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若云見此不妙,立馬就要扭頭往回跑,可一回頭就被南星給截住了。
“動了我的人還想跑?”男人微微勾了勾嘴唇,看著邢若云有些陰翳的說道。
邢若云嚇得癱坐在地上,身子不停的向后挪。
“你...你要干什么?”
“說!誰派你來的?”
“沒人派我來,是我自己痛恨蘇葉,是她!要不是她,我現(xiàn)在就成了蘇府的二少奶奶了。”邢若云快速說道。
“嗤——”秦墨辰輕嗤一聲,語調(diào)冰涼,“我勸你在我面前最好說實話,當然”秦墨辰挑了挑眉,“你不說實話也沒關系,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說實話?!?p> 此刻的秦墨辰全身籠罩一股強大的氣場,逼的邢若云不敢直視。明明兩個人沒什么交集,可邢若云就是有一種直覺,要是落在他的手里,下場一定很慘。
秦墨辰看了一眼邢若云身旁的一個丫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殺了?!?p> “是?!?p> 手起刀落間,那個小丫頭已經(jīng)沒了生氣,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頭歪向一邊,眼睛睜的有些過分的圓,一股鮮紅的鮮血從脖子里流出。
邢若云看到這副場景,驚叫了一聲,有些瑟縮的躲在角落。邢若云身旁的流螢見此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南星!讓人將這里的尸體處理一下,免得這么濃重的血腥氣熏到我家小狐貍!”
“是?!?p> 吩咐完這一切,秦墨辰又轉頭看向邢若云?!斑@不相干的人都已經(jīng)解決完了,你說還是不說?”秦墨辰的聲音透著一絲蠱惑和威脅。他直接坐在了房間中央的圓桌上,一雙大長腿稍微曲著,越發(fā)體現(xiàn)他身體的頎長。
邢若云狠狠的在手心掐了自己一把,這才找回一點自己的聲音。
“我...我都說過了,沒有人指使我,難道你非得要我杜撰一個你才肯相信嗎?”邢若云模樣生的本來就很媚,此刻她雙眸含水,兩頰微粉,稍顯薄怒的看著秦墨辰,也不失為一道風景。
邢若云的腦海里想起那個男子,溫潤如玉,是那樣的好,好的不敢讓人直視,生怕覺得自己看了一眼就是對他的褻瀆。
邢若云咬緊牙關,繼續(xù)搖了搖頭。
“哼!”秦墨辰輕呵一聲,“我說過,我可以有很多種方法讓你說實話。”
邢若云看著秦墨辰嘴角的笑意,明明是那么耀眼奪目,可邢若云看著卻是心里發(fā)寒。
“砰——”的一聲脆響,房中的架子上的花瓶應聲碎了一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蘇葉,因服了催情藥的緣故,蘇葉的身子一直扭動不安,一張小臉已是通紅,那還有之前清冷的模樣。也正因為如此,秦墨辰才讓南星將她給綁起來,他可不希望這里的人看到她有什么失禮的舉動,要看也得是他看。
蘇葉周圍的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誰也不敢出手,誰也不敢出聲。
畢竟,這主子的女人,誰敢碰?
秦墨辰看著蘇葉,最終認輸似的嘆了一口氣,大手一撈,便將蘇葉撈在懷里,死死的按住她的腦袋,不在讓她有所動作。
在場的黑衣人見此,面上不由得一紅,可礙于大家都帶了面巾,誰也看不出來,只得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
可秦墨辰卻彷若未聞,面色正常的對南星說道:“南星??!這怎么辦啊!我覺得有人不聽話礙眼了,怎么辦?”
被點名的南星立刻會意,“主子,要不然凌遲處死?畢竟是蘇小姐的舊識,別割太多刀,就五千刀就行。”南星輕描淡寫的說道。
“可這光用嘴皮子說,這也沒什么感覺。”秦墨辰有些皺著眉的說道。
“要不然試試?”
“試試吧!就她吧!”秦墨辰大手一指,就指向了邢若云身旁的流螢。
“不!小姐!救我!”
立刻就有幾個人那些匕首,真的在流螢身上一刀一刀割著肉。
秦墨辰和南星一唱一和,嚇的邢若云冷汗直流。
秦墨辰有些不耐煩的掃了一眼邢若云,“我要的很簡單,你只要說出背后是誰指使你就行,你都這樣了,他們連面都沒露一下,你還為他藏著什么呀?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到時候我殺了你也不是沒有可能?!?p> “不!不!”邢若云搖了搖頭,“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就永遠都不知道我背后之人是誰!”
秦墨辰有些危險的瞇了瞇眼睛,“你這是在威脅我?”秦墨辰的聲音又冷上幾分,帶著三分涼薄,三分冷漠還有四分漫不經(jīng)心。
“我平生最恨別人威脅我,你說不說又有什么關系呢?你以為我不敢殺你?真當我查不出來嗎?”
邢若云聽了他的話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墨辰,他的眼底閃過濃濃的殺氣,好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邢若云的嘴巴驚的都可以裝下一顆雞蛋了。她似乎是真的沒想到秦墨辰要殺了她。
邢若云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可一想到自己一說出來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邢若云還是閉緊了雙眼,等待最后的凌遲。
秦墨辰只一眼就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再看看懷中的人,懷中的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臉蛋紅的像紅蘋果,自己的那件黑色的大氅已經(jīng)被蘇葉的汗水打濕了大半。秦墨辰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南星,人殺了。”
“不,凌遲處死,就按你說的,五千刀,少了一刀也不行!”秦墨辰語氣冰冷,眼里還帶著嗜血的光芒。
“是?!?p> 秦墨辰一把將蘇葉打橫抱起,急急向自己的別院那沖去。
墨大夫提前得到了南星的通知,早早地就坐在院子里等。
一見秦墨辰抱著蘇葉這丫頭進來,有些發(fā)白的眉毛微微向上一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墨辰。
“哎呀!這丫頭真是命苦,這才來念京城多久?在鬼門關上卻走了好幾遭,值!值!真值!”
秦墨辰面色一沉,“墨大夫,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你快看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