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眉毛莫名抽搐。
陳一白也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他喜歡許愿,”安小小無奈地在陳一白身邊聳肩,“經(jīng)常纏著我問許愿的各種信息,煩。”
“呃……”陳一白沉吟片刻,“是這樣嘛……”
原來之前是他錯把這個白湛當成情敵了?
陳一白無奈地揉揉太陽穴。都怪霸總文學,讓他見個男人就開始多想。
“你也幼稚?!卑残⌒∧f出大實話。
“瞎說什么大實話?”陳一白不承認,“我哪有?!?p> “你故意的,”安小小毫不留情地戳穿,“故意把白湛的名字念錯了,我記得學長的記憶力其實蠻好的吧?”
莫不是吃醋了才故意這樣激怒對方的?真是少見,學長原來居然這么幼稚。
算是長見識了。
“什么故意啊?”陳一白干脆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干笑,“哈哈哈我怎么不明白你說的是什么???”
“哦?”
“我才沒吃醋,”陳一白揉了揉安小小凍得發(fā)紅的鼻頭,居然開始學起來她的傲嬌了,“那個白湛本來就挺惡劣一家伙,我就順便收拾收拾他,再說了我當時真沒想起來他叫什么名字?!?p> “喂喂!”白湛不滿地抗議,“你倆是在我面前秀恩愛嗎?”
陳一白丟給他一個“你覺得呢”的眼神。
“哇,不公平啊!”白湛背過身嚷嚷,“許愿怎么還沒有來?。〔懦跻荒啬銈兙团肮罚瑳]天理!”
“隨你?!卑残⌒∫荒槦o所謂。
陳一白即使知道了面前這男人喜歡的是許愿,但他仍然放不下心,宣示主權(quán)一般把安小小的手牢牢攥在懷里。
安小小的身體微微一頓,但似乎并沒有抗拒他的接觸。于是陳一白順勢把手握得更緊了些。
“你手好冰,”陳一白輕輕在她耳邊說著,一邊把她的手拽到自己的羽絨服兜里,“到我衣服里暖暖?!?p> 白湛雙手捂住眼睛,不想去看他倆。
太虐了!這種場面對他這只單身狗一點也不友好!
“話說回來,”安小小下意識把另一只手的食指翹到嘴邊,略家思索,“許愿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呢……你這樣合適嗎?”
“這件事情你放心!”白湛拍拍自己的胸脯,湊不要臉地道,“某位著名的思想家這么說過:沒有挖不倒的墻角,只有揮不動的鋤頭。你放心好了,我鋤頭還是揮得動的?!?p> 陳一白一陣惡寒。
他總覺得這把鋤頭有一天要來撬他家的墻角。
想到這里,陳一白不由得把安小小抱得更緊了一點。
自家墻角要護好,媳婦兒子不能少。
安小小直接白眼。
她怎么不知道有哪位思想家說過這番令人難以評論的話?
這么一想,她還真想到了什么。
“白湛!”安小小有些繃不住,“你是不是偷看了我手機!”
最近她靈感大發(fā),在手機上寫了不少段子。
居然被他給偷看了……安小小覺得自己的人設(shè)是毀了個七七八八。
(許愿:醒醒!你沒有人設(shè)!)
“誒嘿嘿……”白湛理不直氣也壯地直起胸脯,“讀書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看呢!我這是在學習偉大的思想!這些段子讓我受益無窮??!小小同學還需要繼續(xù)努力!”
云安一啊
這章可謂是……要素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