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有些昏暗的天空下,白才遠遠的便聽到有人向他這邊喊了一嗓子。
“白才……”
年代感十足卻沒有陳腐感覺的小屋中,白才放下手中洗了一半的茶具,打開窗子遠遠眺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遠處逐漸出現(xiàn)一道黑影,不知為何,白才總感覺那道身影有些賤嗖嗖的樣子。
那身影健步如飛,不過片刻便走到了屋前,白才也看清了來人,正是入門后便分離的凌源。
白才連忙將茶具隨意擦洗了一下擺在桌上,飛快的起身打開大門,以便迎接好朋友凌源。
“哈哈,昨天宗主跟我說今天可以去找管事領東西啦,咱們一起走吧。”
“行,我收拾一下咱們就走,對了,你知道管事在哪里嗎?”
“宗主給了我份地圖,上面標的很清楚?!?p> 凌源在身上摸索了一陣后摸出一卷邊角已經泛黃的羊皮紙來,隨意的丟給白才道:“諾,你看看。”
白才手忙腳亂的接住,小心翼翼的打開。
“這紙的質量出乎意料的好??!我還以為這種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紙會一碰就碎呢。”
白才這才開始看整幅地圖,只見一道道線條流轉,影約有道韻流轉,蠅頭大小的小字密密麻麻的標注了各個地點的名稱,左側,代表弟子屋舍的一排排方塊中,被人標注了兩個點,其中一個上寫了一個小小的白,正是白才所在地屋舍,想來凌源就是這樣找到白才的,而另一個上寫了一個凌字,則是凌源的屋舍,顯然是宗主專門標注的。
“哈,如此甚好,咱們走!”
白才看了一會后大腿一拍站起身來說道。
……
……
經過二人拿著地圖七扭八拐的尋找,終于走到了一座小屋前,前面掛著一塊不算太大的匾,上面寫著少管所,三個大字。
“這名字怎么這么奇怪?”凌源微微仰著頭看著大匾道。
嘎吱~
一個老頭推開門出來笑道:“哈哈,好眼光,怎么樣,我這名字不錯吧,多吉利!”
這應該就是管事了吧,看起來很高興啊,好一位滿面紅光,精神抖擻的一位老爺爺啊。
“您……怎么起這么個名字?”凌源本能的表示不想進去。
“這名字多好啊,我一把年級,渾身骨頭都要散架咯,最大的愿望就是少管些東西,看看,少管少管,多吉利的名字?!?p> “呃……您老開心就好?!绷柙礉M臉無奈,整張臉上寫滿了不想進去四個大字,而白才滿臉疑惑,不解為什么凌源會露出這副表情出來。
“你看著名字,少管換個音少管,就感覺是管理不良少年的地方,雖然我知道這地方沒啥,但我莫名的不想進去?!绷柙蠢撞徘倪溥涞恼f著。
不遠處的老頭耳朵稍微一動,臉色黑了下來。
“呃,管他那么多,趕緊進去行了。白才揮揮手道。
二人抬起頭,發(fā)現(xiàn)老人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進去,連忙向前,推開那不算破舊的木門。
屋內還有一面墻將整間屋子分開,凌源與白才所在的這半十分空蕩,中間擺著一張長凳,角落里堆放著一些雜物,廢舊的竹簡,還有一些撕扯的不像樣子的衣物。
墻上有一面窗,老頭正在滿臉壞笑的看著他們,依稀可以看到老頭身后是一些竹子做成的架子,上面擺放這一個個的木箱。
下一刻,令人驚訝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老頭以順耳不及雷鳴之勢瞬移到二人面前直接敲暈。
“……”
“我在……”
凌源緩緩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并且全身都被綁住,一旁的白才此刻也緩緩睜眼。
“我怎么了……”白才發(fā)出驚疑。
凌源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們正處于一片巨大的空地,頭頂皓月當空,顯然已經深夜,自己周圍畫著奇異恐怖的血紅色的紋路,看著就感覺一陣莫名的恐懼與惡心,不遠處的老人此刻不負之前的邋遢,此時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寬大的兜帽使他的臉頰藏入黑暗。
老頭的手臂在瘋狂的高舉,擺動著,同時用完全不符合年紀的,大聲的,模糊不清的聲音大聲歌頌著什么,凌源仔細聽了半天才辨別出聽到“克蘇魯大人……獻祭……偉大的……祭品……庇佑……仆人……恩賜……”之類的字樣。
正當他想大聲詢問老頭在干什么時,突然感覺意識一陣模糊,同時一種莫名的恐懼,心悸出現(xiàn),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快速接近。
這時,二人頭頂突然展開一扇巨大的時空之門,同時突然刮起極其暴躁的風,看似十分平靜,但所有人都感覺到里面有某種巨大的生物在瘋狂的向外擠。
老頭見狀,連忙跪下,高舉雙臂大喊:“恭喜偉大的克蘇魯大人降臨此界!請享用祭品!”
凌源和白才對視一眼道:“好兄弟,世界存亡,我們不可不管不顧,如此邪神,不可讓他完全降臨!用那招吧!”
“真的要用那招嗎?那便用!”白才的眼底充滿堅定。
這時,凌源體內突然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一本天書緩緩浮現(xiàn),其上道萃二子閃閃發(fā)光。
凌源與白才接過后共同翻開,同時大喊:“星河!”
腳下的土壤猛然爆開,刺眼的光芒直沖天空的裂縫,就像閃耀的星河一般,凌源與白才在星河中對視,凌源不舍道:“這輩子,與你做兄弟真好,下輩子,我們還要在一起!”
“嗯!我們一直在一起!”
感謝各位!
以上
——拿狗打包子
2020年4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