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祭?”
安小小把游戲界面點到匹配,選定角色之后抬頭望向陳一白。
她怎么沒聽說過這個?
“你讀大一的時候校園祭因為某些原因擱置了,今年才繼續(xù)開始舉辦?!标愐话坠戳斯此谋羌?,道,“很有意思的,一起參加?”
“不了不了,不感興趣。”游戲開局,安小小認真埋頭苦玩。
陳一白失笑。游戲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能讓一個小姑娘無視他那還算看得過去的顏值?
即便這樣,陳一白也不敢發(fā)出自己的聲音,下巴擱在安小小肩膀上看她手指在屏幕上靈活地滑來滑去。
一把打完,安小小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贏了!”
“還打嗎?”陳一白順勢遞給她一杯水,“喝口水緩緩?!?p> “不打了不打了,”安小小喝了口水揉揉眼睛,“眼睛好酸我真不打了?!?p> “噗,”陳一白輕輕地笑,把某個小團子摟進懷里,“眼睛酸就睡會兒,到地方了我叫你?!?p> “啊這……”安小小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這……這不太好吧?”
“這有什么不好的?”陳一白反問,“我是你男人,男人的懷抱不就是專門給你靠著的?”
“主要是我沒洗頭……”安小小覺得自己頭上的油可以捋下來炒胡蘿卜了。
嗯,胡蘿卜素易溶于油。
“沒事啊,”陳一白把她摁到懷里,“我又不嫌棄你,你還嫌棄自己干什么?”
“害。”安小小神態(tài)慵懶地打了個呵欠,把自己羽絨服自帶的帽子往下扣到遮住整張臉,不一會兒陳一白便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
小姑娘睡得那么香,他的心情也逐漸平緩下來。
安小小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在夢里,她和陳一白手牽手走在校園的某處小道上,陽光明媚,身邊的男生笑得溫和寵溺,美得不像話。
路突然從中間劃開一個巨大的裂縫,下面是不見底的深淵。
裂縫在他們倆中間逐漸變得越來越大,安小小很難再抓住陳一白的手。
“陳一白!”
安小小呼吸一滯,竟是驚醒過來。
她還賴在陳一白的懷里,令人熟悉的薄荷香鉆進她的鼻子,這才讓她感到心中有了幾分踏實。
“醒了?”陳一白在她耳旁低聲道,“我剛想把你叫起來,到站了,走吧我們去拿行李?!?p> “嗯?!卑残⌒∵€在想那個奇怪的夢,她暗暗攥緊了陳一白的衣袖,格外黏人。
她拿了自己的行李,說什么也不讓陳一白幫忙:“你這是在小看我這滿身的肌肉?”
陳一白眉頭一皺,發(fā)現事情并不簡單。
肌肉?細胳膊細腿的,哪來的肌肉?
“拿來,你給我領路就是,”陳一白沒能搶走她的行李箱,但是把她的書包搶了搭在自己背上,把她往前推,“帶路帶路?!?p> 安小小扯著陳一白的袖子帶他順著人流往前走,她拿出手機叫了個車,把隨身的東西安排在后備箱和陳一白往車里鉆。
車開出去幾分鐘后,某人終于意識到不對勁,望向自己男朋友,歪頭:“我們……是不是忘了什么?”
云安一啊
爆更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