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下了飛機之后,我想一個人呆上一會兒?!被⒚涂粗w機外面的景色。
神色低迷的說著。
秦戟看了他一眼,的確要暫時走出那種低迷的情緒需要一段時間。
“可以,但是要記得不久之后的比斗,不要把這種低迷的情緒帶進里面,明白嗎?”秦戟說著。
也許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什么東西,但是一個人的情緒低迷,很容易擴散到周圍的所有人,
試問大家在一起呆著,一個人的情緒低沉的可怕,那么就會導(dǎo)致原本就很開心的事情也會降低開心的程度。
大家在某種程度上都會試圖去照顧虎猛的情緒。
這件事非常的不好。
一旦比賽開始順利也就罷了,若是比賽不順利,他們頻頻失敗而自己需要頻頻出手,這個時候低迷的情緒就會為整個團隊插上一把鋒銳的刀子。
秦戟希望能夠盡可能的避免這種事情。
以前他當(dāng)然是不會考慮這種事情,甚至如果虎猛一直低迷,秦戟甚至?xí)苯訉⒒⒚徒o趕走。
但是現(xiàn)在情緒稍有不同,他對虎猛稍微有一點欣賞的感覺,因此相信他能夠自我調(diào)節(jié)的很好。
就算是不知名的狂熱的亢奮,也要比現(xiàn)在低迷的情緒好上無數(shù)倍。
“嗯,我明白的,老大?!被⒚驼f著。
他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哀傷。畢竟是刻骨銘心的愛戀一下子演變成了那種情況。
換上一個人,也未必能夠比他做的好。
這就是秦戟對于女人嗤之以鼻的原因之一。只要自己的心思沒有完全的放在自己的心上很多事情,就無法準(zhǔn)確的做出一個判斷。
考慮的太多,往往就會丟失屬于自己的一些邊角的利益。
不多時,飛機便直接落地。
他們來到了本世界的首都,上京。
這里有著源遠(yuǎn)流長的兩座高等院校。上京學(xué)院與帝都學(xué)院。
如果是在往年,那么幾乎每一屆的冠軍,都會被他們所包攬,但是這一屆的情況卻未必。
下飛機之后,并沒有多少人在機場的周圍。
盡管秦戟的那番囂張的話語已經(jīng)傳遍了大江南北,但是對于上京的兩座學(xué)院,對于上京的所有人來說。
他們的驕傲還有自豪下意識的認(rèn)為這不過是一些博取眼球的小把戲。
他們的目光依舊聚集在上京與帝都學(xué)院的天之驕子之中。
其余人,也不過是這場舞臺之中的配角。
不知道該說是富有自信心呢,還是說他們有些狂妄。
“地方到了,我想大家也不會迷路,所以想出去玩兒的話,就自己出去走走吧?!?p> 櫻花盛開的很好看,在上京大多都是古式的木質(zhì)建筑,置身此地,就仿佛是穿越到了唯美的歷史畫卷之中。
櫻花隨意的飄揚在上空,美不勝收。幾乎不用多走幾步,隨處就是一個景點。
虎猛聽到這句話之后,便直接跌跌撞撞的走向不知道哪里的地點。
或許是酒吧,或許是其他地方,反正是學(xué)院買單,他們也不用擔(dān)心錢不夠的問題。
“老大,需要我去看著他嗎?”鷹行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虎猛。
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在秦戟放出豪言之后,保不準(zhǔn)會有一些人過來找茬,那時候低沉的虎猛,未必是別人的對手。
“不,為什么要去呢?給他點教訓(xùn)打醒他不好嗎?”秦戟笑著搖了搖頭。
看著虎猛離去的身影,他知道虎猛此去有著很大的幾率被人找茬,希望能夠給他一點挫折,讓他稍微的清醒一些。
喝酒是為了暫時的逃避現(xiàn)實,但是一直逃避,可不是一件好事。
“來一杯酒?!?p> 虎猛直接走進一家酒吧,直接坐在吧臺面前,開口之后的要求很明確。
他就是過來買醉的家伙。
調(diào)酒師自然是點了點頭,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人世間郁郁不得志所以來買醉的人,從來都不缺虎猛一個人。
于是在酒杯之中加上一點冰塊,熟練的開了一杯啤酒倒?jié)M之后。
便放在了虎猛的身前。
虎猛看了一會兒酒杯里面的氣泡,隨后伸手便直接拿過了那一大杯啤酒,直接灌了下去。
咕咚咕咚。
“再來一杯?!?p> 調(diào)酒師聳了聳肩,看樣子這位客人酒量還不錯。
不過這時候,倒是又有了另一群人跟著虎猛的腳步走了進來。
“怎么?大放厥詞的家伙,來到上京的第一件事就是過來買醉?博人眼球的手段倒是做的不錯。”
眾人齊齊的圍住了虎猛,看他們的樣貌和虎猛差不多大的年紀(jì),雖然沒有穿著特定的服裝。
但是只需要稍微用點腦子,就知道他們是兩座學(xué)院之中的人。
虎猛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將他們放在心上,一些無聊的家伙罷了,連上擂臺的資格都沒有,所以也只能來這里找上一點畫面。
這種人,和他多說幾句,都會失了自己的格調(diào)。
“再來一杯。”于是虎猛只是看著調(diào)酒師淡淡的說著。
沒有一丁點想要搭理他們的意思。
“誒,你他嗎!”
這副樣子自然是激起了某些人的憤怒,有人那個暴脾氣根本就止不住,直接就要站出來出手。
卻被人直接攔住,那個人看著虎猛這個樣子嗤笑了一下。
也不站著了,反而在他身邊坐下。
“是不是覺得有學(xué)院戰(zhàn)的資格很厲害?覺得我們配不上你?”
“也罷,我就實話實說了吧,其實像你們這種二流學(xué)院出來的家伙,對于我們上京來說,自然算不得什么東西,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你們那個大放厥詞的家伙,在我們學(xué)院,也要乖乖的坐好,明白嗎?”
那人說著。隨意的拿過了一個杯子。
“今天不想走不出這里的話,我也不為難你,把這杯酒喝了,然后跪下頭說自然學(xué)院錯可。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如何?”
這個時候虎猛看了他一眼,果然坐井觀天的傻逼在哪兒都是。
不知道是不是看多了某些電影的緣故,這種幾乎腦殘的要求也能提得出來。
虎猛本來不想動手,不過既然都已經(jīng)是這樣了,那么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從調(diào)酒師那兒再拿了一杯酒,再一次一口氣喝下,打了個酒嗝。
然后帶著厭惡的眼神開口?!肮唬退闶巧暇?,也不乏一群廢物?!?p> 說完直接將玻璃杯砸在了那人的臉上,玻璃碎裂的稀爛,那人的面頰上,也被幾塊玻璃直接扎了進去。
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有些丟了臉面。
那人沒有說話,反而是笑呵呵的將他臉上的玻璃一手直接抹了下來。陰狠的說道。
“呵呵,倒是有點骨氣。那就讓我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說完一揮手,周圍的幾個人便直接出手,打向了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