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已經成年。”
法爾感受到神侍溫柔的輕撫他的臉,神侍的雙眼中的情緒像春水般溫柔,那一刻法爾開始懷疑安大主教的勸誡的真實性。
神侍真的是一個蛇蝎女人嗎?
阿樂芙透過法爾的瞳孔看見里面一片空白,法爾的眼中沒有屬于鑰匙能力者的世界,他確實只是一個自然人。
“不要對我說謊,我不是安大主教,我不在意這些虛頭巴腦的頭面東西,告訴我實情?!?p> 阿樂芙繼續(xù)輕撫男孩的臉龐,她看著對方臉上毛細血管因為情緒充血而漫上紅暈。
感受到到男孩的鼻息開始加重,看著耳根逐漸發(fā)紅的法爾,阿樂芙猜這個未經世事的男孩不過十四五歲,但是安大主教多次威脅他不能托出實情。
恰羅帝在位時明令禁止交通內流通巒童,現(xiàn)在恰羅帝落幕了他的戒律余威猶存,教廷內部巒童交易不斷但是都遮遮掩掩。
“是…是……”
在阿樂芙多次詢問年齡的情境下,法爾慌了,安大主教叮囑他不能透露自己真實年齡但是很顯然他感受到了神侍察覺到了異樣。
法爾看著阿樂芙的目光流轉,她看著自己手依然緩緩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龐但是此時他身體開始不自覺發(fā)抖。
法爾此刻是個被夾在神侍和紅衣主教中間的夾心。
一方面他不敢違背紅衣主教的命令因為他的家族捏在安大主教的手中,另一方面他面對的是比紅衣主教身份更加卓然的神侍。
“安大主教把你送給我你就是我的人,你不向著我反而為紅衣主教著想,你想我以后怎么對你?”
阿樂芙警告法爾不要試圖兩頭討好當兩頭蛇。
主子只有一個,法爾想向著安大主教的話阿樂芙明天就換一個人為自己梳頭。
這就是蛇宮的規(guī)矩,阿樂芙可是教廷里的老人法爾的人生前輩,這些事情她全都經歷過。
在教廷站隊只能站一次,而主子從來都只能有一人。
法爾感覺阿樂芙在說完這句話后她的手離開自己,這對于法爾來說是個危險的信號。
神侍可能沒有耐性繼續(xù)盤問他了,她煩了。
在教廷中得寵和失寵只在一瞬間,法爾在看見阿樂芙的手抽離的時刻他立即就在心中做出了取舍。
紅衣大主教迫害他的家族可能還需要時間,但是神侍讓自己立刻死就是剎那的事情。
“我只有十五歲!我剛才說謊!我沒有成年我只有十五歲,懇請神侍您寬恕我剛才犯下錯誤!”
阿樂芙看著對方悔過懇請她原諒再相信她一次,她并沒有立刻搭理對方,她只是摸著自己氧化早已變了形的鐲子不做聲。
這鐲子跟了阿樂芙好多個年頭,對于喜歡喜新厭舊的阿樂芙而言這個鐲子實在是難得。
說話節(jié)奏輕緩總會給人無名的威壓,沉默下的表象更令人壓抑,法爾面對無聲無表情的神侍內心的恐懼直從顱內。
阿樂芙心里在想做自己要怎么處置這個撒謊的小東西,他罪不至死畢竟她還指望著用他來讓安大主教堵住其余多事的嘴。
這一屋子的禮物分別來自教廷高層各個小派系小團體,阿樂芙一天應付一個也要消耗她十天半個月。
她實在沒有這么多閑心來美人賞花,作為神侍的阿樂芙還有大小事物排著隊等她處理。
“坐上來,脫衣服。”
蛇宮外的晚風突然一急,感受到神侍坐的床榻上輕紗猛然被吹起,法爾看著神侍對自己抬抬下巴示意自己上床。
那件事要開始了,此時法爾只覺得他大腦一片混沌。
他不知道應該慶幸自己沒有被神侍當機宣告出局還是后怕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他從未經歷過的事情。
他爬上床頭,因為緊張他感覺到自己的大腦發(fā)脹得難受,除了意識焦躁外他因為寬衣解帶一種濃烈的羞恥感隨之升起。
法爾的家族本來就來自南部落后的教區(qū),越是落后的地區(qū)思維更加保守。
他自幼就被教育要自尊自愛而現(xiàn)在他的家族卻反其道而行之讓他踏著多年堆砌的尊嚴來討好教廷里尊貴的人。
阿樂芙看著法爾把教袍褪下,他呼吸紊亂全身戰(zhàn)栗,全身因為血液加速而皮膚泛粉。
看著對方發(fā)抖的手,阿樂芙想這個孩子也怕是第一次走這一遭。
“合眼,今晚我來教你怎么伺候人,下不為例?!?p> 阿樂芙抬手擋住對方的雙眼,感受到對方的眼簾掙扎了一會兒再顫抖的合上。
她拿開手隨手挑起床上的絲被把男孩的身軀裹起來。
阿樂芙坐到法爾身前,她把男孩拉到自己懷里抱著,因為這一下男孩抖得更加劇烈。
“放松,你又不是女孩你怕什么。”
阿樂芙抱著對方,雙方的身子貼合男孩壓抑的喘息聲在她耳邊回響,對方的身子已經繃緊到極致。
她抬起手開始像慈母一般輕撫對方的背部讓對方放松,她的手順著男孩的脊椎緩緩的撫下去。
人的脊椎密布神經,法爾不是能力者他的身體本來就脆弱,如果讓阿樂芙平日里的慶典之女作用在他身上法爾可能就是病床上戴呼吸機的植物人。
阿樂芙不是什么好人,她耳邊響起自己鑰匙能力載體慶典之女的沙錘聲。
隨著她的愛撫她懷里的男孩緊繃的身體開始松弛下來,他像一灘爛泥一樣軟綿綿倒在阿樂芙的懷里。
阿樂芙感受到男孩無意識抬起手環(huán)著她,像是孩提回應母親的擁抱。
在慶典之女的精神麻痹下法爾已經像是注入蛇毒的獵物般全身放松初步浸入幻像。
阿樂芙會把自己的感官記憶灌入法爾空白的腦海里,這晚過后法爾就會擁有一段他以假亂真的歡愉記憶。
躺在神侍懷里的法爾他的眼神迷亂面色潮紅,聽著他淺淺的呻吟聲阿樂芙把他臉上的薄汗擦掉。
“好夢,把沒有的夢記住?!?p> 阿樂芙最后捧住他的臉吻了上去,通過這個吻阿樂芙進入法爾的意識體內開始編織今晚的假象。
她要在自己浩瀚的記憶里找出能用的接在法爾腦海中,這么多年來她這樣做過無數(shù)次無一失手。
她用唯幾的經歷捏造了無數(shù)段自己荒淫無道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