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跟王昭君分別以后,也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她沒有空余的房間可以呆了。
她頂著一張黑臉在宮里轉悠。
天帝大概有了一個計劃的雛型,去自己的道之空間里呆著太丟面子了。她打算去找那個一直在排隊的時候諷刺她矮的那個白蓮花,然后把她綁到道之空間里去,自己睡她的床。
那個白蓮叫什么來著,周…周綠帽,對,周綠帽。
此刻,周青清正藏在一間小屋內(nèi),她身旁站著一個穿著黑衣的蒙面人。
那個黑衣人顯得有些畏畏縮縮:“大…大小姐,這,真的能行嗎?!?p> “廢話?!敝芮嗲鍥]好氣的說:“你不上,難道還要我一個女子上嘛。”
她滿肚子牢騷:“爹爹也真是的,居然給我配了這么一個草包,就這么個小廝,盡盡會點兒皮毛功夫,能頂什么用?!?p> 周青清皺著眉:“幸好對付的僅僅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矮個子,否則,我非要在爹爹面前鬧幾天絕食不可?!?p> 此刻的她,飛揚跋扈,毫無之前的柔弱之感。
蓮花與荷花一樣,都生長在水中。
人們常說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荷花是把那光鮮亮麗一面展露在陽光下,可在無人看到的角落,卻與黑泥同流合污,任由淤泥沾染全身。
而所謂的白蓮花,也正是如此。
凡事都有兩面性,就好比人類總在夸贊荷葉甘當配角,默默無聞。可荷葉,又是真的甘心當一個陪襯嗎?
這不是夸贊,反倒是一種變相的諷刺。
·····
天帝頂著一張黑臉四處找人,卻感受到了后面有人在看著他。
那個人…好像很慫。
她還沒做出什么反應,就聽見了一個特別尖細的男聲:“別動。”
天帝皺了皺眉,對方好像是掐著嗓子說的。
不會是天道那家伙吧,不對啊,先不說它的思維進化到了多少,關鍵是它也不會這么中二啊。
想明白以后,她忽然愉快起來,那就是說,要有刺激的事情發(fā)生了。
我要嗨,別攔我。
天帝記起配合的舉起了手,沒想到后面的那個人卻嚇了一跳。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可是大盜,我不怕你啊?!?p>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打著顫說出來的。
天帝愣了一下。
我舉手干嘛,難道是我的警匪片看多了
直到被那個黑衣人綁起來的時候,天帝的內(nèi)心還是充滿了對這個小廝的鄙視。
你用草繩我就忍了,關鍵你為什么要系個蝴蝶結啊。
黑衣人是把天帝牽走的,路上,天帝忍不住吐槽:“兄弟,你知道嘛,一般遛狗的時候,狗都會站在前面屁顛屁顛的開路?!?p> “那我讓你站在前面總行了吧?!?p> 天帝站在前面之后。
黑衣人一邊指揮道路一邊問:“我也沒干什么啊,你裝著一副吃力的樣子干嘛”
“一般遛貓的時候,都是主人在前面要死要活的拽,貓在后面死皮賴臉的不動?!?p> 黑衣人:……
口吐芬芳
他把天帝拉到周青清面前,憤怒的說:“大小姐,我建議把她的嘴給堵上?!?p> “好?!?p> 此刻的周青清,帶著面紗,一把團扇遮在面前,只留下了一雙眼睛。
然而,天帝還是用心眼看到了她的臉。
“周綠帽。”她大叫起來。
“我呸?!敝芮嗲宓哪樕喜紳M陰云:“什么周綠帽,我叫周青清?!?p> 小廝額頭劃過一道黑線:“暴露了啊,大小姐?!?p> 天帝一口口水噴了出來:“敬業(yè)一點行嘛,你是我見過最坦誠…啊呸,最傻的匪徒了?!?

騙口姜湯
今天早上現(xiàn)金這貨把我的奶茶打翻了,所以我果斷的刪掉了它的戲份。 我昨天琢磨了一晚上,終于明白白蓮的來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