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簡單的寒暄過后,日斬和團藏在醫(yī)院分別,團藏把止水可能還活著的事情告訴日斬。
懷疑一個人可以不需要證據(jù),但找人總得又線索啊!所以日斬只是認同了止水還活著的可能性,至于其他事情還是交給其他人吧。
第二天中午,鳴人拉著木槿的手把她拖到了一家店面前,指著店家的招牌興致勃勃的說道。
“這里就是木葉十分有名的丸子店了,知名度僅次于手打大叔的一樂拉面和烤肉Q?!?p> 木槿歪著頭疑惑的說道。
“看起來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鳴人叼著一個不知道從哪摘的狗尾巴草,靠在丸子店門上做作的說道。
“正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這可是宇智波鼬和御手洗紅豆最喜歡來的店了,怎么可以只從店鋪的外觀就否定人家呢!”
說著鳴人便竄到了木槿的身后,把她往店里面推。
“走啦走啦,去嘗嘗?!?p> 木槿一臉無奈的走進店里,其實木槿不是不喜歡來這家店里吃飯,只是不習慣在外面吃飯。
村民對鳴人的態(tài)度只是從厭惡變?yōu)槲窇?,本質(zhì)上還是沒有認可鳴人,所以從鳴人進入店里的那一刻,他們便默契的往里坐了坐。
吃飯也像是開了快進一樣,囫圇吞棗,沒有感覺到食物的味道便吃完了。
有一些索性換作有事,把吃的原封不動放在桌子上,但他們已經(jīng)沒有吃飯的心思,只想趕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鳴人只是傲氣的哼了一聲,對于村民的反應并沒有放在心上??赡鹃瓤吹侥切┤说难凵裰螅銢]有了吃飯的心思,再好吃的東西在這一刻都失去了它的美味。
鳴人坐在板凳上開心的晃著雙腿,自來熟的說道。
“兩碗紅豆粥,五個三色丸子?!?p> 說完鳴人便好奇的往四周望去,其他桌子的食客紛紛低下頭,不敢去直視鳴人的目光。
生怕鳴人看到他們的臉而記起以前的事情,找他們算以前的舊賬。
他們不知道鳴人最喜歡的事,就是看他們這畏畏縮縮的樣子,這種心里上的愉悅實在是太爽了。
鳴人看出了木槿心情不好,便拿出一個糖果送到她的面前。
“開心一點啦,美食可以給人帶來幸福感,而糖也可以做到這一點?!?p> 說著還不斷晃動手里的糖果,示意木槿收下。
木槿架不住鳴人的熱情,只好接下他手里的糖果,糖衣在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誘人,讓人有一種想咬一口的沖動。
熱氣騰騰的紅豆湯還沒端到鳴人面前,其自身的香味就已經(jīng)鉆到了鳴人的鼻孔里,光是聞氣味就感覺到了里面的甜味。
鳴人深吸一口氣拿著勺子,興沖沖的說道。
“我開動了。”
木槿十分羨慕鳴人的沒心沒肺和神通廣大,似乎什么事都不會讓他難過,也什么事都難不到他。
沒心沒肺分兩種,一種是真的沒心沒肺,一種則是歷經(jīng)磨難盤出來的心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鳴人說糖可以增加幸福感的原因,鳴人的那份紅豆湯還多配了一份白砂糖。
然而這一份心意并沒有起到作用,因為直到鳴人和木槿離開這個店,這份白砂糖都沒有動。
紅豆湯原本就含有老冰糖,再加白砂糖反而會破壞其原本的味道。
吃飯心不在焉的不止木槿,鳴人的心思其實也沒在吃飯上面,紅豆湯的味道沒有讓鳴人感覺到幸福,反而讓他想起了媽媽熬的米粥。
為了防止蛀牙,糖這個東西在他的童年還是很難吃到的,但凡事都有例外,唯有夏天媽媽熬米粥的時候,家里的砂糖會被她放到桌子上可以隨便加。
名義上說是米粥,實際上煮的都是特別稀,這個東西根本算不得粥。
而比這更有趣的是,本是用來解渴的米粥,因為他把糖加多了,反而越喝越渴。
現(xiàn)在的他,不需要米粥也可以隨意吃糖,粥和糖都在面前,他卻喜歡上了以前沒注意到的那股淡淡的甜味。
現(xiàn)在即使他往粥里面加再多的糖,也體會不到當年的那種快樂了。
糖也沒有沖淡鳴人內(nèi)心的悲傷,而察覺到情況不對的木葉居民趕緊付錢跑了。
在店里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一離開鳴人的視線便開始馬不停蹄的往家趕,殊不知這一切都在鳴人的感知當中。
感知忍術鳴人并不是一直開著的,只不過這里比較特殊,所以鳴人才開啟的。
不然以鳴人那懶狗的性格和他那蚯蚓爬一樣的結印速度,他才懶得開感知忍術呢。
鳴人剛才提到的宇智波鼬已經(jīng)叛逃了,所以他等的就是大蛇丸曾經(jīng)的弟子“御手洗紅豆”。
如果是單純說戰(zhàn)斗力,大蛇丸可能連前十的進不去。但如果單說難殺死的能力,大蛇丸決對是名列前茅。
大蛇丸的靈魂被宇智波鼬拿十拳劍封印了之后,他居然還能復活。
而且理論上只要還存在他的一個咒印,他就能無限復活。
所以鳴人蹲御手洗紅豆的目的,就是為了滿足大蛇丸復活的條件。
其實拿大蛇丸的其它部下身上的咒印復活也一樣,而且鳴人本人也比較傾向于這個選擇,畢竟鳴人可不想御手洗紅豆這么早就出肉裝。
但是他現(xiàn)在也懶得把宇智波太郎他們再派出去了,一來一回會浪費大量的時間,他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時間,而且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見識見識大蛇丸了。
雖然御手洗紅豆短暫的失蹤加上身上咒印的消失,可能會引起小部分人的注意。
但到時候只要掀起一個比這件事更大的新聞就好了,人們總是善于遺忘的,身處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他對于人們的遺忘早已屢見不鮮了。
鳴人想了想拿出了自己寫計劃的小本本,在一頁空白的紙上寫下來建立報社控制輿論的計劃。
即使思考的再完善的計劃也需要隨著情況來改變,也許這個報社永遠也用不到,但總是要多做一些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