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承回道:“這秦平濤秦大人,可是朝堂上的風(fēng)云人物。
他因私底下荒淫無道、縱奴行兇,多次被御史彈劾,卻靠著秦貴妃得皇上恩寵,一直在朝堂上屹立不倒。
反而先后彈劾他的御史,卻接連被降了職,以至于至今朝堂上的御史,一遇到他的事情,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杜嬋音面現(xiàn)憂慮:“看來我們要想扳倒他,為我父王洗脫冤屈,不是件容易的事情?!?p> 隨后,她又不解道:“我父王早已去了西北,遠(yuǎn)離京都城,與秦氏兄妹表面來看,并無利益關(guān)系,他卻為何要指使人陷害我父王呢?”
葉北承沉吟起來:“聽朝上的老人言,當(dāng)年太后逝世之后,皇上傷心太過,很是大病了一場,差點(diǎn)兒直接跟隨太后去了。
你父王遇害時,秦貴妃剛剛產(chǎn)下三皇子不久,這秦平濤有沒有可能是為了給秦貴妃的兩個兒子鋪路?”
杜嬋音思慮道:“當(dāng)年,如若皇上突然駕崩,皇上身下皇子都還小,我父王的確是最合適承接皇位的人。
而掃除了我父王,大皇子乃是宮女所生,生母卑微,當(dāng)時皇后身下又還無子,那最有可能繼承大統(tǒng)的,就只有秦貴妃所生的二皇子了?!?p> 葉北承安撫地摸了摸杜嬋音的發(fā)頂,“鐘才最善挖掘京城各官員府邸的秘聞,我讓鐘才去查秦平濤府上的那個管事,看看能不能拿到什么證據(jù)?!?p> 聽到“證據(jù)”兩字,杜嬋音想起一事,眼神幽深起來,“上次去公主府,長公主曾對我提起過,她已經(jīng)查到當(dāng)初曹參議告我父王通敵叛國、意欲謀反,拿出的證據(jù)是一封來自西北兵部的密函。”
葉北承聞言,手一頓,“我在西北軍中時,看西北軍營里的兵將對安王很是敬佩愛戴,到底是何人為曹參議提供的密函呢?”
隨后他又沉吟道:“石大山幾人也在西北軍中待過一段時間,不如讓他帶上兩人重回西北,著重打探一番密函之事?!?p> 杜嬋音點(diǎn)點(diǎn)頭,“讓石大山把羅三也帶上,羅三為人警醒,又善揣測人心,定能助石大山一臂之力?!?p> 葉北承頜首,“就按阮兒說的辦!”
見杜嬋音面色凝重,葉北承便抬臂攬住了杜嬋音的肩膀,“前兩日答應(yīng)了你,得空了帶你去聚仙樓用膳,明日我正好休沐,我們明日便同去可好?”
杜嬋音聞言,沉重的心情有了些許舒暢,“好啊!我就盼與你一起出門呢!在聚仙樓用完膳,我們便去東大街逛逛可好?”
葉北承笑應(yīng)道:“自然好!”
片刻后,葉北承又眸含柔情看向杜嬋音道:“阮兒,夜已深,我們早點(diǎn)歇息吧!養(yǎng)足精神明兒個也好去逛?!?p> 杜嬋音正左思右想,聞言心不在焉的點(diǎn)了頭,葉北承絕美的臉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我為阮兒鋪床。”
杜嬋音這回聽明白了葉北承內(nèi)有所指的話,頓時臉紅到了耳根。
翌日午時,杜嬋音與葉北承便攜手出門,一路向聚仙樓而去。
到了聚仙樓的一個雅間中,點(diǎn)了幾個平日里愛吃的菜,兩人聊了些瑣事,甜蜜的依偎在一起用起膳來。
杜嬋音方才夾起一根清脆的黃瓜條兒,外面一聲斷喝突然傳來:“站?。 ?p>
小主已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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