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會不會在那個時候瘋狂愛慕自己的妹妹,求而不得,繼而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那些年幼的少女,自此慰藉自己那禽獸的心靈?”權(quán)儀思考后問道。
林懿皺著眉頭盯著權(quán)儀,有些為難的說:“這個問題我沒想過。”
葉繁榮后知后覺明白自己那日調(diào)戲的姑娘竟是陳尚書家的千金陳晨,正躺在榻上休憩的葉繁榮聽到這個消息,他有些氣惱,惱自己沒有仔細看好她滿是塵土的衣裙用的是華麗不菲的料子。
他一把把他買來的,正在給他捶腿的小女孩拉到面前,他端詳著眼前這雙驚恐的眸子,一掌將她扇到地上,被打的女孩又驚又怕,面前這個男人喜怒不定,自打她被買來起,不僅要做繁重的活計,有時還要被他打罵。
面前的男人似是不解氣,翻身下床又狠狠地踹她一腳,緊接著揮舞著拳頭揍在蜷縮在地上的姑娘身上,姑娘蜷著身子,默默哭泣著。
似是怒氣削減了大半,葉繁榮拽著那女孩的衣領(lǐng)將她反轉(zhuǎn),女孩被恐懼與疼痛折磨到麻木,忍不住嗚咽出聲,細微的抽泣傳進身前人的耳中,他伸出手掐住女孩的喉嚨,試圖阻止這惱人的聲音流出。
窒息與疼痛撕裂了稀薄的意識,我要解脫了嗎?女孩心想。
這禽獸伸手探到她鼻子前,已經(jīng)感受不到呼吸。
“真特么晦氣,操!”葉繁榮縮回手,抬腳踹了地上的人一腳,喊小廝來處理尸體。
小廝心知肚明大少爺這是又弄死人了,這不是第一次,可那些個女孩都是少爺花錢買來的,弄死了也沒人追究他的責任,他只能在心里默默替那些女孩惋惜著。
“那就沒有人來收拾這個王八蛋嗎!”權(quán)儀聽到此處,氣憤填膺。
林懿倒是鎮(zhèn)定的多,他抬手順著權(quán)儀的頭發(fā),“他當然有人教訓,當然這事跟褚?guī)熒角f多少也有點關(guān)系?!?p> “之后過了大約一年,陳家與葉家不睦已久,天天盯著對方企圖把對方拉下馬來……”
那個被葉繁榮虐待昏迷的女孩只是暫時休克了,小廝處理那個女孩時被陳耀發(fā)現(xiàn),待小廝將尸體扔進亂葬崗后,他秘密將那女孩救了回來。
有了女孩的證詞,陳功秘報齊王葉城之子葉繁榮強暴,視人命如草芥,請求對此嚴懲。
此信再無回音。
齊王對此是另一番打算,陳功與葉城二人素來不睦,相互制衡,他樂得其成。
可陳功的兒子陳耀不是個好掌控的,又與太子交好,若自己百年之后太子登基,陳耀或許是個變數(shù)。
而葉城人心細縝密,在有些事上是貪了些,卻也是個踏實做事的,他的兒子葉繁榮即便不用陳功說,他也知道是個廢物。
如何讓這兩個人的兒子都無法繼承他父親的官職,且讓這件事看起來和自己沒關(guān)系,這是齊王在想的。
作為一國之君,齊王他事務(wù)繁忙,無法分心太多在二人身上,他想到了一個人。

一只大透明
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些刺激的東西發(fā)出來就不見了……敏感點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