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上的忍界別有一番風味,不過看起來不再是藍色的,而是綠色的。
這里的海洋比例遠沒有之前的地球那么大,所以看起來是綠色的。
鳴人極為小心的從一個瓶子里取出一點血,然后開始讓人看著都著急的結印,
“通靈術?!?p> 血是大蛇丸的血液,雖然鳴人也在龍地洞的卷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但這種以血液為媒介的東西鳴人一向不信任。
指不定那一天就換一副軀殼,如果還靠血液來認證身份,早晚會被自己坑死。
一個古靈精怪的小蛇從煙霧中走了出來,還歪著頭好奇的打量著鳴人。
嘴里的性子也在不斷的吞吐,從氣味上看這個人它從未見過,但從情況來看,這個人就是它的召喚者。
“居然真的可以隔著這么遠使用通靈術,而且查克拉消耗的量和平常差不多,看來等會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召喚九尾。”
還沒等這個小蛇說一句話,鳴人便解除了通靈術,把它又送回了尸骨林。
被送回尸骨林的蛇氣鼓鼓的趴在石頭上曬太陽,尾巴不斷的晃動。
居然一句話也不說就把自己又扔了回來,下次他要是再召喚自己,自己也一定要先解除通靈術,拒絕他的召喚。
真是的,明明感應到是大蛇丸再召喚自己,為什么去了之后又是另一個人了呢?
它敢這么傲嬌也是有原因的,雖然它不像萬蛇體積那么大,但它卻是少數會說話的通靈獸,雖然也派不上什么用場,但它卻一直引以為傲。
因為單會說話這一項,就把它和野獸區(qū)分開來了。
殊不知它已經錯過了鳴人唯一會用到它的時機,要是剛才在外太空飄著的時候鳴人知道它會說話,一定會喊出來解解悶,但現在鳴人已經不需要它了。
在確認這里依舊可以使用通靈術之后,鳴人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這片荒涼到讓人覺得這是禁區(qū)的大地上,那座人造的大宮殿顯得十分的突兀。
這么好的地方不種地,真是對這片土壤最大的不尊重。
別的不說,單是高度和規(guī)模就一下子把鳴人的漩渦一族給建筑比了下去,讓鳴人再次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沒見識的人。
鳴人撫摸著宮殿的墻壁,還好奇的敲了敲,耳朵緊貼墻壁之上,看看是不是空心的。
墻壁則回應實心的沉悶聲,在這個查克拉的世界里,大筒木一族自然不需要在這種隨處可見的石頭上造假。
“真不錯,好久都沒有見過這么宏偉的建筑了。”
城堡中的傀儡已經發(fā)現了鳴人,但只是看了一眼便繼續(xù)做自己的工作,就好像鳴人不存在一樣。
長久的和平可能已經使它們忘了攻擊的指令,但最大的可能性是它們的操控者忘記下這種指令了。
移動的傀儡不斷的發(fā)出機械運轉的聲音,在大廳中不斷的回蕩。
有人可能會感慨查克拉的神奇,感嘆擁有轉生眼的便利。
但鳴人卻感覺到了陌生與冰冷,沒了那幾句客套的寒暄,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比如自己的存在感。
鳴人自然的坐在沙發(fā)上,開始設想革命成功的樣子,是不是每家每戶都是這些的生活。
在美好的想象當中,他都快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了,畢竟他思維一向跳脫。
空曠的宮殿里忽然傳出另一個人的聲音,話語雖然隨和,但卻充滿著命令的語氣。
“都動起來吧,歡迎一下這位從遠方而來的客人。”
其他的房間里忽然竄出一大群傀儡,有條不紊的走向自己要去的地方,開始準備各種各樣的東西。
說話的人也從外面緩緩飄了進來,那副樣子讓鳴人想到了喜羊羊里面的話。
“我是天馬城的飛馬王子,我的腳只能站在高高的天馬城上?!?p> 看著鳴人那嘲笑的目光,舍人露出了不悅,巨型轉生眼賦予他的自信,使得他不需要隱藏自己的情緒,長期的孤生生活也使得他缺乏和人打交道的經驗。
所以他一切情緒全都寫在臉上,而且還很自我,不會站在他人的角度思考問題。
“來著那片土地上的人,你在笑什么?”
手擋住了鳴人的嘴,但眼角還是透露著笑意。
“沒什么,只是看到你也飄著,忽然想到別人看我的心情。”
說話間鳴人也飄起來,長時間的飛行使得鳴人已經有些懷念踩在地面的感覺了。
但比起那些懷念,舍人高高在上的樣子更讓鳴人難以忍受,身體上的難受是一會的事,面子要是丟了,他能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因為他是極為討厭仰著頭和別人講話的。
隔開人和人距離的不止冰冷的傀儡,還有長長的桌子。桌子做工十分的考究,但卻少了一點人情味。
兩人一言不發(fā)的做到座位上,等待吃飯。
傀儡的辦事效率十分的快,轉眼的功夫各種各樣的菜便被端上了桌子,除了壽司,手握,天婦羅之類的東西鳴人還能認識,剩下的鳴人全都叫不出名字。
每份菜也十分的。。。
“精致?!?p> 鳴人搜腸刮肚才找到這個形容詞,這是比較考究的說法,粗俗一點就是少,而且沒有主食。
吃起來讓鳴人很不舒服,感覺自己遇到了一個王多魚。
?。ń浀渑_詞:吃龍蝦一樣能吃飽。)
舍人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戴上了餐巾,不愿意丟面子的鳴人也學著戴上餐巾,然后不緊不慢的動筷子。
這個筷子也許是鳴人唯一適應的東西,本來經過漫長的飛行肚子已經咕咕叫了,不看到這些東西還好,一看到那就真頂不住了。
可偏偏還遇到了舍人這個怪胎,不好意思那么粗獷的吃東西。
其實舍人吃的也并不盡興,鳴人學起來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但在他看來處處都有不足,就像卡卡西看鳴人三秒一印那么難受。
在他再也沒胃口的時候,才解下餐巾,說了他吃飯以來第一句話。
“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鳴人擦了擦嘴停下了手里的筷子,旁邊的傀儡則再次把鳴人吃完的壽司裝滿。
“以反人類罪逮捕你。”
舍人放下餐巾,輕蔑的說道。
“你可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