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在恢復(fù)室恢復(fù)好后,都沒有去旁邊的訓(xùn)練室觀戰(zhàn),而是和胖子、星語、馬邑在一起聊天,特別是馬邑,他懂得相當(dāng)多,各種超凡信息都能信手拈來,而且自己也有相當(dāng)獨到的想法,江林在一旁聽得倒是受益匪淺。
不過很快,就有同學(xué)過來叫他們?nèi)ビ?xùn)練室集合,說是對戰(zhàn)全打完了,教練有話要說,江林一行便跟著去了訓(xùn)練室集合。
待所有人都到齊后,教官開始宣布新的消息。
“經(jīng)過此次對戰(zhàn),各位同學(xué)得格斗能力都參差不齊,就現(xiàn)在開始,我將跟根據(jù)你們的表現(xiàn)將你們分為三組,第一組是完全沒有進行過格斗訓(xùn)練的,第二組是有一定的格斗基礎(chǔ)的,第三組是格斗經(jīng)驗較為豐富的,第三組的同學(xué)從下節(jié)課開始就可以直接和我進行實戰(zhàn)演練?!苯又坦儆址謩e公布了三組人的人員名單,江林就被分在第一組,胖子和星語都被分在第二組,而馬邑則是分在了第三組。
分好組后,教練又公布了一個消息:從下個月開始,每個月的最后一節(jié)課都將進行對戰(zhàn)演練,而在今年的最后一個月,將有一場全校新生的比試,取得優(yōu)異名次獲勝的人還將獲得學(xué)校的額外獎勵。
落日的余輝將整個校園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透過密密層層的樹葉在地上留下了斑駁的光影,校園里到處都是熱鬧非凡,充斥著青春氣息。
江林和胖子來到了學(xué)校的南門口,這里是之前和馬邑、星語約定的結(jié)合點,江林到的時候,馬邑他們已經(jīng)到了。
南門出去緊臨著的有三個街區(qū),因為基本上都是學(xué)校的產(chǎn)業(yè),所以面向的消費者也大都是天啟大學(xué)的學(xué)生。
“這里的三個街區(qū)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在天啟大學(xué)延續(xù)了很多年。”馬邑將他們帶到其中一個街道后,突然說道。
“什么規(guī)定?”心語第一個就蹦了出來。
“這里的每一個街道都對應(yīng)著一屆大學(xué)生,比如我們這一界的新生,基本都是在現(xiàn)在這條街道:樺林道。而之前這條街道是16界的。”
“那16界的不是還沒畢業(yè)嗎,他們不來了嗎?”江林同時也有點小疑惑。
“大四之后的,學(xué)長們都要為以后的路奔波忙碌了,而且大多不在學(xué)校里了,這種休閑娛樂的街道,自然也不會來?!?p> 馬邑說完后,便帶著江林三人來到了一個酒吧門口。江林抬頭看了看上面的招牌,只見上面寫著:樺樹林,看來是根據(jù)街道名字取的。
進去之后,江林發(fā)現(xiàn)這個‘樺樹林’酒吧相當(dāng)大,不過頗有些年頭了,里面的裝修風(fēng)格都是一些以樺樹為主的,很有年代的陳舊感,細細觀摩,也頗有一番韻味在其中。
這個酒吧沒有江林想象中的吵鬧,人目前也不是很多,可能還沒到時候,目前還放著比較舒緩的音樂,大家也都是三個五個的朋友各自聚在一起,相互喝著小酒,聊著天,誰也不打擾誰。
江林等一行人,也找了個空桌坐下。
剛坐下,星語就拉著馬邑胳膊,迫不及待的說道:“你不是說有種酒就叫著星語的嗎?趕緊弄一瓶來我嘗嘗。”
“我說的是‘心語’,不是‘星語’,不過跟你名字也差不多。你們等等,我過去拿點酒過來。”馬邑說完,就向吧臺走去。
不一會,馬邑就端著一杯酒過來了,后面還跟著個服務(wù)員,拿了十二支啤酒過來。馬邑將那杯酒放到了星語的面前,高深莫測地道:“據(jù)說只有心意相通的人才能喝出其中的味道,所以這酒才叫著‘心語’?!?p> 馬邑的話語里面帶著點莫名的味道,不過星語根本沒注意馬邑的話,也沒管那么多,抓起就酒杯就是一飲而盡。喝完之后,新語連忙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說這是個什么破酒,直言好辣,根本不配叫‘心語’。
江林看了星語吐舌頭之后,不知怎的,也是一頓口感舌燥,只得抓起旁邊的啤酒,咕咕的連灌了好幾口,才壓制住心中的那股燥動。
隨著時間的流逝,酒吧里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氣氛也熱烈了不少,不時傳來哄笑聲和激烈的辯斗聲。江林嘗了嘗這里的啤酒,口感清爽甘醇,很是不錯,便也一起喝了不少酒。胖子也一樣,跟著喝了不少,不過大都是被江林灌的,馬邑在一旁反而是喝得最少的。不過喝的最多的反而是星語,一個人喝了近二十瓶酒,比他們?nèi)思悠饋矶级唷?p> “再給我來一瓶嘛,就一瓶,好不好嘛?!本鸵娦钦Z親熱的摟著馬邑的肩膀,趴在馬邑肩膀柔聲細語道,臉頰上還泛著微醺的紅暈,說完后還朝馬邑的耳朵吹了口氣,然后咯咯的笑了起來。
馬邑將星語扶好后,說道:“你已經(jīng)喝得夠多了,有點醉了。今天就到這了,想喝,下次再帶你過來喝?!?p> “我還是第一次喝你們的飲料,哪知道這么好喝嘛,”星語打了個酒嗝,又接著說道:“再說,我也沒喝多少,就再來一瓶,好不好嘛?!闭f罷,還箍著馬邑的手輕輕的晃了晃。
“不行,要喝下次再喝,今天就喝到這,先回去休息,明天上午還有課呢?”馬邑卻是很清楚喝醉酒的人是什么情況,哪怕佳人軟語相求,卻根本不為所動。
“我偏要喝,現(xiàn)在就要喝!”突然星語就起酒瘋來,還拿起旁邊一個空酒瓶對著桌子敲了起來。
江林看這情形,也知道不能再喝了,連忙安撫星語:“好好好,我?guī)湍闳∧镁疲贿^這里太吵了,我們換個地方再喝?!比缓?,朝馬邑使了使眼色,示意馬邑先將星語帶走。
不過就在此時,星語敲著桌子的酒瓶不知道怎得就被她丟飛了,然后就聽見“砰”地一聲,不知道砸到哪里去了。
接著便是一陣怒罵,“哪個傻叉仍的酒瓶,他媽的,今天老子不要你跪下來叫爺爺,老子跟你姓?!本o跟著,便有四男兩女順著找了過來。
來著的六個人看著也和江林他們差不多,應(yīng)該都是學(xué)校大一的新生。不過兩個女的,臉龐雖然稚嫩,打扮的卻很是惹火,都是穿著超短裙,將雪白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衣服的眼色在昏暗的酒吧中顯得不大清楚,周圍不少看熱鬧的人眼睛都差點沒陷進去。
很快,四個男子中那個被砸到頭的男的就殺氣騰騰地沖到了江林他們面前:“剛才的酒瓶就是你們?nèi)舆^來的吧!不要否認,老子看到了?!?p> “對不起,剛才是我朋友失手了,如果有什么損傷,我都可以賠付。”馬邑第一個就站出來替星語道歉了。
“對不起?對不起就完了,老子說過要給我跪下來叫爺爺才行?!北辉夷凶訁s輕笑一聲,放出狠話,不肯輕易事了。
“他就是敢叫你爺爺,科特西我怕你不敢答應(yīng)?!边@時他旁邊一個壯碩青年卻突然上前一步發(fā)聲道:“這位可是馬家的馬二公子,他爺爺可是號稱‘黃金右手’的副議長,天災(zāi)實力,你敢和他搶孫子,膽子不小啊!”
這個壯碩青年表面看似在幫馬邑說話,實際上卻在諷刺馬邑當(dāng)人孫子。
“原來是馬家的二少爺,不過我想就算是馬副議長也不會無緣無故拿酒瓶砸別人的頭吧!羅博斯,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科特西在了解馬邑身份后依然毫無畏懼,還和壯碩青年羅博斯一唱一和起來。
馬邑沒理會科特西,卻是緊盯著羅博斯,好一會才說道:“你確定要在這里找我麻煩?”
“我可不是找你麻煩,現(xiàn)在對你有意見的可以科特西,看來馬公子對我們的被害人也了解不多,我先給你介紹一下,被砸的這位叫科特西·布恩德,他父親是熔火星的副球長,也是議會議員之一,今天本來是我作為東道主給科特西接風(fēng)洗塵的,沒想到馬公子也想來湊個熱鬧,不過這用酒瓶洗塵怕是不太妥當(dāng)吧。”羅博斯一邊介紹科特西,還一邊陰陽怪氣。
“羅博斯,今天我不和你爭論,的確是我朋友失手誤傷了科特西,我先行道歉,有什么要求你們只管提出來,我一力承擔(dān)?!瘪R邑懶得和羅博斯廢話,直接撥開他找科特西談。
“傳聞馬家二公子潔身自好,我看也不過如此,泡個妞,還要把人灌醉,弄得出了意外,這手段也太差了點吧,要不哥哥我教你兩招,保證妹子主動入懷,怎么樣?”被撥開的羅博斯正好看到馬邑后面醉醺醺的星語,不由得又譏諷道。
馬邑跟本就沒理羅博斯,徑直走到科特西面前:“有什么問題你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能做到我自然能做,不過,我想,你也不會提一些不太合理的要求吧。畢竟,你來地球是來上學(xué)的,你父親恐怕也不想你惹事吧!”說到最后一句時還加重了語氣。
不知是被馬邑突然的強勢壓住了,還是被馬邑的話語的戳中了要害??铺匚髯兊脹]那么囂張,但也不愿就此墮了氣勢:“怎么說,我也是被你們先砸的酒瓶…”
話還沒說,就見‘砰’地一聲響,馬邑直接拿起旁邊一瓶酒猛的砸向自己的腦袋,甚至有不少啤酒泡沫飛濺到了科特西身上。
酒吧也突然沉寂了片刻,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現(xiàn)在可以了吧?”馬邑隨即問了句。
見科特西沒有回答,便回頭對江林和胖子道:“我們走。”
江林也連忙和胖子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星語向酒吧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