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簡單的打斗,以志村廣志被本田吾郎鎖住關節(jié)的行為而結束。
還沒有結束,水木班級的孩子就像瘋了一樣歡呼。
“贏了!贏了!”
“看了他們也沒傳說中的那么厲害嘛。”
第一場佐助勝利的太輕松,第二場佐助和松下丸的戰(zhàn)斗又因為香磷的介入沒有結果,姑且算是平了吧。
唯有這一場,他們班級的人實實在在的取得了勝利。讓他們覺得靠著努力,也是可以追趕上這些擁有更好資源的人。
志村廣志站在場邊,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不過還是中規(guī)中矩的結了一個和解之印。
讓水木班級的人一說,伊魯卡班級的孩子就不樂意了,紛紛開始說自己班級的厲害。
“切,也就是鳴人不在,要是鳴人在,你們一起上也打不過他?!?p> 水木班級的一個女孩反駁道。
“胡說,他再厲害怎么可能打這么多人呢!”
朝夕相處的香磷站了出來,開始為鳴人說話。
“才有沒胡說呢,不信的話比一比就知道了?!?p> “比就比,誰怕誰。”
說著說著兩個班的孩子就圍了起來,看這兩撥人的架勢,像是非要比一下,證明這句話的真?zhèn)尾趴狭T休。
佐助的聲音從香磷背后傳來,十分不屑的說道。
“你們別吵了,鳴人被伊魯卡老師叫出去了?!?p> 這亂糟糟的場景看的佐助都心煩,所以才忍不住把鳴人的事情告訴他們。
吵吵嚷嚷的聲音一下就消失了,眾人一起看向佐助,齊聲問道。
“去哪了?”
佐助指了指森林的方向。
“吶,就去了那個方向?!?p> 犬冢牙第一個拿起自己的書包,高喊了一句。
“走,找他去,看看誰才是在說謊?!?p> “好!”X∞
其他人也拿起書本,紛紛響應了犬冢牙的號召,連一向不喜歡這種環(huán)境的雛田,都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出發(fā)。
丁次拿著薯片的手忽然停了下來,猶豫的問道。
“我們要不要一起去?”
說完又繼續(xù)往嘴里放薯片,好像一點都不擔心這件事情。
鹿丸靠在樹上苦惱的回了一句。
“真麻煩,伊魯卡老師怎么還不過來制止一下他們這愚蠢的舉動?!?p> 小櫻和井野拿著書包,扭扭捏捏的站在佐助身旁,怯怯的說道。
“佐助你去不去。”
要是鳴人在這里,說什么也得拍下這一幕,給以后那個大大咧咧的春野櫻看看。
佐助一邊玩著苦無,一邊高傲的說道。
“已經知道結局的事情,根本沒必要去看?!?p> 本田吾郎此刻已經隱隱成為水木班級的代表,然而他的實戰(zhàn)其實還打不過松下丸,但誰讓他贏了呢!
此刻的松下丸還在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以及衣服上的破洞。
痛楚早已消失,唯一能證明剛才那件事發(fā)生過的證據(jù),就只有那還帶著破洞的衣服了。
作為好朋友的本田吾郎其實很想拉著松下丸一起去,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而且松下丸的實力他也是知道的。
不過看著松下丸那呆呆的樣子,還是不要帶他去了。
本田吾郎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他做出這個決定其實有很多考量,除了考慮到松下丸的情況以外,如果輸了還可以為他們班級找一個理由。
由于松下丸沒來他們班的人其實是不齊的,即使鳴人到時候贏了,也不能證明他們沒有說謊。
許久不見的伊魯卡在看到他們這番爭吵之后,也忍不住走了出來。
“別吵了,我去把鳴人帶回來?!?p> 說完還看了一眼正在看戲的水木,不知道是在把班級的孩子托付給他,還是在抱怨他沒有早點拉開兩班的孩子。
水木班級的孩子還不知所措的站在本田吾郎背后,而以犬冢牙為首的幾個頑皮的孩子則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班里剩下的人也一起灰溜溜的走回去。
剛一出訓練場的大門,伊魯卡就開始頭疼怎么和鳴人說這件事,總不能直接老師想讓你打假賽吧!
別說鳴人能不能同意,單這件事對班里的其他孩子打擊也挺大的,誰也不想被人說撒謊。
伊魯卡看著一望無際的森林,思考到底該如何去尋找鳴人,以鳴人的實力,這一會功夫他就是出村也不嚇人。
鳴人手里還有一個校長特批的長期請假條,至于是哪個校長批準的就不必深究了,反正沒一個校長會承認干了這種事的。
但一旦出事……
鳴伊魯卡的背后幽幽傳來鳴人的聲音。
“伊魯卡老師,你找我?”
伊魯卡僵硬的扭過脖子,就像當年做壞事被抓一樣,十分尷尬的看著鳴人。
“你…什么時候到的?!?p> 看到鳴人飄在空中,伊魯卡便明白,為什么鳴人能這么安靜的潛到他背后。
鳴人從空中緩緩落下,平靜的說道。
“聽到老師你要找我,我就回來?!?p> 因為鳴人所謂的“物我兩忘狀態(tài)”,使得他的風遁又提升了,而用這個世界的解釋,應該把這歸功于無處不在的自然能量。
“那你是一直都呆在這附近嗎?”
鳴人站在原地想了想,冷漠的回答道。
“那得看你對附近的概念有多遠了,如果是1000米的話,那我確實一直呆在附近?!?p> “那你是怎么知道老師找你的呢?”
伊魯卡習慣性的想摸摸鳴人的腦袋,可這次鳴人卻躲了過去,讓他覺得僅僅是這小半個下午的時間,兩人之間就陌生了許多。
如果香磷知道伊魯卡的想法,肯定會去開導他,告訴他鳴人就是這個樣子的。
鳴人這段時間有時候變的很喪,經常會被一些東西或者事件觸動到。
之所以是這段時間很容易喪,是因為以前九喇嘛還在體內的時候,鳴人一有這種趨勢就會被九喇嘛帶偏。
但九喇嘛走后就不一樣了,而且他的喪還又和別人的喪不一樣。在充滿大量負面情緒的同時,又會變的極端冷靜,鳴人喜歡稱之為賢者狀態(tài)。
鳴人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當心靜下來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很多從前聽不到的聲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