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硯屬實是因此事惱心了好幾天,沒什么頭緒。
“十一,你看這是什么?”
雒硯此時正在往嘴里塞點心,聽到聲音回頭看到她九哥十哥朝這邊走來,他們是對雙生子,平日都愛穿一樣的衣裳,若不是熟悉他們的人很難單從外貌分辨誰是誰。
他們倆在雒硯小時候特別愛完讓她猜誰是誰的游戲,雒硯覺得這個游戲相當(dāng)無聊,不管他們倆再怎么偽裝雒硯都能輕易分辨誰是誰,甚至都不用看他倆。
他們曾特別好奇雒硯是怎么快速認出他們的,雒硯說是憑借氣味,他們很納悶為什么是氣味?這也太奇怪了。
雒硯覺得這沒什么好奇怪,每個生命都有其特有的氣味,她在辨別此點上相當(dāng)擅長,曾經(jīng)鼻子就是她的第二雙眼睛。
“十一快來看這只大鸚鵡,不僅羽毛是彩的,還會學(xué)舌,你若是教會它說‘生辰吉樂’便可送給太子做生辰禮物。”
聽至此雒硯來了興趣,這個法子不錯,“快把鸚鵡給我?!?p> “哎~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鸚鵡,十一你是不是該有點表示?”九哥將裝鸚鵡的籠子往后拿了拿,避開雒硯伸過來的手。
“行,你們想要什么?”
“這樣吧,每人一聲好哥哥,說最喜歡我們了?!?p> 雒硯心想這還不容易張口就打算說,卻被打斷,“等等,還有?!?p>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你要事事以我二人為主,就是對我們要好過其他兄長,”十哥臉上帶著得意地微笑,仿佛已經(jīng)看到其他人氣急敗壞的樣子。
“好,沒問題,”雒硯應(yīng)下,反正她對其他人也沒有多好,這點不難做到。
“那先來‘好哥哥’?!?p> “我的二位好哥哥,可否把鸚鵡給你們最疼愛的小妹妹,”雒硯再次伸出手。
“給你,”九哥這回將鸚鵡交給她。
雒硯接過籠子放到桌上,鸚鵡一看喂羊的就很好,羽毛發(fā)亮,體態(tài)也夠大,當(dāng)做禮物完全拿得出手。
“小姐幸會,小姐幸會,”一被放下這只鸚鵡就開始說話。
“還真會說話,”雒硯驚奇道。
“那是自然,九哥我難不成會騙你?你接下來只要教它學(xué)會‘生辰吉樂’,還有些日子,來得急。”
“嗯。”
“對了,小妹這鳥弄來可不便宜,你記得讓大伯娘給我們多加些月錢,”十哥提醒道。
“會的?!?p> “那好,等發(fā)了月錢哥哥們帶你出府去玩,”十哥過來搭上她的肩膀。
“去哪?”
羅家男兒多數(shù)正派只有她這一對雙生哥哥極為愛玩,沒少挨家法伺候,還總是帶上雒硯一起,這樣他們闖了禍看在雒硯的份上也不會被怎樣。
“這你就不要問了,你只說去不去。”
“羅十你不要總闖禍,這樣我很難辦,”雒硯有些頭疼,什么家庭呀,以后是要被滅門的還不知道小心點。
“羅十一你就是這樣跟哥哥說話的?”十哥不滿起來。
有時為了方便他們家會直接稱呼排行。
“怎么了?你有意思?”雒硯挑眉道,眼前這位兄長只大她三歲,同時還打不過她,常常淪為雒硯收拾的對象。
“你干嘛!剛剛才答應(yīng)凡事要以我們?yōu)橹?,倒反悔了?”因為打不過雒硯羅十警覺起來,雒硯別的好說,唯獨在打架這方面快準(zhǔn)狠,能出手絕不墨跡。
家中不少人吃過她的苦頭。
“當(dāng)然沒有,未來一個月我都不會動手,如果我想的話可以告訴別人,會有人比我更想出手。”
雒硯笑笑,隨便把他們做的一件事告訴她小叔這兄弟倆就完蛋,小叔嚴(yán)格貫徹“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原則,不論出什么事打一頓總沒錯,這二人只記打不記教,不過打多了也不怎么怕了。
“別呀,哥哥就是說著玩,沒有其他意思,那你去不去玩?”羅十瞬間認慫。
“去,”即有得玩為何不去?反正雒硯又不怕闖禍,因為她不會挨打,你別說跟著他們總能見識到很多新鮮玩意。
“那就這么說好了,到時哥哥叫你。”
得了鸚鵡起初幾天雒硯都有在教它說話,但它一直都沒學(xué)會,雒硯漸漸沒了耐心,還有鸚鵡實在是吵人,她受不了。
開始還天天親自喂食,之后直接交給下人來做。
“生辰吉樂。”
“生辰吉樂,說來聽聽,說對了就有食物吃?!?p> “……”
雒硯將手中的鳥食一扔,不教了,這什么玩意,說是會學(xué)舌,教了這么多天都不見會。
【小爺就說這笨鳥悟性不高,你看到現(xiàn)在連句話都說不好。】
因為雒硯最近心思都在這只鸚鵡上,身為神獸的炮仗有些不平衡,雖然他不是雒硯的寵物,但也是她跟上的獨一份,這只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未開智的鳥竟搶了雒硯全部視線。
心形極高的麒麟神獸覺得不滿,這種鳥有什么好的,哪里能比得上他,哪里都比上他,炮仗開始跟鸚鵡較勁。
“你自己都說它是只笨鳥了還跟它較什么勁,你就是比贏了它也不知道。”
【你知道就行,本大爺才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最好的神寵?!?p> “嗯,我知道,但我沒法拿你當(dāng)禮物啊,要是能有像你這樣聰明的禮物就好了,”雒硯無奈道,如果可以她還真想把炮仗送了,一個鳥在外面鬧,另一個在里面鬧。
還能不能好了,存心不讓人清靜?
【哼,此等笨鳥只能當(dāng)禮物送送了,小爺我跟它可不一樣?!?p> 聽到雒硯承認他比鸚鵡好炮仗這才滿意。
“不教了,要我教這鳥還不如讓我去繡花,”雒硯站起身走人,當(dāng)然她是不可能會去繡花,繡花是她相當(dāng)不喜歡且不愿意擅長的事,沒有別的原因,她覺得太過無聊。
每次一被要求繡花雒硯就覺得她的大腦停止了思考,不過好在他家沒有硬性要求她會這項技能,除去一些必需要她親手做的時候,有特殊意義的刺繡外雒硯一概都是不碰的。
她能拿得起長槍就是不愿拿小小的一根繡花針。
雒硯走開打算去給自己找樂子。
路過羅殊的住處停頓想了想抬腳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