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亮爆喝一聲,手中的長刀頓時變得雪亮,整片擂臺上的氣溫也隨之低了下來。
下一刻,二人便是戰(zhàn)在了一起。
“嘭!”
一次沖擊過后,二人紛紛后退數(shù)步,此時王告面色如常,幾息后便將自身的慣性直接卸走。
而葉亮此刻卻是頗為狼狽。
后退幾步之后直接單膝跪地,面色蒼白,大口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順勢從他額頭低落而下。
“哼,不自量力!”
王告再次灰揮起手中長鞭,此刻長鞭在他手中竟然自己伸長,眨眼間便到達(dá)葉亮的身前。
葉亮此刻極為被動,難以招架,直接將手中雙刀遞出,而此刻已是身受重傷的他根本無法阻擋對手的全力一擊。
“哐當(dāng)!”
下一秒葉亮直接被黑色長鞭裹住,纏在半空,手中雙刀應(yīng)聲落地。
“我們道神宗認(rèn)輸!”臺下的呂墨海此時直接緊張的站起身來,脫口喊道。
“燕國排位戰(zhàn)十六強(qiáng)賽第一場勝者——玄青門王告!”
劍十三此刻高聲宣布。
而此時在擂臺上的王告嘴角冷冷一笑,加大了長鞭裹挾的力度,直接將葉亮拋了出去!
“休得無禮!”
此時呂墨海直接踏步而出飛向高臺,伸手一招便將半空中的葉亮收起。
主持比試的劍十三抱劍浮在擂臺之上,皺著眉頭,轉(zhuǎn)身飄向后座老者,低聲私語。
半柱香后,劍十三回到擂臺之上,高聲道:
“玄青門王告,因違反排位門規(guī)第十五條,不得在在宗門內(nèi)外比試結(jié)束后出手傷人,按照門規(guī),在排位賽結(jié)束后留在宗門面壁十年,不得外出!”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在歷屆的排位賽中不乏有弟子私下重手的行為,但是排位戰(zhàn)并未對這些行為做過多干涉,畢竟排位賽的宗旨只是單純?yōu)榱诉x出年輕一輩的第一人。
但是玄青門門規(guī)森嚴(yán),作為燕國最大的名門正派,他們絕不允許弟子做出任何詆毀宗門名望之事。
今日王告以身犯忌,即使是他贏了,宗門也不會放過他。
十年的面壁對于一名風(fēng)頭正剩的修士來說是致命性的打擊。
這意味著他不但錯過了接下來的任何機(jī)緣,更意味著宗門修煉資源將不再向他傾斜。
但是對于玄青門來說,損失了一名練氣大圓滿的天才弟子并不會有什么影響。
因為宗門天才弟子實在太多,少了他一個可以說是毫無波瀾。
“下一場,燕國排位戰(zhàn)十六強(qiáng)強(qiáng)第二場,請抽到二號的兩名弟子上場!”
話語剛落,只見一股黑氣彌漫了整座擂臺!
“天哪,是黑魔道的黑木崖”。
“這場比賽完全就是碾壓?!?p> “看來只有玄青門的玄齊才能與他一較高下了?!?p> ……
而此時還未等宣布其對手,便傳來一聲:“黑魔道黑笛,認(rèn)輸!”
人群中再次炸起了鍋。
雖然大家昨日便知曉,這場比賽有黑魔道兩名弟子抽到了同樣的號。
但是另外一名弟子,他在三十二強(qiáng)賽中表現(xiàn)極為優(yōu)異,此刻竟然直接投降。
“無妨,還算你有些自知之明?!贝藭r臺下黑魔道的帶隊長老沙啞的開口說道。
此人右眼無法睜開,在他有眼眼角有一處疤痕蔓延至耳根。
此刻左眼微瞇,好像此事已經(jīng)在他的預(yù)料之內(nèi)。
“燕國排位戰(zhàn)十六強(qiáng)賽第二場勝者——黑魔道黑木崖!”
……
時間已至中午時分,在異常焦灼的比賽結(jié)束之后,終于迎來了第六場比賽。
“燕國排位戰(zhàn)十六強(qiáng)強(qiáng)第六場,請抽到六號的兩名弟子上場!”
“這個六號就是那個道神宗練氣十一層的人吧?!?p> “咱們看著林深倒霉吧?!?p> 林深卻在這滿場的議論聲中,站了起來。
“柳月,你覺的這兩人誰能贏?”看臺上,呂墨海對著柳月問道。
今日柳月?lián)Q了一身淺粉色的衣衫,柳月本就姿色極為出眾,今日顯然她心情不錯,早起悉心打扮了一番。
不知是否因為她是此地少有的女修的緣故,此刻站在這里,引來了不少其他宗門之人的注意。
女修本來在這殘酷的修真世界中就是弱體,她們往往都會依附于某人或者某個勢力而存活。
但是像柳月這種修為已是筑基后期一峰之主,即便是同齡男性都難以比肩。
“呂長老,您覺得呢?”柳月微微一笑,不答反問。
此時林深恰巧從她身旁走過,柳月柔聲說道:“注意安全?!?p> 聽聞此言的林深微微一笑,加速向前走去。
而此時正打算回答問題的呂墨海,看到此番場景則是直接咽了口唾沫。
“黑魔道的許祝深得宗門器重,并且此人身上據(jù)說有宗門賜予的多種高階法器,他在練氣大圓滿已經(jīng)修煉了很多年,實力不可小覷?!?p> 呂墨海頓了頓。
“反觀我宗林深,雖然他是我宗弟子,但是他的修為實在太低,而且上次取勝不乏有些端倪,我不看好他。”呂墨海慢條斯理的道。
“我覺得林深可能會贏?!绷碌牡?。
此時擂臺上已經(jīng)站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黑衣青年,他從頭到腳都被黑衣遮擋,遠(yuǎn)遠(yuǎn)看去仿佛身上在冒出滾滾黑煙,讓人看不清其樣貌。
“林深,怎么還不上來?莫非是怕了?”許祝此時站在臺上譏諷道。
而此時林深只差一步之遙便可登上臺階。
他抬頭看著擂臺上的許祝,玩味的笑道:“不如你我打一個賭?”
“打賭?哈哈哈,可笑,林深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要和你打賭,勝者可以拿走敗者身上的一件寶物。”
林深話語間直接抬腿邁上了擂臺,氣勢直逼許祝。
此時臺上的許祝猶豫了一番,但隨即他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座方形小塔。
“此塔名為鎖魂塔,乃是宗門長老贈予我,與你打賭又何妨!”
而林深此時眼神微瞇,揮手間召出一柄飛劍:“此劍精血飼養(yǎng),可隨意念飛行,乃我本命飛劍?!?p> 場外眾人則是紛紛倒吸口氣,對于二人的賭約皆是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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