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半天,終于聽到一點(diǎn)別樣的情緒眉目,白瓊聚精會神的站在原地。
腦袋恨不得湊到他們中間去。
“這些不該是你多問的?!蹦祥T墨傾一句淡淡的話,打碎了鶯雪心底的一些希翼。
“是,公子說得是,是鶯雪多嘴了。既然如此,那鶯雪就祝公子一路順風(fēng)!”
“多謝!”南門墨傾牽起禮貌的笑回應(yīng)。
“天色不早了,鶯雪就先告辭了。”鶯雪說完起身,南門墨傾叫了一旁的白瓊,“白瓊,送送鶯雪姑娘?!?p> “是?!笔裁窗素远紱]有,無聊。
把此案的審理都交與知府后,南門墨傾帶上一行人即刻出發(fā)回程。
為了節(jié)約時間,南門墨傾決定走了最近的山路,只不過山路比起平敞的管道顛簸了不少。
白瓊掀開車簾,感受了一番山中的清新空氣。
日暮西斜,夕陽的最后一絲光線在樹葉的縫隙里隱去,天色漸漸暗淡下來。
山中幽靜,唯有馬車的轱轆聲和馬蹄聲清晰入耳。
為了盡快趕回去,南門墨傾免去了步兵的互送,只留了些有馬的騎兵。
“荷香,”白瓊略有所思的喊了荷香一聲。
“怎么了?”荷香懶懶散散的斜靠在車壁上。
“你覺不覺得這路到了夜里有些恐怖?”白瓊盯著那被夜色灑下了密密麻麻的黑點(diǎn)覆蓋是山路問。
荷香掀開車簾看了一眼,除了天色比之前還暗了些,其他也沒有什么了啊。
“沒有,就是天黑了點(diǎn)。你怎么了?”
“是嗎?”白瓊歪頭想了想,“難得你不覺得這樣的山路一般都會發(fā)生一些攔路劫財?shù)氖聠???p> 難道是她電視劇看多了?才會有這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有陳將軍呢,劫匪來了也不怕!”陳將軍可不是吃素的,想當(dāng)初他在戰(zhàn)場上的英姿被士兵傳出后,不知招來了多少懷春少女的青睞。
“是嗎?也是…”白瓊自言自語的問答后,感覺自己似乎有些過于神經(jīng)質(zhì)了,于是也懶懶散散的靠在車壁上試圖入睡。
陳將軍牽著韁繩,讓馬放慢腳步與南門墨傾的馬車同行。
“大人,前方路段常有山匪攔路,是否要原地休息?等待天明?”陳將軍輕敲響了馬車的外壁,請示著南門墨傾。
南門墨傾一路閉目養(yǎng)神,聞言依舊沒有睜開眼,“不必停留,如有山匪不知好歹,不用手下留情?!?p> 一番狠話,他說得云淡風(fēng)輕。陳將軍得令離去。
南門墨傾緩慢的睜開了眼。
阿熾,希望一切都能來得及。
山路崎嶇不平,行至一處茂密深林處。月色被林立的樹枝隱去,山中的鳥語從偏遠(yuǎn)處傳來。讓這原本寂靜的夜更顯空寂幽靈。
白瓊迷迷糊糊的睡了去,腦袋隨著馬車輕微的搖擺。突然馬車顛簸起一個趨勢,白瓊順著那顛簸,腦袋毫無預(yù)兆的撞在了車壁上。
“咚”的一聲響,白瓊那被疼痛刺激的神經(jīng)立刻蘇醒了過來。
“嘶…”她一邊吸著涼氣,一邊伸手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
荷香睡眠比起白瓊要淺些,所以在馬車有異動時荷香就睜開了眼。還沒來得及叫醒白瓊,她就自己撞上去了。
“你沒事吧?”荷香關(guān)切的問。
“不是很疼,不嚴(yán)重不嚴(yán)重?!卑篆?cè)嘀~頭看向荷香,微笑著答。
“馬車怎么停下了?是要在這里休息嗎?”感覺到車沒有了晃動,白瓊疑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