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七,三百六十八,三百六十九,三百七十。。?!?p> 止水原以為宇智波族地里應該是一片死寂,可走到了一半便聽到佐助的聲音。
止水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佐助還活著的事情,即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止水剛準備近距離看看,確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從佐助家里傳出來。
“練不了就停下來吧,你不會真相信鳴人那突破極限的說法吧?偶爾的突破全是源自于平時的積累,你不可能每天都有肉眼可見的提升的?!?p> 佐助趴在地上不甘的說道。
“以這個速度,我到底還要多久才能超越你?!?p> 寧次繼續(xù)做這俯臥撐,平靜的說道。
“很久,甚至近乎于不可能,因為你在修煉的時候,我也沒有停止修行。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發(fā)生,你可能這輩子都無法超過我?!?p> 佐助從身體強行擠出了一絲力氣,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
寧次不解的開啟了白眼,觀察佐助的身體情況。明明已經沒有查克拉了,他為什么還可以再站起來?
果然下一秒佐助便又倒在了地上,這次摔的比上一次還慘。
寧次露出不屑的笑容,嘲諷道。
“切,這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實力嗎?”
“我以宇智波一族的榮耀發(fā)誓,我早晚會打敗你的。”
寧次敷衍的嗯了兩聲,一邊架著佐助的胳膊,一邊往板凳的方向走。
“我等著?!?p> “要留下來一起吃飯嗎?”
寧次看了一眼渾身無力的佐助,把隨身帶的飯團扔到了他的身上。
“我可不想吃你做的醬油拌飯,我要去雛田家吃飯了?!?p> 自從寧次去問了鳴人那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之后,就去問了大伯事情的經過。
在那之后他和日足的關系就緩和了許多,有些時候誤會說開了就好。
之前日足不愿提,不想再觸碰寧次的傷口,而寧次也沒問,只是靠著自己的猜測便把這定為了真相,才使得這個誤會產生。
他也受過邀請去日足家吃了幾次飯,但今天沒有邀請他,不然他也不會來佐助家了,他可不想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去別人家吃飯。
雖然嘴上說著佐助不行,嘲諷宇智波一族的實力。但他還是很清楚佐助進步的速度是多么的不可思議,雖然知道前期的提升都很快后期才越來越難,但佐助的的進步還是讓他覺得吃驚。
不過晚飯給了佐助,自己該怎么辦呢?可惜現(xiàn)在太晚了,不然去鳴人家轉轉,一定會被好客的鳴人留下了吃飯的。
寧次不知道,鳴人的好客只針對一部分人罷了。三過(鳴人)家門而不入的日斬,可沒從鳴人身上感覺到一絲好客的氣息。
當寧次正在思考晚飯怎么解決的時候,一個黑影偷偷的溜進了佐助的家里。
直覺使寧次轉過了頭,但街道上空無一人。
寧次警惕的打量四周,可還是什么異常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反問了自己一句。
“難道是我感覺錯了嗎?”
變成烏鴉的止水假意的啄了兩下地上的草籽,內心則在默默的感嘆。
現(xiàn)在的小鬼都這么厲害了嗎?差一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佐助躺在椅子上慢慢恢復體力,即使已經熱到了這個地步,他依舊沒有脫下他的衣服。
等到日向寧次走遠,佐助才扯開衣領散熱,胸口那個圓圓的油脂粒,讓人看著就很想去把它扣下來。
飯團上還有著寧次的體溫以及他身上的汗味,不過佐助身上的汗味更大,他不但沒有發(fā)現(xiàn),還吃的很快。
佐助現(xiàn)在的心情不是太好,雖然每天都在努力練習,但還是沒有追上寧次的實力,寧次只是他們那一屆可圈可點的人物罷了,而鼬可是木葉公認的天才。
連擊敗寧次的實力都沒有,想擊敗哥哥的想法就更遙遙無期了。
但現(xiàn)在的他至少在心態(tài)上,要比原著里同期的自己好。雖然鳴人只是讓他把那些關心他的人當做開啟寫輪眼的祭品,但感情這種東西又怎么摘得清呢?
跟何況佐助還是一個孩子,從他開始理解別人的時候,火影的主題“羈絆”就產生了。
雖然在很多時候,佐助依然為了證明宇智波一族的實力,而盲目的要強。做事也依舊很高冷,還喜歡習慣性的耍酷。
但無論他的思想還是行為,都因為他開始理解別人而發(fā)生改變。起碼不用伊魯卡而擔心他和同學的關系,以及他心理方面的問題。
佐助的反應要比寧次慢了不少,直到準備起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一只烏鴉看了他好久。
變成烏鴉的止水不但不慌張,反而歪著頭又看了佐助兩眼,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在月光的照射下,佐助的眼中浮現(xiàn)出了猩紅的寫輪眼,這個不怕人的烏鴉怎么看都像是哥哥的通靈獸之中的一個。
佐助的寫輪眼在止水面前形同虛設,一招簡單的幻術便讓佐助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汗水早已浸透了佐助的衣服,雖然已經接近春天了,但風還是特別的寒冷,一陣風吹過便凍的他趕緊往屋子里跑,也顧不得去確認,那只看了他半天的烏鴉到底是不是忍鴉了。
因為當他真正看清烏鴉的每一根羽毛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記不住哥哥任何一只通靈獸的特點,而他才提取出來的查克拉也無法支撐寫輪眼的消耗。
烏鴉落在了一處電線上四處張望,鳴人當時讓佐助拆電線桿的事情,早被佐助當成一個玩笑給忘了。
過了一會這只烏鴉又滑翔到了一處院子里,止水又變回了自己的樣子,鳥的身體用起來還是不如自己的身體用起來習慣。
陳舊的門被推開,揚起一片灰塵,里面的灰塵比鳴人那個屋子里都要多,使得止水也只能掩住口鼻一點點往里走。
止水本來是不想回來的,但奈何鳴人只給了他袍子和浴巾,整個下半身都涼颼颼的。
誰能想到一個衣冠楚楚的黑袍男子,里面一件都沒穿呢?
止水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衣服,雖然被人翻的東西到處都是,但好在衣服還能用。
走在道路上的止水忽然猛吸了幾口氣,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久,但宇智波族內還是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似乎在訴說那個恐怖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