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烈、冷肖飛怕蘇寒祁喝醉后又作出上次那種讓人頭疼的事,最后三人只在蘇寒祁家喝酒。
蘇寒祁將他收藏在柜子上的名酒取了下來,幾個人坐在一起,點了些外賣便喝了起來。
想到李不言決絕離去的背影,蘇寒祁垂下眼簾,遮住眸子的暗淡,將酒倒?jié)M杯子,仰頭一口氣喝光。
連續(xù)一口氣喝了幾十杯后,蘇寒祁在一片眩暈中又開始看到李不言的映像。
回憶著和她相處的點點滴滴,心中越加苦澀。
霍烈有滋有味地一口炸雞腿一口酒地品些,不緊不慢,倒是沒有攔著蘇寒祁。
想著蘇寒祁這么一個清心寡欲的人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喝成這樣,想必也是傷心到至極。
冷肖飛雖然也隱隱感受到了蘇寒祁的傷心難過,但是因為自己心中也郁悶,沒有阻攔蘇寒祁。
兩人一口一個干掉一杯酒的豪爽態(tài),倒是和霍烈不緊不慢的悠閑樣形成鮮明對比。
知道冷肖飛成明星偶像后,煩惱也變多了,霍烈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兄弟三個人中就只有霍烈一個人心情還可以。
霍烈陪著兩人喝,已經(jīng)做好了在他們喝醉后收拾衛(wèi)生的心理準備。
在他們喝得爛醉如泥般趴在桌子上后,霍烈將他們移到了床上。
一夜爛醉,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蘇寒祁帶著宿醉后的頭疼起了床。
將兩個好友送走后,蘇寒祁忍不住看向?qū)γ???吹浇]的門,失落地關上門。
連續(xù)幾天都沒有看到李不言,蘇寒祁以為她又是和上次一樣在家閉關。
直到幾天后,搬家公司的人搬著大大小小的物件從李不言屋中出來。
錯愕地看著來來回回忙碌著的人,蘇寒祁心中算是了然了。
她是直接搬走了吧。是因為自己嗎?
是因為自己她才搬走的吧?
蘇寒祁在心中問著自己。
蘇寒祁此時已臉色蒼白,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疲憊,乏力不堪。
當晚,蘇寒祁便發(fā)起了高燒。公司打開的電話他也都沒有接。
因為他并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自己又起不來,高燒便持續(xù)不退。
迷迷糊糊間,蘇寒祁仿佛看到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
他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觸碰到的地方發(fā)出藍色的亮光,帶著詭異的紫。
破碎的玻璃聲鈴鈴鈴作響,有些刺耳。
蘇寒祁忍著痛直起身,空洞無神的眼睛看向那個地方,呆呆地盯著黑洞。
這是什么東西?
再次觸碰的時候,蘇寒祁整個人直接被吸了進去,從空氣中消失。
蘇寒祁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黑漆漆的夜空他見過,但他從未見過滿天繁星的夜空。
墨黑的暗色和明亮的蛋黃色相輝相映,異常的和諧。
皎潔的月光從天上撒下來,像極了月白色的紗簾。
抬頭望去,一顆顆相互連接的星星形成一個個星座,一閃一閃的,散發(fā)出一種獨特的魅力,但是美的極致。
由于頭太昏沉,蘇寒祁只以為是一場夢。
向前走去,蘇寒祁終于走出草地,看到前面流動的溪水。
跪下溪水旁,望著水中的倒影,蘇寒祁看到一個奇怪的臉龐。
五官雖然還是那個五官,可是那個奇奇怪怪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又長又尖的,像極了外星人的耳朵,蘇寒祁只覺好丑。
艱難地抬手捏了捏,竟然還有痛意,看來是肉長的沒錯了。
再看看自己身上穿著的不知道是什么衣服,月白色的袍子中縫著明黃色的絲線,奇怪的花紋圖案帶著一絲絲神秘感。
視線凝視在后面巨大的翅膀時,蘇寒祁無聲地笑了。
爾后,蘇寒祁面無表情地放下手。
想著畢竟是夢,發(fā)生什么都不奇怪。
看著后面天使翅膀般的翼,他可不認為自己是渴望變成天使才會做這樣的夢。
看著面前發(fā)些藍光的水面,蘇寒祁瞇著眼盯著它,突然不受控制地彎下腰身掬了一點水喝掉。
喝完后,蘇寒祁只覺得通身清爽,意識清醒,精神振作,倒是頭不昏腦不痛了。
蘇寒祁挑了下眉,心想這夢境還挺有意思的。
剛回身,蘇寒祁看到另一個和自己裝扮有些相似的人向他奔來。
“天師,花園里的小精靈昏迷了兩天。仙院的醫(yī)仙姑姑和醫(yī)仙爺爺都看過了,都找不到原因,您去看看吧。”
來人只是個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多小男孩,臉看起來倒是非常稚嫩。
蘇寒祁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心中也好奇這夢到底想講個什么故事,便跟著男孩走。
看著男孩的巨大翅膀揮動了幾下,帶著空中的氣流便飛上天空中去。
眨了眨眼睛。蘇寒祁左右看了下自己的翅膀,心中想著怎么飛,沒多想便已飛在了半空中。
看著腳下的云霧,蘇寒祁默了默。他沒想到夢中自己竟然可以上天了。
真有一種騰云駕霧的感覺。
從天上面看向下面,看著底下的秀麗風光,蘇寒祁覺得這夢其實還挺玄幻的。
跟著男孩,一路來到一個旁邊立著一個石碑的地方。
只見石碑上寫著“仙閣”,其周邊環(huán)繞著朦朦朧朧的霧氣。
一路上,蘇寒祁看到了各種各樣的花朵。
這個地方的花朵特別多,美麗的花朵隨處可見。
各種花香混合在一起,原本還是十分惡臭的味道,在這里卻是協(xié)調(diào)的極致。
空氣中不僅不難聞,還散發(fā)著甜甜的味道。
跟著男孩來到一間古風味十足的木屋。只見男孩手一揮,那木門便自動打開。
愣了一下,蘇寒祁跟著他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異常的大,里面放著大大小小的床。床上躺著一個個四五歲左右的男童女童。
那些男童女童的面容都十分精致,顏值都很出眾。
們禁閉的雙眼讓他們看起來似是睡的十分香甜般。
“天師,你看看。”帶他來到這的男孩子頭上冒著汗珠,看向蘇寒祁,語氣十分尊敬卑謙。
一滴汗水從那男孩的額頭落下,沒入泥土中,竟以肉眼可見之速、長出一株幽蘭般的藍色花朵。
深深聞了一下,空氣中又有了股新的味道,神秘而芬芳,沁人心脾。
只見男孩手一揮,他額頭的汗珠便也消失不見。
仔細地看了看每個孩子,蘇寒祁發(fā)現(xiàn)每個孩子身體上都沒有受傷的痕跡。
想著這些孩子究竟是怎么了?蘇寒祁腦中便閃過“嗜幽草中毒”幾個字。
“天師,他們是怎么了?”旁邊的男孩神情有些慌張,語氣中帶著急迫。
“沒什么,嗜幽草中毒。你去制藥吧?!碧K寒祁假裝出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答道。
男孩聽了,了然般笑了,崇拜地看著他。
心想天師出手就是不同凡響,一下子就看到其中的要表達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