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霧從夢境中出來時,江之仍然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膚純凈無暇,兩腮微紅似初次盛開的玫瑰,眉梢之間淡淡的溫柔,嘴角勾起迷人的甜意。
“害,我這漂亮的姐姐,怎么就失憶了呢?這么個美人胚子,居然忘記了我這個可愛的妹妹,太讓人傷心了!”
“嗯,不過也好,這樣的話我可以陪姐姐好好的玩一玩啦!現(xiàn)在的姐姐像個小傻瓜一樣,還得依靠著我,如果姐姐恢復(fù)記憶了,那肯定又是一副長輩的樣子,又要來欺負我了?!?p> 想到這里,白霧的煩惱又通通拋之腦后。拿起白羽扇下面貝殼模樣的掛墜輕輕放在江之面前,一擰一撮,那味道便輕輕的飄入江之鼻中,江之便醒了過來。
“喂,你這人怎么這樣?。课腋阏f話說一半呢,你怎么就睡著了呢?”
江之從床上扶著坐起來,用手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說到。
“是嗎?我竟然睡著了,那可能是我昨晚沒休息好吧?你和我說了什么,我都忘記了?!?p> “哎呀,你不就想著那個夢里的人,怎么會是你自己嗎?我覺得你就是夜長夢多!別老想著自己以前的模樣,好好的去選妃!而且呀,這個時空的話肯定會有人跟你長的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還是不要想太多比較好?!?p> 就在這時,白霧敏銳的感覺到有人靠近,于是馬上消失了。
“扣扣扣,扣扣扣,小姐,起來洗漱啦,奴婢為你準備好一切了?!?p> 看見白霧突然消失,江之也意識到應(yīng)該是有人來了,果不其然,曉荷來服侍自己早起了。
“進來吧!”
說完,曉荷便推開門,手捧著一盆清澈見底的溫水進來了,這溫水盛放在一緣木環(huán)盆中,邊上也擺放著一條粉色絲布。
“怎么不是前幾天那條白色的了?”
“哦,是這樣的,小姐那條白色的絲布已經(jīng)拿去清洗了,應(yīng)該過多幾天就可以再次使用。”
“這么麻煩啊,還得更換?才用了幾天。”
“小姐的健康,我們可得保障好過多幾天,小姐可是要去選妃的人吶!”
“對了,曉荷,最近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么差錯了吧?”
說完,便用眼睛給曉荷一個眼神,并且單挑好幾下眉毛。
“小姐,你可真調(diào)皮,曉荷當然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大小姐最近已經(jīng)十分用功地在房間刺繡,希望下一年可以參加選妃。”
“那就好,既然我們刺繡的環(huán)節(jié)已經(jīng)過去了,接下來還有什么需要我去學(xué)習(xí)的嗎?”
“小姐,你已經(jīng)過了刺繡這個最難的環(huán)節(jié),那自然而然,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就不那么難了,接下來還有潑墨山水畫,驚鴻舞,以及古箏是奴婢覺得小姐需要認真回憶的。”
“潑墨山水畫是什么東西?是畫畫嗎?”
“相傳唐代王洽,以墨潑紙素,腳蹴手抹,隨其形狀為石、為云、為水,應(yīng)手隨意,圖出云霞,染成風雨,宛若神巧,俯視不見其墨污之跡。明代李日華《竹嬾畫媵》:“潑墨者用墨微妙,不見筆跡,如潑出耳?!鼻宕蜃隍q《芥舟學(xué)畫編》:“墨曰潑墨,山色曰潑翠,草色曰潑綠,潑之為用,最足發(fā)畫中氣韻?!焙笫乐腹P酣墨飽,或點或刷,水墨淋漓,氣勢磅礴,皆謂之“潑墨”?,F(xiàn)代中琳潑墨畫亦有以彩色為主的縱筆豪放的畫法稱為“潑彩”。這可是大程序!不過后來漸漸的演變到不需要手腳并用了,小姐也不必擔心衣服弄臟!”
“聽起來倒是挺有趣的!不如我們今天下午就去學(xué)習(xí)一下吧!”
“奴婢這就安排下去。”說完,曉荷便小跑出去,看著她的可愛模樣,江之也是忍俊不禁,可謂默語無聞仍心憂,恰得認可賽封侯。
歸沫顏
今天吃了久違的紅燒肉,開開心心決定兩更!