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瓊鬼鬼祟祟的繞到了書房后面,趴在窗戶上聽著里面的動靜。
因為離得遠,她也聽不大真切。只能隱約聽到什么“這件事你盡快去辦”,“罪證要屬實”之類的。
之后另外一個應該是暗衛(wèi)的聲音回,“是?!?p> 之后就再沒了動靜,白瓊等了半天沒再聽見有聲響,就準備走人。剛想轉(zhuǎn)頭,窗戶上就隱隱約約印上來一個人影,白瓊心中大叫不妙,趕緊轉(zhuǎn)身急中生智的開始解自己的裙帶褪下。
南門墨傾和暗衛(wèi)商量著,突然發(fā)現(xiàn)窗外多出了一道呼吸聲。若是下人沒有他的吩咐不會出現(xiàn)在此。
兩人內(nèi)力和武功都是上層的,而窗外這個人顯然不會武功,不知道怎么隱藏自己,所以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兩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便向著窗戶方悄無聲息的向前進,暗衛(wèi)一手撫上窗沿,一手握緊了身側(cè)的劍,猛的一下推開窗后身體向后躲藏。
時間靜止了數(shù)秒,窗外沒有任何暗器或是長劍突擊而進,只有一聲女子的尖叫聲劃破長空。
“?。。?!”白瓊在窗戶被推來,醞釀好情緒后放開了嗓子大叫。
南門墨傾和暗衛(wèi)齊齊看向窗外那一抹淺藍色的背影,那衣物是國師府下人的統(tǒng)一衣物。
南門墨傾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白瓊!她在這里做什么?
“白瓊!轉(zhuǎn)過身來!”南門墨傾冰冷的聲線傳來,眼中帶了殺意。
白瓊壓下心底莫名涌上來的恐懼,顫著聲音問,“真的要轉(zhuǎn)過來嗎?”
“你說呢?”南門墨傾不答反問。
半晌白瓊遲疑著問,“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先把褲腰帶系好?”
聞言暗衛(wèi)和南門墨傾皆是一陣滿身殺氣突然遇到火烤的尷尬,暗衛(wèi)臉不經(jīng)意間紅了,南門墨傾還算是淡定。
白瓊不管不顧的把褲腰帶系好,轉(zhuǎn)過身來,“大人?!彼椭^,尾音微微發(fā)顫。
“你在這里做什么?”南門墨傾腦中自動腦補了一些需要系褲腰帶的不雅畫面,但是考慮到就白瓊一個人在這里,他打消了腦子里的齷蹉念頭。
白瓊猶豫了一下,“真的要說嗎?我可不可以拒絕?”
南門墨傾看她的樣子,像是接下來要說的話非常難以啟齒。
“白瓊,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過仁慈,所以才讓你這么放肆?你當真是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嗎?只要我開口,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你也沒有拒絕的余地!”
他字字狠厲,白瓊聽在耳中都不免從心底冒出了些寒意來。
干嘛說得這么絕情,人家不過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不過現(xiàn)在白瓊才真正意識到國師大人要是狠起來也絕不是會手下留情的一類。
“奴婢剛才內(nèi)急,一時憋不住就想隨便找個隱秘的地方解決掉。但是沒想到大人你會出現(xiàn),所以……”白瓊紅著臉解釋完。
南門墨傾聽完她的解釋覺得還不如不解釋呢,感情她這是把這里當成如廁了。
南門墨傾頓時臉就黑了大半,這里好歹也是他的書房后面,有時開窗透氣空氣還是會從這里流進的,她竟然還想在這里如廁,而且還不打算告訴他。
“白瓊!”南門墨傾怒吼,“自己滾進來領家法!”
“……”白瓊默了默,顫著步子回了書房。
給她行家法的人已經(jīng)被荷香帶了進來候著,就差白瓊了。
白瓊進門,看著那一指寬的細長木棍,小心臟開始顫抖。天知道她最害怕疼痛了我她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
疼了總比死了好,疼了總比死了好,不要怕不要怕!忍一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