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沒一會就過來了,先是給白瓊把了把脈,確定沒有什么大問題后開了些調(diào)養(yǎng)的藥,囑咐了要靜養(yǎng)后便離開了。
白瓊簡單的吃了些粥后,就央求著荷香讓她出去曬曬太陽,她躺了這么久,再這樣躺下去人都得發(fā)霉了,更別提養(yǎng)傷了。
荷香拗不過她,最后只得陪著她一起去曬曬。
“荷香,我們既不是在寺里,那現(xiàn)在是在哪?”白瓊看著這小小的院落,應(yīng)該也不像是住在客棧里面的。
“在當(dāng)?shù)乜h丞安排的一處院落里。那天大人帶著你去找大夫后,大人的暗衛(wèi)就帶著縣丞找來了,還給安排了一個清靜的小院。”荷香一一解釋。
“白瓊,我從來沒有見過大人如此關(guān)心一個人。真的!”荷香感慨,“大人對待我們這種下人都如此好,真不知道以后誰會有福氣做我們的國師夫人??!”
白瓊笑笑,“大人都還沒操心這個呢!你倒是先提他憂心上了?!?p> “對了,剛剛大人不是還在嗎?這會兒去哪里了?怎么沒見著他了?”
“哦!大人應(yīng)該是去處理剩下的那名刺客了吧!反正大人這幾日挺忙的。”
一直到日暮時分,南門墨傾才回來。白瓊想知道他們有沒有查出刺客的幕后主使,于是去了南門墨傾的院子。
一進(jìn)門就看見南門墨傾眉頭微鎖,一臉的陰郁。
“大人?!卑篆傒p聲叫他,“可有查到刺客的來處?”
南門墨傾聞言抬頭,見白瓊面色還是沒有受傷之前紅潤,便讓她在一旁坐下。
白瓊也不跟他客氣,她沒有那么重的尊卑有序的意識。
“還未查到,抓到的最后一個刺客服毒自盡了,暫時沒有線索?!?p> “哦,看他們的樣子是專為取大人你性命的,大人你有沒有什么江湖上的仇人,或者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白瓊想象著像他們這樣的人多半是得罪了官場上的人,所以別人買兇殺人來了。
但是他是國師,權(quán)利還是有的,誰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在祈福期間行刺呢?
南門墨傾聽完搖了搖頭,“江湖上倒是沒有,官場嘛…誰會這么明目張膽呢?”
“大人你也懷疑是官場上的人。”白瓊見兩人意見一致,不免有些激動。
“嗯!”南門墨傾點頭,“你這么興奮做什么?難道你知道些什么?”南門墨傾挑眉,意味不明的看她。
白瓊趕緊捂著胸前傷口處叫喚,“大人你怎么能這樣,奴婢好歹也用身體替你擋了一刀,都快痛死了你居然還懷疑我?!?p> “早知道不替你擋了!”
“白瓊!”南門墨傾聲線緊了些,“你可知道在主子面前毫不避諱的不忠是什么下場?”
白瓊看他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嚇了一跳,不會吧!她好歹也算是救了他了,雖然她是他的丫鬟,做這些一般不會被主子記住。但是!但是她也是人?。〔粫拖胍S隨便便要她的小命吧?
“大人,我剛剛那是不小心嘴欠了,你別往心里去。奴婢對你那可是忠心耿耿,這忠心日月可鑒?。 ?p> “奴婢對天發(fā)誓,對大人你可是從未有過二心的,而且大人你在奴婢心中那可是白月光般的存在,奴婢怎么會對你不忠呢。莫說為大人擋一刀了,就算是為大人上刀山下火海奴婢也是萬死不辭的!”白瓊豎起三根手指,對天很是認(rèn)真的說胡話。
一邊說心里一邊祈禱,“老天爺啊,我這就是隨口一說,你別當(dāng)真??!”
祈禱完怕還是不夠,又在心里呸了三聲,“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fēng)吹過,童言無忌,大風(fēng)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