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名鐘銘都,曾今為半州將領,后面進山為匪,統(tǒng)領著上千匪徒,武力和繆丹有的一拼。曾經乃是繆丹的死敵,但后來歸順繆丹。
第四名雷鐵,善用長槍武藝高強,曾今是鐘銘都手下大將。
第五名黃安帥,喜好大斧,發(fā)型瀟灑,胡子性感,一代匪王,就是有點自戀。
第六名呂萌,一生氣臉就擠在一起,牙齒掉了好幾顆,但是武力頗強,乃是黃安帥的得力干將,他們二人被稱為匪中雙帥,也有匪州雙帥一稱。(匪州自然指的是半州,雙帥在這里和山大王差不多一個說法,并非說帥氣,而是說他們二人帶匪打仗厲害。)
第七名陳祖,本來陳祖是第八的,但是張黑亞被繆丹一刀劈了,張黑亞本來排名第四,陳祖在繆丹砍了張黑亞之后,趕緊前來投效。
第八名蔣曲陽,也是匪中領袖,是繆丹手下,比較講道理的一個人。
第九名唐儒學,雖然名字文氣,但是一個字也不會寫,倒是武藝還算不錯。
第十名圭目紹,是一位出名的山匪,也是繆丹賬下。
再說曲信,他沒有急著到單州報道,他的目標是曼州。
因為曼州的楊云賢支持的是龍信,這一仗在所難免。他想替封岑解除掉楊云賢這個威脅,然后從曼州直逼達州,取龍信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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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州
“此戰(zhàn)就靠你了譚源?!毕蜃蠖ǖ馈?p> “請放心?!弊T源點頭道。
接著譚源率兵在定州關抵御單州的軍隊,這時候副將沈田應道:“譚將軍,你確定要和他們開戰(zhàn)嗎?”
“沒辦法,老頭子的吩咐,做吧?!弊T源微微一笑。
此刻宋樂黎率兵來到了關下,宋樂黎拿槍一指道:“譚源!你這是要造反嗎?”
“宋將軍,你放棄吧,大將軍說了,全力支持龍信大人?!弊T源道。
“那別怪我無情了!”宋樂黎在城下大叫道。
“宋將軍盡管無情,拿出當年平原被元光安大敗的樣子!”譚源大聲的說道。
“進攻!”宋樂黎當時眼神就是一冷。
很快宋樂黎親自對戰(zhàn)譚源,但是譚源的城哪是那么好攻的,當年向左定攻著就費勁,宋樂黎打了一上午,虧得心疼。
而陸淵那邊攻的是沈田應的城,二人打得你來我往,雖然陸淵死的多一點,但是畢竟是攻城戰(zhàn),陸淵明顯稍勝過沈田應。
一場戰(zhàn)斗打下來,宋樂黎虧得心疼,正準備撤退的時候,譚源又大喊起來:“放棄吧,這城墻這些年,定州加厚加高了,你打不上來的,趕緊回家吧?!?p> “我弄死他!”氣的宋樂黎就像干他,但是被副將等人攔下。
士兵也需要休息,下午再戰(zhàn)吧。身旁的洛景長說道,洛景長乃是占州九將之一,現(xiàn)在在宋樂黎麾下。
很快,下午宋樂黎又親自督戰(zhàn),雖然又虧了個底朝天,但是宋樂黎兵多,他打完了又命令手下洛景長接著攻。
這宋樂黎都不是對手,這洛景長打得就更費勁了,雖然虧得一塌糊涂,但是絲毫沒有給譚源喘息之機,這時都是深夜了。
譚源讓一直休息的將軍孫叔東來接手戰(zhàn)局,洛景長也不傻,能逼退譚源也差不多了,讓桃普率兵接著攻,桃普就是桃中興之父。
桃普乃是老將,攻城有方,孫叔東雖然年輕,但是頗有才能,二人又打了個天昏地暗。
到了清晨宋樂黎又率軍再戰(zhàn),譚源此時也休息好了,打到中午宋樂黎也算是醒悟了,自己雖然人多,但是這譚源明顯不簡單,自己怕是打不過他,繼續(xù)強攻恐怕太過吃虧,可是也不能退,于是開始等起了席文若。
“是在等另一位常敗將軍嗎?勸你別等了,到時候敗的更慘?!弊T源繼續(xù)調侃道,因為上次平原一戰(zhàn),席文若被崔石山打敗,宋樂黎被元光安打敗,雖然敵人也被打得很慘,但畢竟是雙雙敗北。
宋樂黎在關下那叫一個氣啊,但他也沒有辦法,畢竟這譚源在那一戰(zhàn)中,和向左定非但沒有敗,還打的趙直孝一個大敗,后來趙井政單騎要取向左定人頭,這譚源還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武藝,逼退趙井政。
而自己卻被甘長重和元光安逼退,宋樂黎只覺得那戰(zhàn)太過恥辱,所以也無話可說,但就是生氣。
很快席文若也率著大軍趕來,接著席文若攻了半天也沒攻下來,只見譚源在城墻上盡情嘲諷,席文若和宋樂黎二人臉上布滿陰霾。
思考良久,決定退守單州,因為這定州譚源實在太難對付,二人思考硬攻絕不是對手。于是下令撤軍。
再說曼州曲信命繆丹為大將,桃中興為副將,一齊進攻曼州。
此刻曼州邊境,楊云賢坐在軍帳之中,旁邊乃是他的忠黨,黃中衡和張仲彭。
只見黃中衡道:“大將軍,我們?yōu)楹我敲摧p易的幫助龍信,這樣真的值得嗎?”(此時楊云賢被楊陶任命為了曼州大將軍一職,雖然本來他是沒有這個權限的,但是正值亂世,不會有人管這事,不如給主將一個足夠大的軍銜,來震懾軍隊,讓他方便行事。)
“當然值得,我曾經見過封岑,這個人不能容人,若是讓他將來來治理天下,那他只會放自己的親信,而我又不是他的親信,眾所周知我是龍信的部下,后來他肯定會整我。現(xiàn)在跟著龍信,將來做兩州都督豈不快活,而且敵人不過就是一群土匪,怎會是我的對手?”楊云賢露出了傲氣的微笑。
“大將軍,您真的要燒掉這片森林嗎?這曾經是是曼州和半州的阻隔,而且很多百姓都是靠的這片森林而活?!睆堉倥頁鷳n道。
“沒有關系,靠這片森林活著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況且林子沒了可以再種,這仗若是打不贏,我們都得掉腦袋?!睏钤瀑t道。
“嗯,大將軍說的是?!睆堉倥睃c頭同意道。
“現(xiàn)在,各部到我預計的地點集合,他們若是不來,那就算了,若是來了,就痛打落水狗,明白了嗎?”楊云賢笑道。
“是!”眾將士領命道。
繆丹率領大軍來到了曼州邊境,他從來不曾畏懼曼州會燒掉這座森林,因為這座森林巨大無比,聯(lián)通半州,養(yǎng)育了無數(shù)曼州百姓,繆丹的軍隊在森林中的小道徐徐前進。
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fā)生,無數(shù)的火矢飛射而來。
“報!后面有敵人沖殺過來!”士兵飛馬報告道。
“什么?現(xiàn)在掉頭還來得及嗎?”繆丹皺眉道。
“小道細長,兩旁燃燒,退怕是來不及了,待會正面可能會有敵襲?!笨姷さ能妿熑x煌在一旁皺眉道。
“那現(xiàn)在只有沖了嗎?”繆丹望著前方。
“越快越好,這樣才有足夠的空間戰(zhàn)斗,若是火勢蔓延,我們可能會被堵死。”全輝煌皺眉道。
“好!兄弟們,現(xiàn)在全力的沖過去,反正敵人也不可能從火中出來,給我沖!”繆丹說完,便拍馬向前。
可是跑了一會,前面并沒出現(xiàn)敵人夾擊,繆丹頓時愣住了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比x煌此刻也搞不清楚狀況。
“報!敵人火中出現(xiàn)軍隊,鐘將軍正在和敵人纏斗?!笔勘w馬來報。
“什么?他們怎么從火中殺過來的?”繆丹一把抓住來報士兵,著急的說道。
“這...他們全部都是步兵,蓋著濕毯子沖過來的!”士兵趕忙道。
“不好!中計了!這火攻不過是想讓我們的隊伍出現(xiàn)破綻!”全輝煌頓時道。
“跟上來了多少?”繆丹趕忙道。
“報,應該有八千多?!闭f話的乃是將曲陽,半州十匪之一。
“往回走,重整軍勢!”繆丹趕緊道,因為剛才下令軍隊全力離開,根本沒顧上有多少軍隊沒跟上,但是只要他們在前面開路,后面的軍隊就不會有問題了,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若是火道殺出軍隊,那后面的軍隊很有可能會被打的全軍覆沒。
另一邊,楊云賢在森林的前方扎著營,吃著面,邊吃邊道:“怎么樣,他們來了沒?還是趕回去了?”
“報將軍,繆丹似乎又往回走了。”旁邊的將領說道,此人名叫穆卓,乃是占州九將排名第六,善用槍術。
“哈哈哈,你說他們有沒有趣,既然都從火里頭跑出來了,那還回去干嗎?下令全軍,開始朝著繆丹壓過去。”楊云賢露出了微笑,將筷子一放。
楊云賢此刻所在,就是為了等繆丹跑到這的時候與之一戰(zhàn),沒想到繆丹還回去了,不過正好,布兵在這的另一個就是如果繆丹往回跑了,那就從這里殺過去,殺他個左右逢敵人。
“不吃了,出發(fā)!”說著楊云賢騎上了士兵送來的戰(zhàn)馬,留下這座空營沖向了火林。
這先說后面攔截的軍隊,乃是占州九將排名第七的屈益,他和穆卓在占州投降后,被調任單州,后來平原一戰(zhàn)后,被分配給了楊云賢做下屬。
屈益帶著兵攔截后道,敵將談虎立刻引兵來戰(zhàn),談虎乃是之前半州的大將軍,后來擔任半州的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