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基見陳烈不是越山鹿的對手,便親自督戰(zhàn),戰(zhàn)況打得猛烈,越山鹿見王騰基攻城有序,自己再這樣下去必定失守,借云梯,直沖敵陣,可王騰基的大陣哪有那么好沖,無奈,越山鹿又殺回城墻之上繼續(xù)防備王騰基。
王騰基見越山鹿行走敵陣如同逛自家花園,暗自贊嘆其勇猛,但是他的帶兵水平和自己比起來,還差的遠。
二天清晨,南關下,胡太和王基藤再擺戰(zhàn)陣攻城,不到一上午,王騰基就大破越山鹿,殺上城池,敵軍將領胡真才趕忙率兵抵御,但又被打了個落花流水。
眼看著王騰基率軍殺向城墻,宣竹的副將賀氏北率軍來戰(zhàn),這賀氏北領兵不弱于宣竹,很快將奮戰(zhàn)一上午的王騰基擊潰至城下。
在城下面的將軍藍板方趕緊率軍接應,和這賀氏北又打了起來,且說這藍板方是何人也,他乃音州酒城的酒城令,因為這次戰(zhàn)役巨大,需要有經(jīng)驗的將領來指揮,所以藍板方也被調(diào)任出來。
這邊戰(zhàn)況到此,后續(xù)暫且不說,時間回溯至昨天,王姬野和元光安平原激戰(zhàn),這真的是一場血戰(zhàn)。
只見平原上密密麻麻的兩支軍隊直接沖殺起來,王姬野率先殺入敵陣,和元光安拼殺起來,元光安也是一位猛將,二人交戰(zhàn)一上午,武藝不分勝負,軍隊也不分勝負。
另一邊兩軍帶頭的一個叫馬次,一個叫甘長重,甘長重也是一位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大將,曾今接應元光安,殺向城墻,攻向胡太,馬次和甘長重一對敵就吃了大虧,雖然馬次武藝不俗,但甘長重也不弱,帶兵打仗那也有一手,馬次自然不是對手一上午,便被擊潰。
接著便是撒州將領王威,率軍對戰(zhàn)建州將軍,鄧璋,經(jīng)過一上午的奮戰(zhàn),王威勝過鄧璋,將鄧璋擊潰。
待鄧璋被王威擊破后,建州軍隊殺出一將,只見剎那只見,王威猝不及防便被此將捅穿,此將名為曾本忠,只見他長著一張長臉,目露兇光,每殺一敵,都好似大喝,身穿黑鐵鎧甲,手持一桿黑鐵長槍,一看便是兇猛之人。(王威統(tǒng)帥:65 武力:67 智力:52 政治:50)
在擊殺王威之后,此將擊潰王威所率的軍隊便又殺入敵陣,遇到敵將斬林,一槍刺死,又殺敗一軍,殺敗一軍之后,又繼續(xù)沖鋒,遭遇撒州領將梅當,這次沒殺掉梅當,但也打得梅當丟盔卸甲,在曾本忠殺到近前的時候,梅當本來必死無疑,但見到曾本忠那種氣勢,嚇得從馬上跌了下去,梅當二話不說就開始逃命,所以保住了一命。(斬林統(tǒng)帥:51 武力:42 智力:60 政治:58)
很快上午便過去了,兩軍各自收軍休息,王姬野聽聞今天敵有一將,竟然連破三軍,趕緊把沒死的那個梅當喊了過來,一頓臭罵,然后命山石秀率軍擋住曾本忠,再命馬次編入山石秀軍中讓這二人在下午擋住這曾本忠的進攻。
很快,下午王姬野再次和元光安展開戰(zhàn)斗,戰(zhàn)況膠著,不分勝負,再看甘長重那邊,下午對陣的是一位面生的將領,他叫狄山利,職位特殊,是趙景虎的從將,但是經(jīng)過趙景虎的極力推薦,此次擔任領將一職。
這里我介紹一下領將一職,領將就是戰(zhàn)勢一開,兩軍沖殺之時的方陣主帥,擊殺領將,一般就會亂了這一片軍隊,當然領將若是驍勇,或者帶兵極強,那么這一個方隊也會所向無前。
待這狄山利和甘長重這一戰(zhàn),甘長重竟然有些不敵,殺至深夜,甘長重被擊潰。
雖然甘長重戰(zhàn)敗,和早上就開始奮戰(zhàn),軍力疲敝有點關系,但狄山利不難看出是為猛將。
再說曾本忠下午對上了山石秀,這二人算是遇到對手了,山石秀善用三叉,曾本忠好使黑鐵長槍,二人這一打就打了五十回合,見這曾本忠果然勇猛,馬次趕緊提槍來助,曾本忠面對山石秀加馬次這二位猛將,也顯得稍有費力,這時候建州領將休文列趕緊來助,這一下又打至深夜。
夜色已暗,士兵也是人,兩只軍隊各自撤軍。
待第二天清晨王姬野清點士兵,此刻士卒滿打滿算還剩一萬多人,王姬野思考著再戰(zhàn)無益,開始緩緩退兵。
元光安也沒打算去追,因為他早上也點了兵,發(fā)現(xiàn)滿打滿算也就九千多人了,若不是曾本忠沖進敵營連破三軍,戰(zhàn)況今天搞不好就支持不住了,元光安趕緊叫來曾本忠,并稱其為本戰(zhàn)首功,接著將軍隊也開始撤回建州。
再說南關之下,王騰基得知了王姬野撤軍的消息,再看南關此刻打的也是不盡人意,于是也撤軍了。
音州城,孫長慶得知了進攻撒州失敗的消息后,長嘆了一口氣,他知道,他也許再也不可能出關了,他今年剛好五十歲了,兩邊頭發(fā)都白了個盡,此刻已經(jīng)是白多黑少,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少年。
此次一戰(zhàn),音州和撒州,全力出戰(zhàn),敵人只有一州,卻將二州的攻勢擊潰,這時候?qū)O長慶才知道敵我的差距,他三十歲繼任,距離現(xiàn)在已過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他一直想要出關,打敗建州,但是從這一刻起,他知道,不可能了。
可孫長慶最擔憂的是自己的兒子,孫丞,孫丞可以說是自己兒子里面最優(yōu)秀的一個了,可是比起自己來,他簡直天差地別,自己和周川家斗起來都不是對手,自己的兒子上任,怕是得丟了音州的基業(yè)。
孫長慶的憂愁這且不說,咱們再說這一年的最后一件事情,是關于濟州的重建。
在經(jīng)歷武虎之死,鄒成政亂兵,丞相古友宗無奈擔起這濟州的大梁,此刻的濟州可謂是千瘡百孔!
首先是武虎的長子,武嚴,在丞相古友宗看來,他就是個二百五,武虎他是虎,那武嚴就一二貨,他完全沒有意識道濟州現(xiàn)在的狀況,財政困難,兵力薄弱,他不在乎,武嚴他一點都不在乎,或者壓根沒有想過這些事情。
還有這濟州的將領面臨的嚴重的缺失,首先裴群符的死,濟州最厲害的人沒了,接著最會帶兵打仗的大將軍,天天窩在家里,掛著職位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前還打了敗仗,輕易也不敢請他。
在古友宗看來,此刻若是外敵來犯,唯一有本事的也就剩個崔石山了,只有一個崔石山也不夠啊,崔石山眾所周知,帶兵雖有一手,但武藝平平;就這樣,現(xiàn)在濟州武將能勉強跟上他實力的一只手可數(shù),這可讓丞相古友宗頭疼萬分。
但唯一的好事就是,現(xiàn)在深州燕盛傾奪權,信州袁志正在休養(yǎng)生息,畢竟和武虎那一仗,信州的負擔也不小,而建州,建州和音州撒州才打完一場血戰(zhàn),沒有能力長途跋涉去打濟州,而占州,尤江投降東五州,此刻諸般事宜還都在調(diào)整,所以古友宗必須乘著現(xiàn)在讓濟州稍微緩過來點才行。
可這武嚴對于古友宗實行政策來說,是個巨大的障礙,要說為什么呢,因為這武嚴一直討厭丞相古友宗,因為一個人對你心懷不滿,你其實是有感覺的,所以武嚴一直感受到了古友宗對自己輕視,可是武虎在的時候,武嚴也不好發(fā)作,畢竟這古友宗是父親看中的人才,可是現(xiàn)在自己上位了,這古友宗,武嚴覺得他該下臺了,可是怎么暗示,這古友宗都當沒看見。
當然古友宗其實也不是故意沒看見,而是武嚴所謂的暗示太蠢!古友宗是個何等聰明之人,武嚴是什么智商之人,二人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之上,這就導致了暗示的跨平臺性不太好。
要說這武嚴看好之人,名叫吳義重,是濟州的詩人,可武虎這個人最討厭詩人,覺得沒什么實際用處,可武嚴不這么想,他每次讀著這吳義重的詩,就覺得他是一個氣吞山河,壯志未酬之人,他覺得他有大把的才華沒有發(fā)揮,自己也應該讓這樣的人輔佐自己。
再看看這古友宗,你讓他做個詩,勉勉強強。
武嚴是這么看的,雖然他寫的并不好,但是他覺得,這丞相一職,讓吳義重來當,來施展才華,才能讓濟州復興,重回霸業(yè)!而古友宗,這個人居心叵測,自己完全看不懂,而且古友宗這人太沒眼色,但這沒眼色,不能附和武嚴那愚蠢的心意,在武嚴這就會覺得古友宗沒能耐,辦事效率不高。
這且不提,再說古友宗,武嚴對他來說,就是個二百五,他不想多提,反正他愛干嘛干嘛,別來壞事就行了,所以也沒管他想什么,直接開始實行計劃,準備復興濟州。
首先他找到了,濟州商戶的主席董孝白,此人一臉彪肉,身材華貴,古友宗找他不為別的,就是借錢,并答應這董孝白借濟州多少,將來就三倍返還,并且決不食言,而且他這個丞相可以親自立字據(jù),肯定還。
這董孝白一聽,頓時樂了,趕緊召集各路好友,說明此事,丞相親自立字據(jù),那還有啥好怕的,而且濟州底子厚,熬過這段日子了的話,還這點錢,還不是個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