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夏日的晚霞依舊是熱氣逼人。
但是,某人被籃球砸的春心萌動。
在球砸中林長安腦袋的一瞬間,她被推倒了,躲避了一擊。
林長安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只看見有人重重推開了,手肘火辣辣的疼。
她站起身,看清來人,怒氣唰唰唰上來了,“你有病啊,沒看見這站著人嗎?”
霍執(zhí)一臉冷酷,眉心微蹙,稍稍低下頭,眼底滿是鄙夷。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林家大小姐,得罪了我我會讓我爸開除你?!?p> “呵,怪不得那么矮,原來還沒斷奶?!?p> “你你你——我殺了你!”林長安火氣一上來,不管不顧,作勢要打人。
她的小姐妹趕緊攔住,擋在前面,一人說一句。
“長安,其實剛才是霍學(xué)長救了你,如果不是霍學(xué)長,你現(xiàn)在肯定被球砸暈了?!?p> “真的?”林長安沒看見。
“真的真的,長安,霍學(xué)長也是好意。”
“哦,好意羞辱我?”
“不是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喂,欺負(fù)同學(xué)是你的強(qiáng)項吧?”霍執(zhí)抱著球,左右手交接,氣質(zhì)很干凈獨(dú)特,與其他打球汗流浹背,虎背熊腰的那群人完全不同。
“姓霍的,有本事你別跑讓我打一頓?!?p> “白日做夢?!?p> “啊你……我給你十秒鐘趕緊道歉,道完歉這事算過了。”
“沒門?!闭f完,他就繼續(xù)打球去了。
林長安不是善茬,非要過去擋著,就是不讓他進(jìn)球,振振有詞,“道歉。”
“我說了,沒門?!比绻皇切挠蓄櫦?,霍執(zhí)估計早就一球過去砸醒她。
“我就是要你道歉。”她無理取鬧,霍執(zhí)是神仙,但是其他人不是,林家家世他們?nèi)遣黄?,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就這樣,霍執(zhí)一去籃球場,或者上課,必然會被林長安堵,其他人都畏懼,因此不得已被孤立了。
最后,他真的怕了她,很不情愿道歉了。
也是從那件事開始,兩個人的軌跡,在慢慢的朝對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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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查到了,是季家那邊的人,想必是上次武器被劫從而展開報復(fù)?!?p> 拿著寬口玻璃杯的兩根手指驀地停止了晃動,晶瑩剔透的水珠從散落的發(fā)梢滴落在他結(jié)實精美的胸膛上。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瞬時,屋內(nèi)充斥著讓人寒毛直豎的鬼氣,尤其是,這個地方,連陽光都不會眷顧。
“轉(zhuǎn)告季老,今晚十二點(diǎn),我會親自把他兒子的人頭送過去?!?p> “是。”fink彎下腰,對他的做法完全不驚訝,似乎,如此血腥的他,本就是常態(tài)。
屋外。
“Aeeic,你無事可做?”
“boss這次回來,好像很生氣呢?”嫵媚的唇傾吐出一句話來,語氣嬌柔,是那種很銷魂的聲線。
“不關(guān)你的事,你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蹦腥松埔馓嵝眩怂谎?。
“fink,你可真無趣,我可沒說要干什么?!?p> “你的野心寫在臉上還用得著說嗎?”fink冷聲,越過她離開。
女人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我看上個人,味道不錯,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沒興趣?!币豢诨亟^,不帶猶豫的。
“那可真遺憾?!迸说托?,輕輕的吹撫涂滿血色的指甲,“果然,還是血的顏色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