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半,選拔賽十六進八的比賽正式開始。
裁判上場:“第一場比賽對決的雙方為1號劉凱峰和16號張可欣,請雙方入場?!?p> “哇”,“可欣學(xué)姐加油!”
…
觀眾席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
作為高二精靈科僅存的四位學(xué)生中的唯一一位女生,張可欣憑借一只咩利羊連勝強敵,順利晉級十六強。
對手是一個叫謝旭博的學(xué)長,使用的是一只飛天螳螂,一對雙鐮的攻擊力十分強悍。
比賽正式開始后,謝旭博就利用飛天螳螂的高機動性不斷地襲擊咩利羊。
咩利羊在多次嘗試使用綿孢子無果的情況下,只能不停地使用棉花防御降低受到的傷害。
眼見咩利羊身上的傷勢越來越重,周圍觀眾都忍不住替它擔(dān)心,而它的主人卻無動于衷,也不發(fā)出反擊的命令。
“看來你沒有機會替趙雨報仇了!”,賈樂輕松地說道。
季白搖搖頭道:“沒這么簡單,她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話音剛落沒多久,只見剛攻擊完想逃離的飛天螳螂身上出現(xiàn)了幾絲微弱的電光,隨即抽搐了一下。
“就是現(xiàn)在,全力的電擊!”,場邊一直保持沉默的張可欣,雙眼閃出一絲精光,大聲命令道。
“咩!”,渾身傷痕的咩利羊發(fā)出一聲堅定的叫聲。
一道手臂粗細的電流打中了處于麻痹狀態(tài)的飛天螳螂,持續(xù)了整整三秒。
三秒過后,電流消散,飛天螳螂渾身焦黑地躺在地上…
“飛天螳螂失去戰(zhàn)斗能力,咩利羊獲勝!”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對手還張著嘴巴表示無法相信。
收起脫力躺在地上的咩利羊,張可欣并沒有過多解釋,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女孩叫張可欣,她跟我們市的羊絨大王張秦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這孩子是我們班的,她的父親正是張秦”,一位中年教師站出來說明道。
“我說呢,這咩利羊,還有這戰(zhàn)術(shù)風(fēng)格這么像…”
看臺上的領(lǐng)導(dǎo)們議論紛紛。
…
“小火龍失去戰(zhàn)斗能力,大顎蟻獲勝!”,
“現(xiàn)在請6號選手季白和11號選手賈樂登場!”
“走吧”,季白站起身子沖著一臉苦色的賈樂伸手道。
“嗯”,賈樂深吸一口氣應(yīng)道。
戰(zhàn)斗場上,雙方站定后釋放精靈。
腕力氣勢十足的出現(xiàn)在場上,突然看到了前方滿臉笑意打著招呼的大舌貝。
“瓦???”,腕力扭頭看向主人。
賈樂凝重地點了點頭。
腕力:“ヽ(*。>Д<)o゜”
…
戰(zhàn)斗結(jié)束的很快,在大舌貝的強大攻勢下,腕力無法靠近大舌貝進行攻擊。
中途賈樂也曾靈機一動,讓腕力撿起冰塊或巖石后投擲砸向大舌貝,可惜初次嘗試在準(zhǔn)頭不準(zhǔn)的情況下,對大舌貝造成的威脅十分有限,最后還是落敗了。
二十分鐘后,最后兩場比賽結(jié)束。
季白的下一輪對手是八強中的最后一個高二學(xué)生許陽,使用的精靈的一只大顎蟻。
季白觀看了他之前的比賽,發(fā)現(xiàn)這只大顎蟻身體十分健壯且對地面系能量的掌控十分了得,在大舌貝不暴露出全部底牌的情況確實是個難纏的對手。
…
簡單的休整治療后,八進四的比賽緊鑼密布地開始了。
第一場上場的依然是張可欣,出乎眾人意料外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咩利羊竟然完全恢復(fù)了傷勢,又精神奕奕地出現(xiàn)在了場上。
季白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肯定家里有礦!”
而她的對手何愷,原本還認為上一輪比賽中自己的精靈受傷輕,有優(yōu)勢,打著以逸待勞的算盤,看到這一幕就傻眼了。
戰(zhàn)斗開始后,張可欣依然是一招鮮,不斷地加防減速電攻,而它的對手是一只小山豬也沒有飛天螳螂一樣的速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手不斷疊加狀態(tài)。
明白到越往后勝率越低的何愷,最后硬拼了一招后遺憾落敗。
“看來你還真有可能跟她打一場呀”,賈樂看了一眼趙雨道。
“嗯”,季白心不在焉地回道,腦海里開始思考戰(zhàn)勝她的辦法。
“輪到你了”,賈樂拍了一下季白道。
季白回過神來,正聽到場中的裁判舉著喇叭喊季白的名字。
“不想了,先打贏這場戰(zhàn)斗再說!”,季白搖了搖腦袋,快步走了下去。
“請雙方釋放精靈!”,裁判左右看了一眼道。
大舌貝和大顎蟻出現(xiàn)在場上,互相敵視地看著對方。
突然許陽沖著季白神秘一笑。
季白:“???瓦特?”。
看著季白面露疑惑,許陽笑得更開心了。
“這人是不是有?。??”,季白心中頓時一萬只草泥馬奔過。
“嗯?不對,這個人好生卑鄙,竟然使出如此招數(shù)亂我心神,幸好我季某人坐懷..啊呸,是臨危不亂,看出了這種小把戲”,季白心道。
隨后面露鄙夷地看向許陽,這回輪到許陽愣住了…
一旁的裁判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眉目傳情”,大喝一聲“開始!”
“大舌貝,冰錐教他做蟲!”,季白立刻搶攻道。
“大顎蟻,挖洞鉆進去~”,許陽輕松指揮道。
一連串冰錐飛過,打了個空氣…
“你的大舌貝確實很強,但是再強大的攻勢,打不到就沒有任何用處!”,許陽自信道。
“另外你也不用想著用水將大顎蟻逼出來,因為我一早就命令大顎蟻鉆入地下后就盡可能多打洞”,
“雖然我不信你的大舌貝不會水系招式,但我同樣不信它的水量多到能填滿所有的洞穴”,
“那么你要怎么辦呢?”,許陽玩味地看著季白,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季白一聽內(nèi)心毫無感覺甚至還有一絲想笑,有著絕對實力支持的季白此時內(nèi)心底氣十足。
“不過,這場比賽中大舌貝確實露出短板了,看來冰錐更高層次形態(tài)的訓(xùn)練要提上日程了”,
“另外有著礦石精華液的輔助,大舌貝進化成刺甲貝后的體重不知是否能達到學(xué)習(xí)震級甚至地震的程度”,季白瞬間心思前轉(zhuǎn)。
“不過現(xiàn)在就讓我來陪你好好玩玩“,季白將心思轉(zhuǎn)回場上。
只見接下來,看著場上不?!按虻厥蟆笆〉拇笊嘭?,季白的臉繃得越來越緊,整個人開始緊張地發(fā)抖。
緊接著拋棄了自己一直維持的高冷形象,開始不斷揮舞雙手焦急地鼓勵著大舌貝。
最后季白甚至硬生生憋出了滿頭的汗水。
許陽看到這一幕笑容越發(fā)得意。
“我可真是個敬業(yè)的好演員,我沒進入演藝圈真是演藝圈的損失呀“,
季白煞有其事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