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禹筱筱也不知道那什么那天她那么大的反應(yīng)。
過后,她也想通了,古寒沭一片好意,卻被她當(dāng)作驢肝肺,人家不生氣才怪。
以往倆人吵架古寒沭總是在最后妥協(xié),這次讓她誤以為古寒沭肯定也會回頭來找她。
其實,倆人誰也拉不下面子,心里卻十分惦記著對方。
距離禹筱筱一百多公里的省會城市五洋新城藍天區(qū)中信大廈三十八層某環(huán)??萍加邢薰究偛棉k公室,此刻籠罩著一股暴風(fēng)雨欲來的氣氛,壓得里面呆著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啪”的一聲,文件夾被人用力扔在地上,剛好落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辦公桌前中年男子的腳邊。
剛剛那一聲響起嚇著他心都快蹦出來了,他望著腳邊,腳抖了抖,碗豆大的冷汗滑過臉頰滲透了中年男子的衣領(lǐng)。然而,他連眉頭動都不敢動一下。
“李為韋,你這運營總監(jiān)怎么當(dāng)?shù)模B份市場調(diào)研報告都做出小學(xué)生水平,……公司花那么高的薪資待遇請你來喝茶的嗎?”
坐在辦公椅上的人對著中年男子一陣劈頭蓋臉大罵,被罵的中年男子把頭低得已經(jīng)緊貼胸前了。
這時,辦公室大門輕輕的打開了,進來一名年輕的短發(fā)男子。
中年男子偷窺了來人一眼,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對著來人恭敬的喊了一聲:
“倪總!”
短發(fā)男子點了點頭,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先退下去。
中年男子馬上心領(lǐng)神會,一把抓起地上的文件夾以逃命的速度跑了出去。
這大門剛關(guān)上,短發(fā)男子就一把坐在總經(jīng)理對面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不拘形跡的問:
“古寒沭,誰又惹你生氣了?我這才出差幾天回來,公司里怎么就變成了一塊怨氣沖天之地了?”
古寒沭沒理他,依然板著臉,像是誰欠了他幾十個億一樣。
“不會是你那個小女友吧?噢噢噢,糾正、糾正,人家還沒答應(yīng)做你女友呢?!遣皇撬悄闵鷼饬耍俊?p> 在這個辦公室,能自由進出,敢這個態(tài)度跟他說話的,也只有古寒沭的發(fā)小兼合伙人倪安年一人了。
古寒沭被說中心事,一張臉黑得可以跟包公媲美,他沉聲問:
“你很閑是不是?這次去香港收獲如何?”
倪安年從旁邊的拿起一支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停頓了一會才回答他的問題:
“收獲可大了,你想先聽哪個?”
“行了,別賣弄了。快說!”
“我這次到香港主要以環(huán)保行業(yè)未來發(fā)展和前景為目的去考察市場……事實證明,項目的前景非常好啊,無論從市場的角度、未來發(fā)展空間的角度,還是從政策的角度看,簡直就是這個世紀(jì)的‘朝陽企業(yè)’。古寒沭,我們這步棋走對了!”
聽倪安年說了一長串,古寒沭的臉色也慢慢的緩和了起來。
這次回國,他可謂孤注一擲,不成功、便成仁了。
“我認為政策的問題要慎重對待,只有研究夠了,吃透了才敢放開手腳去做!”
“我想……”
倆人就公司面臨的問題又商討了大半天,末了,倪安年再次問:
“是不是還沒搞掂你的小女友?要不要兄弟我傳你幾招‘泡妞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