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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在高武三國

11,袁術(shù)登場

茍在高武三國 蛋清羊尾88 3039 2020-02-14 15:56:40

  “好拳法!”

  許攸左手按住松松垮垮搭在腰間,已呈扭曲狀的右臂,大聲稱贊。沒上擂臺前,他就知道無論戰(zhàn)術(shù)還是戰(zhàn)略層面上這場比斗他肯定是輸,但就算是輸,也要輸?shù)钠粒敵鏊健?p>  “是條漢子!”

  “你下去吧,讓袁術(shù)來,你不是我的對手。”

  見許攸受了重傷,卻面不改色,昂然稱贊對手,公孫瓚也夸耀了他一句,隨后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背著手,傲然發(fā)話道,轉(zhuǎn)頭將目光投向北宮陣營中的二號人物——七段氣血的袁術(shù)!

  “不愧是公孫氏的杰出子弟,南宮的領(lǐng)袖人物,同樣是七段氣血之力,差距竟然如此之大嗎?”

  “基礎(chǔ)拳法和玄級拳法,當(dāng)真是云泥之別啊!我許子遠(yuǎn)也算是個人物了,竟連一招也接不下來?!?p>  見公孫瓚一拳之后,便再也不瞧自己,眼中只有袁術(shù)和袁紹二人。許攸泛著血絲的嘴角咧開,小聲的喃喃自語著。

  “呵呵……但是你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嗎?”

  “莫要小瞧我北宮學(xué)子?。 ?p>  就在公孫瓚和袁術(shù)目光交鋒,體內(nèi)氣血蠢蠢欲動的時候,身殘志堅的許攸暴喝一聲,全身氣血不計代價的急速消耗著,氣勢像是頭饑腸轆轆的野豬,狂野的朝公孫瓚沖來。

  “自取其辱,這又是何必!”

  一掌打折許攸的臂骨,公孫瓚對他的怨氣已然消散,這人雖然嘴巴臭了點,性格還算堅韌,是條漢子。

  軍旅出身的公孫瓚,最欣賞的就是有男子氣概的武者。那些只練氣血,受了點傷就畏首畏尾,生怕壞了根基,留下后遺癥的武者在他眼里還不如個娘們!

  “萬馬奔騰!”

  這招是個連環(huán)招式,許攸太弱,先前公孫瓚只出了一招便打碎了臂骨,盛氣之下調(diào)集的十二成氣血還淤積在手肘上,沒有消散,這會兒正好將其發(fā)泄出去。

  “轟!”

  “好刺眼……的氣血!”

  只能動用左臂的許攸最多只能發(fā)揮出一身實力的七成,面對的又是爆發(fā)狀態(tài)下的公孫瓚,這一次他只來得及以左手稍作阻擋轟向胸口的炮拳,然后便感覺到身體輕飄飄的,像是飛了起來,徹底失去了知覺。

  “咦?戴了護具?”

  “真是個奇怪的人。”

  比斗時不戴防具,不用丹藥,可以說是武者們公認(rèn)的潛規(guī)則。要不然碰到揮金如土的,直接穿一身武師級別的防具,刀槍不入;磕武師級別的丹藥,氣血無限,那別人還打個屁??!

  “偷奸?;?,卻又剛毅不屈,相悖的兩種性格同時出現(xiàn)在他身上,真是百面人生啊。”

  望著跌落擂臺,暫時昏厥的許攸,公孫瓚心中暗自思索著,也沒有去責(zé)問袁紹為何你方之人偷偷佩戴防具,行此狡詐之事。

  在他想來人家都被你打昏過去了,還要苛求不能戴防具,在外人看來這是想下死手啊!雖然上擂臺前嘴上都說著拳腳無眼生死不論,但畢竟都是太學(xué)一脈,同氣連枝,能留情還是盡量留情。

  今天你能打死別人的屬下,后頭別人就有可能打死你的兄弟。

  “公路,可有信心?”

  “許攸至少替你消耗了公孫瓚三成的氣血。”

  面對擂臺上傲然不語的公孫瓚,袁紹與袁術(shù)傳音道。

  “開什么玩笑,我可是袁氏嫡子,打他一個幽州匹夫,還不是手到擒來!”

  面對袁紹的擔(dān)憂,袁術(shù)不屑的回道,大踏步的朝擂臺上走去。

  “你盡量小心些吧?!?p>  袁紹搖了搖頭,對于這個傲嬌弟弟在想些什么,他實在是太清楚了。

  “你就是袁術(shù)?”

  “一個小屁孩,還學(xué)大人逞能!”

  見到袁術(shù)瘦小的身姿邁著步子上來,公孫瓚哈哈大笑。

  “女人和小孩應(yīng)該遠(yuǎn)離戰(zhàn)爭,所以擂臺不適合你?!?p>  袁術(shù)比袁紹小三歲,身材瘦削,嗓音尖銳,像是還沒變聲的男童。平日里同學(xué)們畏他是袁氏嫡子,高階武者,自然不敢嘲諷,但公孫瓚自嘲是蠻荒之地來的武夫,口無遮攔是他的人設(shè),自然不會尊敬袁術(shù)。

  更何況剛才許攸也以他的著裝攻擊過他,在他看來這算是禮尚往來,并無失禮之處。

  “可惡的野蠻人!”

  “氣煞我也!”

  折辱公孫瓚這一策略本來是袁紹與袁術(shù)兄弟共同商定的,但沒想到此時反而是袁術(shù)被公孫瓚的言辭所激怒,頓時把之前的商議拋到九霄云外。

  “三皇炮捶之長矛式!”

  這門捶法歷史悠久,傳說可以追溯到三皇五帝時期,動作沉穩(wěn)、剛健,與袁術(shù)的形象截然不同。而長矛式更是脫胎自戰(zhàn)場,行拳時有股一往無前的兇悍氣勢,仿佛拳頭就是桿丈二長矛,戳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猛的拳法!”

  見個子矮小的袁術(shù)竟然使出如此剛猛無匹的拳法,公孫瓚忍不住贊了一聲,立時收起小覷之心。

  “如封似閉!”

  公孫瓚雙手變?nèi)瓰檎?,一上一下,重心下沉,身體略往后仰。他修煉的功法拳法與他性格同樣都是直來直去,不喜拐彎抹角,見袁術(shù)以猛烈之勢攻來,他見獵心喜,不愿躲避,同樣以霸道之姿迎接。

  “砰!”

  二人拳掌相交,發(fā)出劇烈聲響,空氣爆竹似的嘩啦啦炸開,形成一圈圈白色浪花似的沖擊波朝周圍散開。

  “噔噔噔!”

  袁術(shù)連退三步,雙手拼命往下虛按,止不住的顫抖,勉強穩(wěn)住體內(nèi)震蕩不停的氣血,沒有露出不堪來。

  “來的好!”

  “再來!”

  公孫瓚硬接了袁術(shù)的捶法后,只是身子晃了晃,沖勁全部被轉(zhuǎn)移到腳底下,開采自北山的堅硬花崗巖鋪成的擂臺地面被震蕩出一圈圈裂痕。

  “竟然安然無事???”

  袁術(shù)瞠目結(jié)舌,這記捶式他浸潤許久,自忖就是袁本初也沒法若無其事的接下。這個北境蠻子,不過七段氣血之力,與他同段,氣血難道比袁本初還要凝練?

  “不,不可能,天下間不可能還有比袁紹那家伙還要強的武者!”

  “我們是袁氏子弟,四世三公,怎么可能有比我們還杰出的人!?”

  袁術(shù)搖搖頭,不敢相信公孫瓚的實力竟然有這么強,眼中不知不覺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世家子弟的驕傲,來的簡單,去的也簡單。他們的成功建立在無人能及、天賦異稟的血脈上,如果有人能夠硬碰硬擊敗他們,證明所謂的血脈就是個笑話,一切優(yōu)越感都會土崩瓦解。

  “他的氣血之力幾乎凝成實質(zhì),似乎是源自戰(zhàn)場上掌握的殺伐之氣,你的氣血再凝練,也不是他變種氣血之力的對手,不要跟他硬碰硬!”

  “傻弟弟!”

  倒是袁紹站在擂臺下面看的真切,知道公孫瓚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大,而是他的氣血凝練比普通的高階武者領(lǐng)先了一步。

  武者和武師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于后者可以氣血之力外放。平時只能在體內(nèi)順著奇經(jīng)八脈運行,看不見摸不著的氣血,在融合意志力之后,形成某種可以暫時離開體外的特殊性質(zhì)的能量。

  這種能量的密度比氣血更高,相同量級的氣血與氣血之力碰撞,高級能量肯定是更占優(yōu)勢。

  每個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大容器,盛放體積有限。裝棉花和裝鐵塊,重量截然不同。像袁紹這樣的世家子弟,要做的便是在成為武師之前,不斷凝練自己的氣血,將其密度從棉花壓縮成鐵塊。

  如此成為武者后,氣血與意志結(jié)合的才會更加緊密,往后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而這個公孫瓚,卻是練了旁門左道的功法,提前將自己的棉花氣血凝練成了石塊。石塊比起鐵塊相去甚遠(yuǎn),但對付起袁術(shù)棉衣程度的氣血當(dāng)然是易如反掌。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不用你教!”

  袁術(shù)嘴上說著不要,狠狠的反駁回去袁紹的傳音,身體誠實的靜下心來,感受著公孫瓚劇烈運動后微微蕩漾的氣血波動,果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也如此狡詐……”

  “殺氣嗎?公孫氏好歹也是幽州望族,竟然修煉了這種不入流的氣血之力,淪落到跟丘八為伍嗎?”

  丘八是對軍人的一種蔑稱,在本位面于楚漢相爭時流傳開來。

  殺氣是氣勢運用中最基礎(chǔ)的一種,許多軍隊中的武者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命懸一線時不知不覺就會勘破生死之間的恐怖,逐漸領(lǐng)悟這種運用方式,可以說是最爛大街的氣血之力。

  “哼,難怪他的氣血之力質(zhì)量比我高這么多,以三皇炮捶的剛猛都轟不過,原來是拔苗助長了?!?p>  袁術(shù)冷笑一聲,頓時更看低了幾分公孫瓚。像他們這些名門望族,哪個不是在筑基階段慎之又慎,將基礎(chǔ)打的無比堅實,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壞了根基。急于求成大概是這些邊郡武者的特征吧,苦寒之地不抓緊一切機會壯大己身,保不定哪天就被異族砍了腦袋,或是被妖獸吞吃的渣都不剩。

  他定下心來,看公孫瓚越看越不順眼——真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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