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個星期,趙宵為了準備重要的期末考,趙宵一改常態(tài),開始發(fā)起狠來學習,顧一鳴剛開始還會笑她幾句,后來遇上趙宵思考半天也做不出的題目,會非常熱心地搶過她的書:“來,我給你稍稍提點提點吧?!?p> 結(jié)果每次這樣“稍稍提點”都要花去顧一鳴半個多小時。
顧一鳴連續(xù)好幾天給她講題下來,趙宵驀然發(fā)現(xiàn)顧一鳴講題要比皇上有耐心多了。每次宋瑾真的只是給她點撥幾句,所以講起題目來特別快,連續(xù)好幾個題目講完之后,便將本子扔換給她:“趙宵,你需要養(yǎng)成獨立思考的習慣?!?p> 顧一鳴呢,講起題目來格外面面俱到,一道題目講完,與這道題目相關(guān)的知識點全部給她寫出來,比如做題的時候她會問下顧一鳴自己忘掉的公式,然后顧一鳴就開始拎著她,從這個公式的推導講到這個公式多種演變?nèi)贾v了一遍,講完之后,會問她一遍:“懂了沒?”如果見她不立馬點頭,不到半秒,又抽出一張草稿紙,格外熱心道:“這樣吧,我再推導一遍給你看?!?p> 每次顧一鳴給她講完題,趙宵就請他喝一瓶汽水,這樣子下來,基本上顧一鳴每天的飲料錢都是趙宵掏的。
顧一鳴那個開心啊,每次都要把錢還給趙宵:“我真不差錢?!?p> 趙宵:“你就收下吧,這是你應(yīng)得的?!?p> 話說到這份上,顧一鳴也不再矯情,偶爾也給趙宵帶一些小吃食,顧一鳴不是個顯擺的人,不過還是想讓趙宵知道他的好:“這些都是特供,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p> 趙宵默默撕開外包裝,她已經(jīng)三年多沒有吃特供了,在大祈,即使不受寵,但是吃穿用度也全都是下面特供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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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緊張密集的復(fù)習,終于迎來了期末考,考試之前,趙宵特意拜了拜考神,不知道考神起效,還是這次付出真的有了收獲,這次考試結(jié)束宋瑾問她考得如何,趙宵信心滿滿都地說:“具體如何不敢保證,不過考出倒數(shù)十名外是沒有任務(wù)問題的?!?p> 宋瑾面露笑意:“切勿驕傲,再接再厲。”
顧一鳴也問了她考后感,趙宵也是這般回答,顧一鳴隨意地將手擱在了她的肩膀上,將她勾過來:“不用太感謝我,我只是比較喜歡扶貧而已。”
就在這時,宋瑾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教室門口,趙宵只覺得緊張得心臟狠狠縮了下,好像被宋瑾捉奸在床的趕腳,猛地將顧一鳴的手甩開,杏眼圓睜:“顧一鳴,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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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是真的生氣了,寒假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了,她和他也已經(jīng)三天沒見面說話了,這讓趙母都很奇怪,晚上做好飯,對趙宵說:“你跟宋瑾怎么了?”
趙宵搖搖頭:“他丟錢了,心情不好。”
趙母將信將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對趙宵說:“去外頭把晾著的衣服收回來吧。”
日落西下,大片大片晚霞覆蓋天際,風起霞涌,翻騰變化著形狀。趙宵出來收衣服的時候正看見宋瑾躺在他們家的露臺上椅子上看書,一副面無波瀾的模樣。
趙宵跟宋瑾打招呼,他抬抬眼皮,不僅沒有理會她,還站起來往里頭走去。
就在這時,一陣晚風吹過,對面露臺上掛著的一條白色四角內(nèi)褲吹落了下來。
趙宵看了幾眼,趴在自己家的露臺喊宋瑾,喊了三聲,宋瑾才從里面走出來,蹙著眉頭問:“又怎么了?”
趙宵紅著臉指著地上的白色內(nèi)褲,小聲開口:“皇上,您的龍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