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花,是絲帶纏在劍上?!绷种矣行┎缓靡馑嫉恼f到,林墨兔也有一些震驚,他是知道自己母親繡工不好,但是也不至于這么不好吧。
“原來是這樣啊,那爹你為什么會選擇母親呢?”林墨兔看著自己父親,在老夫老妻的情況,提起這件手帕,還是會害羞,不免讓林墨兔想到,自己父親對自己母親,也確實是好的沒話說。
“這個啊,那就要從十八年前說起了……”故事的真正聽眾并不是林墨兔,而是青素綰,原本她還在后方,思考著林雪狐還是不得不除,但是聽到自己的偶像,將自己的故事,青素綰自然是拋下一切,到了林忠的另一邊,聽起了故事。
故事講完之后,青素綰還是有一些疑惑,因為林忠將的完全是關(guān)于林忠和自己妻子的愛情故事,根本就沒有他為什么會離開左宗門,為什么會和莫芷莘分開。
很顯然,現(xiàn)在的兩人已經(jīng)選擇了不同的道路,林忠?guī)熜?,縱然風(fēng)度不減當(dāng)年,但是就實力而言,只怕遠(yuǎn)在自己之下。而芷莘師姐縱然實力遠(yuǎn)勝于當(dāng)年,但是初心已改。
“沒想到,我們回來居然花了這么長時間,天都黑了?!痹净貋淼臅r候,太陽還是掛在天邊的,但是現(xiàn)在月亮已經(jīng)掛在天邊了。最要緊的還是,林雪狐還是沒有松嘴!
“慧娘,我回來了?!绷种衣犞帜玫谋г?,也只是笑了一下,要不是顧及著林墨兔現(xiàn)在的身體,半個時辰就已經(jīng)到家了,但是現(xiàn)在到家也不錯,因為他看見了屋子里的燭光。
“歡迎回來,今天有客人啊?!甭牭搅种业穆曇簦孔永锩嬗肿叱鰜砹艘晃粙D人,便是林忠的妻子,雙生子的母親,盛慧娘。
“娘!”林墨兔原本想第一個沖過去的,但是自己身上還有一個林雪狐,他正想推開林雪狐的時候,林雪狐自己就松開了,然后第一個沖向了盛慧娘。
“你們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林雪狐感情淡薄,外加身體不好。這件事夫妻兩人一開始就知道,所以他們也不強(qiáng)求,只是希望林雪狐可以平安長大。
但是林忠在盛慧娘不知道的時候,教會林雪狐一件事,那就是看見盛慧娘的時候,就要沖過去抱住,然后喊“娘”!雖然一般這個時候,林墨兔也會爭搶著要第一個抱住自己,但是盛慧娘看著抱著自己的兩個孩子,一下就分辨出了,兩人的怪異之處。
“這個等下再說吧,你先帶這個姑娘去沐浴吧?!绷种铱粗约浩拮佑窒灿煮@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起來,原本他的計劃是讓林雪狐復(fù)生,然后自己和盛慧娘共赴黃泉的,如今還可以再做夫妻,他也無比高興,只是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不好意思,怠慢了,這邊請?!鼻嗨鼐U一直在一旁旁觀著這一切,從小便在左宗門修煉的她,幾乎沒有感受過什么家庭的溫情,看著這如此和睦的一家人,青素綰竟平添了一些羨慕。
“是我打擾了才對?!鼻嗨鼐U說著,又跟著盛慧娘走了。林雪狐一時之間又不知道應(yīng)該干些什么了,然后他又將自己的目光,轉(zhuǎn)向了林墨兔。
“不是吧,還要來?”林墨兔說著,又躲到了林忠的身后,然后又伸出了頭,偷偷看了一下林雪狐,想著,就算父親是個例外,母親現(xiàn)在也與常人無異了,怎么就自己哥哥遲遲沒有蘇醒,還想著殺人呢。
“餓了吧,你娘應(yīng)該做了飯的,快去吃吧。”林忠一手牽了一個,林雪狐此時也不在追殺林墨兔,但是他總是看著林墨兔,讓林墨兔覺得心慌。
“爹,你說哥什么時候,才能不追殺我?”林墨兔走進(jìn)屋子之后,發(fā)現(xiàn)桌子上果然有很多吃的,他這一天就只吃了一個餅,現(xiàn)在家人都回來了,他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吃了。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你哥沒有追殺你,否則你也活不到現(xiàn)在了。他可能只是喜歡上了咬你這件事吧?!绷种铱粗帜贸詵|西的樣子,欣慰的笑了一下,然后他又低頭看了一下那些食物,如此好的食物,以后怕是不能吃了。
“爹說的也有道理,只是我要是以前那幅身體,哥咬了也就咬了,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怕哥再咬幾下,我就沒了?!绷帜每谥羞€有吃的,但是林雪狐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他只想快點將這個問題解決了。
“既然如此,等下你們睡覺的時候,你找青素綰姑娘,要一張定身咒吧?!绷种蚁胂胍彩?,林墨兔現(xiàn)在的身體,是經(jīng)不起咬的,早知道,應(yīng)該讓莫芷莘換回來的。
“什么?我今晚要和哥睡一個房間?我們都長大了,不要吧。”林忠這句話,林墨兔在腦子里面翻譯了一下,然后嚇的他連飯都不敢吃了,直接看著林忠。
“那你的意思是讓青素綰姑娘睡在院子里?還是說,你長大了,想取媳婦了,讓青素綰姑娘和你睡一起?”林忠輕描淡寫的看了一下林墨兔,林墨兔又垂下了頭,也是,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姑娘睡院子里吧,剩下的跟誰睡都不合適。
“那我睡院子里吧。”林墨兔想了想,然后開口說到,為了自己的安全起見,只有這個辦法了。
“也行,你就睡院子里吧,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被你哥咬死,不如在院子里冷死?!绷种铱粗帜每蓱z巴巴的樣子,雖然有些心疼但是生孩子不拿來玩,將毫無意義。
“爹,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林墨兔聽著林忠的話,自己面對莫芷莘,面對那群想殺了自己的‘人’的時候,都沒有哭,現(xiàn)在他是真的有點被急哭了的樣子了。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讓你娘跟青素綰姑娘一起睡,我跟你睡,你哥一個人睡可以吧?!绷种铱粗荒茉俣合氯チ耍谑翘岢隽说谌N方法。
“這個可以,跟爹在一起,我就不用擔(dān)心了?!绷帜瞄_心的說著,然后又看了一下林雪狐,林雪狐一臉純真的樣子,讓林墨兔有一種負(fù)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