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愿意!”只要是可以出來就已經夠了,而且是主子的地方,那肯定有主子的人在那里,一定會很好玩的。
陳柒柒見她那么樂意去,就打算將她送過去,不過現(xiàn)在應該來不及了。
“找十里香的掌柜夏香,然后叫她把你帶去見小小,還有把這封信交給小小?!标惼馄饽闷鹱郎系墓P和紙寫了一封信。
大概的意思就是叫她好好照顧彩蓮。
“面包,你先送小小回十里香?!标惼馄獠皇呛芊判囊粋€小女孩自己一個人在大街上走。
“老大!我覺得你搞錯了吧?她可比我強悍多了,需要我的保護嗎?”自己去還不是被她虐的嗎?
彩蓮揪著面包的耳朵,“你再廢話我看看?”
“主子,我記住了,那我先過去了!”
于是,在彩蓮的威懾之下,面包就只好現(xiàn)出了原身,然后背著她在屋檐上飛速朝著十里香的方向去了。
“本小姐,終于解放啦!”
彩蓮興奮地朝著天空大喊,將自己積累了不知道多久的怨氣給發(fā)泄出來了,從今天開始,這世上就多了一個彩蓮的存在了!
那聲音不是假的,靠她最近的面包的耳朵都快要被震出耳鳴來了。
地上的人聽到了,一個個向上看,結果只看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轉瞬即逝,就好像一切都是錯覺一樣。
陳柒柒叫蘇信澤去報到處報到了,自己就開始思考著下一個商業(yè)計劃。
第二天一早,陳柒柒起床后就像平常一般去五彩蓮花鐲里面鍛煉了,出來之后就差不多到了要上課的時間了。
陳柒柒一出門,就看見了對面宿舍那邊也走出了一個人。
他的臉上帶著面具,穿著一身的黑衣,他也看見了陳柒柒走出來了,就對視了一秒,就能感覺他的冷漠,以及厭世的感覺。
奇怪,他的窗從昨天到今天都是緊閉著的,不喜歡人?不想見人?
陳柒柒走到他那邊的時候,他恰好已經鎖好了門。
“今天之內,你最好搬出那間房間。”那個人在她過來之后,就說了這么一句話。
陳柒柒冷冷地看著他,他說搬就搬,那自己且不是很沒面子,“讓我搬出去可以,總要有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吧?”
“呵,理由?夠嗎?”那個男子直接將臉上的面具拿開了,等待著她被嚇跑,眼神已經淡漠了,不見還好,見了都跑。
陳柒柒看著他臉上的疤痕,問:“你毀容了?”
他看見他沒有跑,居然就像平常問的“你吃飯了嗎?”那樣問了一句,“你不是都看見了嗎?還不快走?”
說完就繼續(xù)將面具戴上了。
“你毀容我為什么要搬走?我害你的?”這人不會是毀容的時候順帶毀了腦子吧,這兩件事有什么聯(lián)系?
“你就不怕?”他感覺陳柒柒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陳柒柒當然不怕,被炸彈炸傷的血肉模糊的樣子都不怕,怎么可能會怕一張臉,“不就是皺了一點嗎?”
不知道怎么,這話在他的心里就像是夸贊一樣。
“為什么你一直跟著我?”陳柒柒見已經走了好一段路了,都要走到教室里面去了,他還跟著干嘛?
“沒跟,我去上課。”這條路確實就是他的教室的路。
“你也是馴獸班的?”要是是的話,應該是老生了吧,看他住在那里應該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他看了她一眼,“嗯?!?p> 她這么問,看來以后還會經常見面吧。
“為了我們這段同學的友誼,我看你應該不好意思再將我趕出去了。況且我喜歡那里,你趕不走?!标惼馄庀騺砭褪强?,只要是自己看上的,管你天王老子。
他本來也只是為了避免騷擾才這么做的,既然沒有這個擔憂又有什么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