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一個世紀般長久,又仿若一刻鐘般短暫。
南門墨傾起身,握住白瓊的手離開,空氣突然襲來一絲涼意。
白瓊茫然的轉頭,大大的杏眼就那么傻愣愣的盯著身后的人。
南門墨傾也在同時低頭,瞧她半晌不說話,南門墨傾眉心微蹙。
“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白瓊搖搖頭,“沒有。”
“那你盯著我作甚?”
“因為公子長得好看!”白瓊毫不猶豫是回答。
南門墨傾聞言輕咳了一聲,“好好說話。”
“哦?!卑篆傓D過身,看到紙上的字。雖然她不會寫毛筆字,但是認字她還是能認的。于是白瓊就在不自覺當中把紙上的字都念了出來。
“凡為女子,先學立身,立身之法,惟務清貞。
清則身潔,貞則身榮。行莫回頭,語莫掀唇。
坐莫動膝,立莫搖裙。喜莫大笑,怒莫高聲。
內外各處,男女異群。莫窺外壁,莫出外庭。
男非眷屬,莫與通名。女非善淑,莫與相親。
立身端正,方可為人。”
白瓊完全忘了剛才剛給南門墨傾說了自己沒識過字這回事,等到念完了她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南門墨傾似笑非笑的睨著白瓊,“剛才不是說沒識過字么?怎么才一會兒功夫就都認識了?難不成還是本座教得好?”
“公子,我說我只是認識它們,但是不會寫它們你信嗎?”白瓊欲哭無淚的仰視著他。
烏云壓頂,電閃雷鳴的場景在她腦中迅速成型。
“白瓊!你一直耍著本座好玩嗎?”南門墨傾的語氣已經可以用冰封刺骨來形容了。
“不好玩,不是…公子,我沒耍你,我是真的不會寫?!卑篆傢斨鶡o力的解釋。
“你覺得我會信嗎?”南門墨傾自嘲的牽起嘴角,話音一落,手中的馬蹄糕也跟著滾在了白瓊面前的書案上。
身旁刮起一股寒風,南門墨傾抿著唇出了房間。
白瓊望著那絕塵而去的身影,再低頭看看書案上的馬蹄糕。
這是?給她買的?
因為擔心所以守在門口的荷香,見著南門墨傾黑著臉出了房間,回自己的房時,身后的門還被他甩得“砰砰”響。
荷香擔憂的看著盯著書案上的馬蹄糕出神的白瓊,“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剛剛看到公子很生氣的回房間了?!?p> “荷香?!卑篆傠p眼無神的抬起頭,“我這次是真的把公子惹生氣了。”
“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我...”白瓊卡了半晌,發(fā)現(xiàn)她也不知道改怎么解釋?!翱傊褪俏胰隽藗€謊,然后當場被我自己給拆穿了?!?p> “要不你去給公子好好的認個錯,道個欠。我看公子對你還蠻好的,沒準他就不和你計較了呢?!?p> 荷香略帶美好的說完,白瓊眨巴眨巴眼,“是嗎?”
要不她去給他賠個不是?可是怎么賠呢?要怎么樣才能顯現(xiàn)出她的誠意?
唉…好難??!
白瓊往椅子后面一攤。
做人真難,特別還是做下人,主子生氣了還得去哄。
哄好了倒是好說,這要哄得不好那就雪上加霜了。
為了這個,白瓊特意去向系統(tǒng)詢問了一番南門墨傾的喜好。
得知,南門墨傾的喜好是…施向熾!
白瓊覺得系統(tǒng)這東西真不是個東西。
既然南門墨傾的喜好是施向熾,那施向熾的喜好總該是他的喜好吧。
系統(tǒng)的回答,換湯不換藥。
施向熾的喜好: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