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狐看了一下床上已經(jīng)發(fā)出了異味的尸體,然后又看向了眼前的兩個人,兩人也對比也有一些意外,不過他們更在意的是林雪狐的看法。
“此事你怎么看?”左南看著林雪狐也在研究的樣子,想著林雪狐應該是有一些想法的,于是左南開口問到。
“死了?!绷盅┖皖^看了一下那具已經(jīng)成了尸體的活尸人,有些無奈的說到,那具活尸人看起來年紀也不大,遭遇此橫禍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可以跟活人一般生活了,結果又死了。
“這我們也知道,只是我們不曾想過,已經(jīng)成了活尸人,還會死。”左東說著有一些傷感,他們四人原本是要救這些人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結果并不能讓他們滿意。
“大哥,你先別自責了,這不是你能控制的?!弊竽想m然安慰著左東,但其實他看都沒有看左東,左南還在研究著此人的死因。
“自殺的?!绷盅┖粗竽系膭幼鳎缓笥窒袷强梢钥赐缸竽显谙胧裁匆粯?,直接將答案告訴給了左南。然后,左南又有一些驚訝的看向了林雪狐。
“何以見得?”左南心想著,這就是林忠的孩子嗎?這樣看來也不是方臨殊說的那么一無是處嘛,于是左南又投去了贊賞的目光。
“直覺?!绷盅┖膊恢涝趺唇忉專粗稍诖采系哪莻€年輕人,只覺得悲傷,他是不想活了吧,不知道是本來就不想活著,還是因為不想就這樣活著。
“這……”左南覺得這個理由有一些難以服眾,正想問一下有沒有其他理由,然后又聽見旁邊床上的人開口了。
“我確實一直聽到那個小伙子唉聲嘆氣的聲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绷帜眠@才發(fā)現(xiàn),這個屋子里面能開口的除了兄弟倆和四人,還有不少人。于是他有一些想要逃走,但是左北抓住了。
“這么說,你們還能自殺?”左東開口之后,總覺得這句話怪怪的,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已經(jīng)死了。
“只要我不想活,隨時可以死,但是我想活下去,仙人一定要救救我們?!碧稍诖采系哪侨诉@樣說了之后,躺在其他床上的人也開口說到。
左東聽著,其實他又何嘗不想呢?但是現(xiàn)在的他也不能保證,最后還是左南開了口,才讓床上的活尸人閉上了嘴。
林墨兔全程看在眼里,他想離開啊,但是身后這個看起來小小個子的人,比之前的彪形大漢力氣還要大一些,林墨兔掙扎了半天,最終放棄了。
“我說,你這是在干什么?”林墨兔看著這姐弟倆一前一后,姐姐似乎是在研究自己,對自己上下其手,弟弟就簡單了,讓自己不要亂動就可以了。
“沒有?!弊笪髦徽f了這么兩個字,左北又放開了林墨兔,然后拿出了一個本子,在上面記錄著什么。林墨兔伸脖子過去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左北寫的是,自己體內(nèi)沒有自己哥哥的象征。
“不是,還是有的,只是我哥他以前喜歡模仿我,所以不明顯罷了。”林墨兔大概懂了,想著林雪狐體內(nèi)似乎還有自己行為的殘影,林墨兔連忙解釋到,防止這姐弟倆區(qū)別對待。
“你這身體太弱了,好好吃飯,多鍛煉,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下,過不了多久就跟你哥一樣高了?!弊笪饕膊还芰帜迷谡f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來說,這兩人明明是雙子,但是身高差距可不是一點點。
“真的嗎?可是我哥從小體弱多病,是所有大夫說了的?!弊笪鬟@樣說,林墨兔自然很開心,但是按照左西的意思,自己哥哥的身體根本沒事是嗎?那林墨兔就想不通了。
“此事我也覺得蹊蹺,只不過你這身體,確實沒有問題?!弊笪髀犞帜玫脑?,又看了一下林雪狐,說不定林雪狐的身體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因為他從小“體弱多病”。
“難道以前那些大夫騙我?”林墨兔還在自言自語的時候,又被左北推出去了。林墨兔想要進入房間的時候,左北毫不留情的關上了門,差點沒打到林墨兔的鼻子。
林墨兔還想硬闖進去,然后他又看到了之前的彪形大漢,林墨兔二話不說就開跑了。果然,在左西說自己身體沒事之后,林墨兔跑起來都比以前快了。以前都是心理作用。
病房之內(nèi),姐弟倆又走向林雪狐,既然如此,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林雪狐腦海之中的“另一個人”并不是林墨兔。然后,左西又給兩人講了自己推測。
最終,四人一致同意,林雪狐并不具備當一個試驗品,他太過特殊了,于是乎林雪狐也被請了出去。林雪狐外面發(fā)懵的時候,方臨殊又出現(xiàn)了。
“哎呀,被趕出來了?真叫人意外?!狈脚R殊說話的時候,林墨兔已經(jīng)跑了一圈了,雖然累還是會累,但是林墨兔并沒有感覺到窒息的感覺。
“師公,我說你太坑人了吧。他們四人根本不是要幫我們。”后面的彪形大漢看見方臨殊,也就不追了,然后林墨兔又看見那個彪形大漢竟然“縮水”了,似乎只是一個童子的樣子。
“我們左宗門向來沒有白幫人的道理?!狈脚R殊也很無奈,然后他又看了一下眼前的兄弟倆,如今這兩人沒有“利用價值”,方臨殊反而不確定上面的人會不會幫這兄弟倆了。
“怎么不早說啊,我是真的沒錢了?!绷帜糜址艘幌伦约旱陌锩娉藥准路饩蜎]有別的東西了,然后林墨兔又看向了林雪狐,現(xiàn)在只能祈禱自己哥哥有了。
“可是左西還是‘免費’幫小兔檢查了。”林雪狐想著,這個‘白幫’的定義有一些廣泛,于是林雪狐又問到方臨殊。
“這個我也不清楚,而且你不是應該問活尸人的事么?!狈脚R殊看著林雪狐,這兩人都是從里面出來,但是卻不對里面的事產(chǎn)生好奇,到底還是不是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