏出手機(jī)打游戲。
搞毛線任務(wù),不如花點(diǎn)時間上王者。
喻白正在編輯近日工作總結(jié),字寫到一半,忽然聞見空氣中若有若無的味道,“你們聞到什么了嗎?”
西鶴嗅覺靈敏竟也沒聞見什么,喻白奇怪,起身打開門朝空蕩蕩的走廊望去。
一片漆黑,什么也沒有。
如今正當(dāng)午夜時分,小姐姐奶奶還尚未歸來,四下除了房間里頭馮氨游戲傳來的五連絕世音效,也只剩薩貝輕微的呼嚕聲。
咚咚——
側(cè)耳傾聽,是隔壁房間傳來的走動聲,但喻白記得,這間房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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