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之丘詩羽靜靜的站在家門前,雙眼注視著已經(jīng)沒有錢形悠身影的街道,久久不語。
她還在回憶著剛發(fā)生不久的那一幕。
那雙認(rèn)真的眼睛、那一句真誠的話語。
想著想著,霞之丘詩羽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對自己剛剛那有點過激的反應(yīng)感覺好笑。
不就是說了一句自己好看嗎,有必要臉紅成那樣嗎?越想,霞之丘詩羽越覺得剛剛自己怎么這么的幼稚。
這時,突然背后的傳來明顯是打趣的聲音。
“阿拉,詩羽醬,怎么傻呆呆的站在門外啊?!?p> 霞之丘詩羽聞言轉(zhuǎn)身看過去。
屋門前,站著她的父母,而剛剛那道聲音,正是霞之丘詩羽的媽媽,霞之丘友利子說的。
而心態(tài)和自家女兒差不多的霞之丘媽媽接著說道。
“詩羽醬,剛剛媽媽好像看到有個男生送你回家哦?!币贿呎f著,霞之丘友利子一邊步步緊逼的靠近院子門,眼里閃爍著好奇的眼神看著自家女兒。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媽~媽~”霞之丘詩羽的語氣有些冷淡,對于自己那位時不時會不著調(diào)的母親,多年以來的相處,霞之丘詩羽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應(yīng)對方法。
“欸~詩羽醬,好冷淡啊,啊,剛剛的男生是不是詩羽醬的男朋友???”
霞之丘友利子恍然大悟的右手握拳,錘了一下自己的左手。
聽到媽媽這么不著調(diào)的話,霞之丘詩羽的臉一下子紅了,而看到這個變化的霞之丘友利子雙眼一亮,來的更加興奮了。
“欸!真的嗎?。俊?p> “真的嗎?”
“真的嗎?”
來自母親的真的嗎三連問,直接讓霞之丘詩羽惱羞成怒,她一把推開院子門,將母親擠到一旁,和站在門口前的爸爸打了一個招呼,就頭也不回逃之夭夭了。
霞之丘友利子見到自己的女兒突如其來的劇烈的反應(yīng),還有沒能從女兒嘴里問出答案,她連忙追了上去。
還沒等她進門,站在門口的丈夫,霞之丘詩羽的爸爸,霞之丘晴彥一把拉住自家妻子的手臂。
霞之丘友利子不滿的看向丈夫,嘟著嘴向著丈夫賣萌說道。
“麼!晴彥快放開我!”
“好啦,友利子,沒見到詩羽都逃走了嗎?”結(jié)婚這么多年,說實話,對于妻子這樣時不時不著調(diào)的行為,霞之丘晴彥還是有點頭疼。
“真是的,晴彥你不要攔著我嘛!詩羽醬竟然交男朋友都不和媽媽說!太過分了!”
霞之丘晴彥看著妻子眼里的唯恐世界不亂的眼神,他立馬知道了現(xiàn)在妻子心里所想的東西,肯定是和擔(dān)心劃不上等號的。
他有些頭疼的說道:“行啦友利子,詩羽都這么大了,有點自己秘密不是很正常嘛?”
“而且,剛剛你也看見了,那男孩子應(yīng)該是詩羽的朋友,不是你想象那樣?!?p> 唉——
霞之丘晴彥的話,讓霞之丘友利子知道了,任她怎么鬧騰,她那個秉持著相互尊重的教育方針的丈夫,是怎么都不會讓她參與進這件事的。
但是。
這么好玩的事,而且還是自己的女兒,我,霞之丘友利子又怎么可能視而不見呢?
霞之丘晴彥無語的看著安靜下來,正在心里構(gòu)思計劃的妻子,心里只好默默的給自家女兒祈禱。
“詩羽醬,哦多桑就只能幫到這里,剩下,你要加油了。”
然后,他抬起頭,看向錢形悠離開的方向。
“這個男生,是誰?”
(“阿秋~~”走在路上的錢形悠,突然打了一個十分大聲的噴嚏。)
————
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困擾著松島嵐。
“說起來,明竹老師好像這段時間都沒有消息說出新書了,前輩,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松島嵐的辦公室,與她建立深厚革命友誼的后輩,町田菀子問道。
這也難怪町田菀子會問道這個問題。
作為新晉不死川的頂梁柱,新銳作家,明竹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她們了,雖然這對于一個正常作家,是常有的事情,而身為責(zé)編的松島嵐和町田菀子,她們其中一項任務(wù),就是定時在截稿日催促手下的作者交稿。
只是,錢形悠從出道以來,就不像那些一般的作者一樣。
你見過有哪個作者,別說提前交稿了,能不拖個幾天都算那個作者負(fù)責(zé)。君不見,有一些激進一點的編輯,甚至將拖稿怪騙到海邊旅館,關(guān)上個幾天。
而且還在這個期間,只給托搞怪,一支筆,一沓稿紙就算了,還什么時候?qū)懲?,什么時候才放出來。
妥妥的小黑屋啊。
錢形悠就不一樣,雖然現(xiàn)在他的作品《白夜行》第四卷才剛剛發(fā)售,至于《嫌疑人X的獻身》還要等到明年二月份才發(fā)售第一卷。
但是再怎么說,錢形悠也只有兩部作品。
還有一點,錢形悠這兩部作品,都是在十分短的時間里,完完整整全書稿交給松島嵐,雖然松島嵐不知道《白夜行》錢形悠花費多少時間撰寫,但是《嫌疑人X的獻身》,她是知道錢形悠只用了2個月都不到就寫好的。
所以,自松島嵐收到《嫌疑人X的獻身》全書以來,已經(jīng)是第二個月了,結(jié)果到現(xiàn)在,松島嵐都沒有收到錢形悠開新書的消息。
也不難怪町田菀子會問出這個問題。
松島嵐咬著自己大拇指的指甲,悶聲無奈說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啊?!?p> 雖然作為錢形悠的責(zé)編,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但是對于他開不開新書,這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事了。
町田菀子聽到這話,想起了自己手下那個同樣任性的作者,泄氣的趴在桌子上。
看著下屬兼好友這幅沒有生氣的樣子,松島嵐松開咬著的大拇指,好奇湊過去問道。
“菀子醬,你這是怎么了?”
“唔,還不是因為詩羽?!弊雷拥紫聜鱽砹祟镙易佑袣鉄o力的聲音。
“嗯?詩羽怎么了?”
這下松島嵐更加好奇了,連忙問道。
“還不是.......(巴拉巴拉)”
聽完町田菀子的話,松島嵐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像是那種,想笑,但是又硬是憋著不笑的感覺。
看到閨蜜這幅表情,町田菀子還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嗎,于是她有些憋屈的說道。
“行啦,嵐醬,你想笑就笑吧?!?p> “噗哈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松島嵐就爆發(fā)出一陣瘋狂的大笑聲。
沒說的,在場的町田菀子和松島嵐,兩個身為不死川的新銳編輯,一個是煩惱自家作者寫不寫新書,一個是煩惱自家作者到底出不出新書。
不得不說,在一定程度上,她們兩個人是同病相憐啊。
與錢形悠相反,霞之丘詩羽的書是已經(jīng)確定的,大體上的結(jié)構(gòu)都已經(jīng)交給町田菀子審查過了,而且經(jīng)過她的審查,町田菀子可以確定,這是一本有著很大暢銷潛力的輕小說。
町田菀子當(dāng)場就想著要遞交過去進入出版的流程了。
誰知道,霞之丘詩羽一句“我還要在完善一下?!本土ⅠR將初稿帶回去。
然后。
就沒然后了。
町田菀子有些惱怒的看向還在大笑的松島嵐,憤慨的說了一句。
“這都是明竹老師惹的禍?!?p> 回應(yīng)她的,是松島嵐更加猖狂的笑聲。
.......
總算是笑夠了的松島嵐,一手按著肚子,一手擦著因為大笑流出的眼淚,說道。
“找個時間,約他們兩個出來問問,菀子你看怎么樣?”
“可以,十分贊成!”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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