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動了吧,在紀澤吻上自己嘴唇的那一瞬間,劉安安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出竅了。
紀澤不清楚當時為什么會有那樣的反應,看見自己因為要關(guān)門,低頭碰到了她的額頭,她當時詫異的表情,和輕顫的睫毛,就下意識的吻了下去,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了一起,緊貼著的身體,兩顆心臟在各自的身體里歡快得跳動著。
安靜的衣櫥內(nèi),在劉安安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紀澤放開了她,沉思了一個呼吸,說道:
“”對不起。”
劉安安呆住了,很想問為什么說對不起,對不起吻我了?還是把我當成了別人?但她覺得這些話說出口,會沒有回旋的余地,于是回答:
“沒關(guān)系,可能太熱了吧,我先走了。”
說完這幾句四六不搭的話,沒待紀澤反應,劉安安就快速的打開了衣櫥門,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這邊怡然還在六樓電梯門口等劉安安,看見從電梯門口走出來,眼睛微紅,臉色蒼白的劉安安,上前問道:
“安安你怎么了?哭了?發(fā)生什么了?”劉安安搖了搖頭:
“沒什么,剛才送完印章突然有些不舒服,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就過來告訴你一聲我先回去休息了?!?p> 說完拍了拍怡然的肩膀,坐著電梯下樓了。
紀澤在劉安安走后,坐在沙發(fā)上沉思了一會兒,起身去酒柜,開了一瓶Lafite Rothschild,倒了半杯,喝了一口,嘆了下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劉安安回到了自己家中,洗了個澡,吹了下頭發(fā),上了二樓躺在了床上發(fā)呆,這個小loft是劉爸劉媽買給劉安安當嫁妝的,既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婚,索性就自己先住了進來。
空蕩蕩的房間,安靜的只剩下了劉安安的呼吸聲,她想到了紀澤,想起他略有些微涼的唇,和在接吻時扶在自己腰間的手,鼻尖似乎還留有他身上沐浴水的味道,她不知道那一刻是他臨時起意的正常反應還是把她當成了他曾經(jīng)的未婚妻,無疑,不管是哪個原因,都跟她劉安安本人沒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此時是她在,紀澤只是吻了他。如果換成別人,可能直接就在床上了吧。
劉安安其實是一個外表嬌弱,但是內(nèi)心十分堅毅的女孩。曾經(jīng)交往過的幾個男生,都或多或少給過她這樣的評價,說她像個刺猬,只不過刺長反了,外表的柔軟都給了別人,刺都長在了心上。比誰都溫和的性格,卻長了一顆比誰都硬的心臟。
她決定放棄他,放棄喜歡他,不再給自己任何可以接觸他的機會,就到這就好了,不管是作為一個替代品,或者是他眾多女人的其中一個,這都不是她想要的,對紀澤的喜歡不假,但是不代表就要委屈求全。更何況紀澤也看不上自己。
想了很久,劉安安想明白了,記起她曾經(jīng)看過的一句話,忘記一個人最快的方式,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當然,她也沒有那么喜歡他,就不需要強迫自己去談戀愛,只要多出去多接觸新鮮的人和物應該就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