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萬無一失,就要消耗生命之樹這一類寶物晉級低階。
能消耗這類寶物晉級,葉云溪在中階之前幾乎沒有什么大的瓶頸,只要不出意外,絕對能成長為中階高端戰(zhàn)力,晉級高階也會多幾分希望。
這些逆天的寶物和相關(guān)的信息都被內(nèi)議員掌控,就算是葉云溪的父親葉飛鵬身為外議員也無法染指,其珍貴由此可見。
“可花伯是怎么得到生命之樹的信息的呢?”葉云溪沉思道,可是花伯并沒有提及這點,而且事關(guān)重大他也未告訴其他人。
“先等幾天,競技比試結(jié)束之后如果還沒有消息,就發(fā)布懸賞任務(wù)尋找花伯?!比~云拿定主意重新啟動飛行器,懸賞任務(wù)是目前在圣地中解決問題最便捷的方法。
此間事了,葉云溪的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黝黑的面孔,嘴角微微上揚。既然他已經(jīng)惹惱了黃安明,也就沒必要再隱藏下去了。
她設(shè)置圣豪酒店為自動駕駛的目的地之后撥通了楊興的通訊器,可是半天都無人應(yīng)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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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少,那黑皮小子的通訊器響了幾次,我們掛斷了又打過來了!”一名下屬敲著黃安明的房門道。
離開圣豪酒店之后,燕咖飛行器一路向東,最終懸浮在海邊的一處礁石上空。這里位處偏僻,做事方便。
其實大海里更是人跡罕至,但是黃安明卻不敢越界,大海之中十分危險。
雖然官方宣稱隨傳送光柱入侵地球的魔獸被剿滅趕緊了,但是黃安明卻十分清楚,當(dāng)年有許多強大的魔獸退守大海,人類強者雖然有能力對付他們,卻擔(dān)心引發(fā)自然災(zāi)害殃及無辜。
這些魔獸實力很強,而且極為聰明,不輕易離開海洋,但也不容許人類入侵他們的地盤。
此時黃安明的兩名下屬只是普通中階水平,自然不敢去大海招惹那些恐怖的存在。
黃安明打開房門,接過那人遞來的通訊器,雖然請求通訊的號碼沒有備注,但是他一眼就看出這個號碼屬于葉云溪。
“砰”的一聲,楊興的通訊器被黃安明一把捏爆,然后揉成一團廢鐵,他快步走到楊興所在的地方,陰沉沉的臉色黑得都快能趕上非酋了。
嘭,嘭,嘭!三拳結(jié)實地打在楊興的臉上。
清醒過來還有些迷糊的楊興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痛,剛想摸摸是什么回事兒,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鎖在金屬椅子上根本無法動彈。
“這是怎么回事兒?我不是搭飛行器去追葉云溪了嗎?”
納悶的楊興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和自己發(fā)生過爭執(zhí)的黃安明,體內(nèi)的腎上腺激素急劇分泌,困意一掃而空。
用腳后跟想也知道,臉上的傷肯定是被他打的。被皮笑肉不笑的黃安明這么看著,楊興感覺如墜冰窖。
并不是害怕,而是感到惡心。黃安明一張瓜子臉上白里透紅,皮膚比女人更光滑,尖尖的下巴更是妖媚之極。
先前在聯(lián)系場的時候楊興倒還不覺得,此刻卻不知為何只感覺對面站著的是一個女人,不僅僅是樣貌,還有他的氣息。
“喂,你怎么突然變成女人了?”楊興全然忘了自己的處境,謔笑道。
不得不說楊興的天賦之高,短短時間就把真如拳練得初窺門徑,他的感覺并沒有錯。
在練習(xí)場的時候黃安明的確沒什么異常,但是現(xiàn)在他在出手毆打楊興的時候,內(nèi)力自發(fā)的運轉(zhuǎn),讓他整個人氣勢大變。
黃家的無間神功說白了就是采陰補陽的雙修功法,但是黃安明不加節(jié)制的采補讓其內(nèi)力陰陽失衡。
因此他的樣貌和氣息也變得更加陰柔,雖然不是特別明顯,但這一直是他的逆鱗。
傳聞上一個說他像女人的是一個中階高手,還是普通階的黃安明設(shè)下陷阱讓屬下抓住那人之后,折磨了二十幾天才死。
此后再沒人敢這么說他,但是此刻卻再一次被眼前的黑人提起,頓時被氣得俏臉鐵青,眼眸冒火。兩名屬下識趣的退下。
只見黃安明身上的陰柔氣勢突然變得更盛,速度極快地接連打出十?dāng)?shù)拳。
被當(dāng)做沙包任其毆打的楊興佝僂了半天,才緩過氣兒來吐出一口鮮血。
“不是號稱非洲野蠻人嗎?這就受不住了?”黃安明冷笑著咋了咂嘴,心頭大感暢快的奚落道。
“中午沒吃飯嗎?跟娘兒們似的,多使點力!”楊興嘴硬道。
雖然黃安明的力量一般,但是內(nèi)力陰柔詭異。楊興縱然有鐵骨術(shù)和銅皮功,卻也擋不住陰柔內(nèi)力的侵蝕,此刻已然受了重傷。
黃安明這次卻沒有著急出手:“還能說話,看來我是小看你了?!?p> 回答他的是楊興那如鵝叫般刺耳的笑聲。
“說吧,你和葉云溪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黃安明厲聲道。
楊興:“你和她又是什么關(guān)系?”
黃安明猜到楊興和葉云溪的關(guān)系不淺,如果能利用楊興威脅葉云溪,也是不錯的。
而楊興想弄清楚葉云溪到底在隱藏什么,為什么隱藏。
兩人啪嗒啪嗒打著各自的小算盤。
“也罷,告訴你也無妨?!秉S安明看著楊興就像看著腳下的一只螞蟻,大發(fā)慈悲的解釋道:“黃家和葉家是幾代世交,我和她早就定下婚事,你這只癩蛤蟆就別妄想吃天鵝肉了。哦對,你馬上就會變成一只死蛤蟆了!”
楊興卻疑惑道:“是嗎?她怎么沒有對我說過?”
他發(fā)現(xiàn)葉云溪和黃安明兩個人的話有很多矛盾,但是內(nèi)心中他還是相信葉云溪多一些,畢竟是出生入死的同伴,可信度總比面前這個人妖要高吧!
“你和她很熟嗎,為什么要告訴你?啊,我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你一廂情愿的,可憐啊!”黃安明自說自話把自己都給說笑了,更把楊興給說懵逼了。
黃安明笑了半天接著說:“我現(xiàn)在才明白那句話的真正含義。舔狗不得好死!你就是那只舔狗,現(xiàn)在的下場不就是不得好死嗎?”
“既然你和葉云溪那么熟悉,應(yīng)該知道她以前有一根魔杖吧?”楊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