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奴婢哪敢?!卑篆偭⒖谭裾J,她怕不是小命不想要了。
“哪敢?嗯?”南門墨傾彎腰低頭凝視著她的眼睛,“哪敢就是想著了卻不敢做的意思嗎?”
白瓊眨巴著眼睛咽了咽口水,身子本能的往后縮去,他這是想干嘛?知不知道這個姿勢是很能讓人誤會的!
“大人,注意點形象。這可是在大街上。”她小心的提醒著他。
荷香對兩人的互動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為什么她總覺得國師大人和白瓊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南門墨傾哼笑一聲,直起了身子。
白瓊這才站穩(wěn)了腳跟,很認真的說道,“大人給的俸祿那是個頂個的多的。別家的丫鬟都羨慕我們呢,能拿高工資不說,還能看美男!”
“嗯?”前兩句是夸他他知道,后兩句是什么意思?還能看美男又是什么意思?南門墨傾眼眸危險的瞇了瞇。
白瓊說得有些口不擇言,話一出口就后悔了。
“不是…奴婢的意思是說別家的人都羨慕我們能呆在國師大人這種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美男子身邊伺候。這要是換作的她們,估計她們是死一百次都愿意了。真的,奴婢親耳聽到那些個小姐丫鬟們這樣說得。所以有時候奴婢都不免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些,竟然能呆在國師大人你的身邊?!卑篆偛贿z余力的拍著馬屁。
南門墨傾默了默,心里不禁覺得好笑,她這馬屁拍得不錯。竟然能讓他心情跟著跳躍。
不過她也說得太夸張了些,哪有人會為了一個人死一百次的!
再往前走,人群比起剛才還要多些,人頭攢動間似乎都是向著同一個方向而去。
白瓊不由得心生好奇,攔下了身旁行色匆匆的一個路人問了下。
原來是在前方本地的一位富商為他笈笄的女兒在比武招親,這方圓百里的青年男子都躍躍欲試的去湊了個熱鬧,萬一走了個狗屎運真的被選上了也說不定的。
白瓊有熱鬧可看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敢去湊合湊合。
“大人,我們去看來吧!問還從沒見過真正的比武招親呢。以前都只是聽說的。”
“怎么。你也想去和他們比比,把富商女兒娶回家啊!”南門墨傾挑眉說道。
“奴婢哪能?。【退闶怯心莻€心也沒那個力?。 卑篆傤H有些遺憾的說,絲毫沒把性別觀念當回事。
這話聽在南門墨傾耳中就變了些味道,仿似自己深藏心底的秘密被人以一種指桑罵愧的形式說出來了一般。
想到這些,他的臉色變了幾變。再開口的語氣便帶了些冷氣,“走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美人娶回家的?!?p> “啊???”白瓊不明所以,他這是怎么了?怎么說話帶刺了,她也沒說要把美人娶回家啊。她娶回家干嘛?養(yǎng)眼嗎?
她又不需要!養(yǎng)個美男嘛還湊合。
白瓊他們過去的時候,比武招親已經開始了。擂臺上打斗激烈,臺下的人們看得津津有味,要是哪一方占上上風時人們還會時不時的給出些贊賞的“好,好,好”。
南門墨傾隨著白瓊走到了人群中央,人越多時他的眉頭微不可查的輕皺。
荷香安安靜靜的跟在兩人身后,她深深的懷疑還擔著國師大人的貼身丫鬟的職責的只有她一個人!
跟在兩人身后擠進了人群,不知是誰不急用間在她那秀氣的腳背上踩了一腳,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身旁人太多了,而且都只顧著看熱鬧,根本沒人在意她可憐又委屈的四處轉著的眼珠。于是她更加可憐委屈了。
都沒人關心她!她下次再也不要和白瓊一起陪著國師大人出來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