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賽勒斯想從中得到什么?
康斯貝爾和麥洪斯基交換了一下眼神,心中有了各自的答案。
賭城老羊內(nèi)心關(guān)心的不就那林林總總幾件要緊事。
“看來這金砂島老羊管定了?!?p> 麥洪斯基念念有詞的說到。
“老夫倒是覺得老羊并不在意金砂島?!?p> 康斯貝爾對著空氣暗中搓手,如果巴賽勒斯想要整改金砂島,他壓根不需要過康斯貝爾這一關(guān)。
老羊想要……
“這小子可能想要滲透進西部的名單?!?p> 康斯貝爾說到這里神情凝重,巴賽勒斯可能不在乎外界的口舌。
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管轄的地區(qū)有多少眼線。
巴賽勒斯非常討厭背叛還有吃里扒外。。
“老羊想要我們滲透進西部的名單?”
麥洪斯基聽到這里暗自吃驚,賭城老羊如果真的敢向機械城開口,那他便是向賊頭子討教做賊。
找對人了。
“不止中部,他要全世界滲透進西部的名單?!?p> 康斯貝爾掐掐自己的人中,巴賽勒斯這是要讓自己陷入不仁不義之地。
如果自己真的提供了這份包含全世界滲透進西部的名單,孤島派的罪過可就大了去。
“老爺,這不能提供,孤島派提供了這些信息,那我們就是世界的泄密者!”
泄密者無論在哪里都不受待見。
麥洪斯基覺得賭城老羊這一要求一但被答應(yīng),其影響對孤島派來說簡直是遺臭萬年。
“別大聲說話,老夫現(xiàn)在還在思索!”
康斯貝爾勒令身邊的人稍安勿躁,他在反復(fù)推算“孤島派泄密”這件事情會給中部乃至全世界帶來多少的壓力。
“老夫說句實話,給老羊提供這份名單不是不可,老夫甚至還挺期待老羊拿到名單的反應(yīng)?!?p> 康斯貝爾并不害怕中部被扣上“泄密者”的頭銜。
這年頭哪個派系沒有一點骯臟的秘密。
他康斯貝爾倒想看看,在座各位誰沒有碰過臟石頭誰沒有拿過臟奶酪。
這“泄密者”這盆臟水說往孤島派身上潑,他們真以為這水就名正言順的潑上了嗎?
康斯貝爾倒想看看這些黃毛小子學(xué)溜須,他們能學(xué)得有多像。
“老爺想看老羊下一步如何打算。”
麥洪斯基剛才自知自己想得不夠透徹,他很快跟上康斯貝爾的思路。
“是的,畢竟我早就在兩個月前下令我們的要員撤出西部,其余的部署被打壓的損失也在可控范圍。”
說到這里康斯貝爾嘴邊啜起一絲老賴特有的無所謂戲謔。
中部的要員早在兩個月前康斯貝爾的“奶嘴樂”宏圖中悄然退場。
康斯貝爾現(xiàn)在就有些幸災(zāi)樂禍,他就對于那些莫名其妙被端掉的異派部署頗為喜聞樂見。
聽著這個年邁的老人發(fā)出惡童的詭異笑聲,麥洪斯基只能在一旁擦了擦熱汗。
從笑聲聽來,康斯貝爾已經(jīng)脫離了剛才的凝重。
這位老人非但不記他還有些享受這波考場之外的不測風(fēng)云。
“老羊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不過他更加老辣?!?p> 康斯貝爾此刻開始緬懷人生,看到這位年輕的后生他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聽說老羊是金砂島出身,他對金砂島的執(zhí)念隨著他執(zhí)政時長而加劇?!?p> 康斯貝爾研究過巴賽勒斯為人。
巴賽勒斯在上臺那年康斯貝爾可是讓媒體放話“只要這個男人在位一天,西部的下墜就不會兜底”。
每一位政客的上臺大多沒有鮮花與掌聲。
倘若形式一片大好,新政客為什么會取代舊政客。
正是因為形勢嚴(yán)峻,新政客才有機會嶄露頭角。
巴賽勒斯就是在西部被滲透得最嚴(yán)重的時候臨危受命逆風(fēng)翻盤。
“這小子在剛上任的時候低低調(diào)調(diào)的先殺對手穩(wěn)定周邊,等到西部安定下來他就開始長袖善舞見縫插針?!?p> 康斯貝爾在當(dāng)年放話后,巴賽勒斯確實很應(yīng)景。
他上任初期并無作為,他沒有像前人一般大刀闊斧的做出成績。
巴賽勒斯在上臺后就表現(xiàn)出了他的“金砂島”特質(zhì),他賭城老羊就是一個爛人。
就在西部人民崩潰于賭城派新上任了個王八蛋的時候。
巴賽勒斯這個“爛人”不聲不響的把西部的毒瘤們挨個送走。
康斯貝爾從不相信王八蛋愣頭青可以玩政治這門游戲。
政客可以是“爛人”“王八蛋”“愣頭青”但是他們不是真正的爛人王八蛋愣頭青。
巴賽勒斯由始至終清醒得很,他就張牙舞爪的不費自己一兵一卒讓輕視自己的人挨個爪巴。
“現(xiàn)在他就開始乘勝追擊了,比起財富小姑娘盯緊了眼前的一畝三分田,老羊可就貪婪多了。”
康斯貝爾在彩蛋回歸儀式就把布迪艾西狄看得一清二楚。
布迪艾西狄那種嘴臉,虧她還是南部教廷的最高領(lǐng)袖,康斯貝爾覺得她就是一個深閨大小姐鬧脾氣。
“所有人都沒有表面看得這么簡單?!?p> 麥洪斯基年輕的時候是一個容易相信別人面子功夫的人,隨著他閱歷增加,他開始看人里子。
從巴賽勒斯的權(quán)力攀登史看來,任何一棵大樹的生長都不是無土栽培,任何一個狠人看起來都是那么的無害。
“對,如果麥洪小子你也沒什么事的話,你也散了吧。老夫在等老羊的答復(fù)?!?p> 康斯貝爾最后對麥洪斯基說“散了吧”。
他和自己的老部下嘮嗑完了,他想一個人安靜的呆一會兒,有些問題康斯貝爾只想自己知道。
麥洪斯基看老爺話說都出來了,他自知自己需要避嫌。
于是麥洪斯基在和康斯貝爾道別后禮貌的離開。
在等到麥洪斯基都離開后,康斯貝爾看著這人去樓空的房間提起一口氣。
說了這么多輕松愜意的話,他差不多要重振旗鼓面對現(xiàn)實。
康斯貝爾準(zhǔn)備好接受巴賽勒斯的條件了。
他接通自己和巴賽勒斯的精神樞紐,精神樞紐的另一端老羊已經(jīng)靜候多時。
“權(quán)力小子,援助一定不是無償?shù)摹0涯愕臈l件說出來吧?!?p> 康斯貝爾知道巴賽勒斯從來不好心。
“我要白芝公館目前滲透部署在西部的所有名單?!?p> 康斯貝爾猜中了大概,只是巴賽勒斯在提條件的時候略為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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